張建平看到警員直接忽視陳煜欠他債的情況,不抓陳煜反而要治他的罪。
那個女警更是大庭廣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要給陳煜一個交代。
這不是擺明了和陳煜沆瀣一氣嗎?
張建平被氣得渾身發抖,從來都是他讓別人吃癟,什麼時候他自己這麼憋屈過?
然而現在他在別人的地盤,那個女警還疑似有非同尋常的背景,他也不敢反抗。
畢竟人家隨便給他扣上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就夠他喝一壺了。
只能任由警員將他帶上了車,心中自我安慰道:「不怕,我還有證據,借款合同在那裡,陳煜那個小兔崽子跑不了!」
其實張建平是真誤會馮欣苒了,馮欣苒之所以如此偏袒陳煜。
不是因為她跟陳煜認識,或者是兩人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而是因為在她想來,陳煜一個中了2.2億巨獎,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要將所有獎金捐獻出來的人。
怎麼可能賴張建平那區區100多萬?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再加上昨天汽車租賃公司杜榮生等人對陳煜的敲詐行為,她自然而然就將張建平等人當成了妄圖想要從陳煜身上敲竹槓的團伙了。
不僅她這麼想,在場圍觀群眾同樣如此。
他們在認出陳煜後,第一時間便將心中的天平偏向了陳煜這一邊。
很快,張建平一伙人便被警車帶走了。
看著警車逐漸走遠,陳煜突然想到了什麼:「哎~這被敲爛的攤子還沒賠錢呢!」
然而並沒有人給他回應,陳煜苦笑,只能自掏腰包將大排檔老闆的損失進行了賠償。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擠出人群,對陳煜熱情招呼道:「陳煜兄弟,我在『德福樓』訂了一個包間,不知可否賞臉?」
『德福樓』一家私房菜館,以菜品高檔、口味豐富著稱,在安平區享負盛名。
陳煜微微搖了搖頭,道:「無功不受祿,而且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吧?」
窮在鬧世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點道理陳煜還是懂的。
他中得大獎的事跡早就在安平區傳遍了,這兩天聲稱要請他吃飯的人多了去了。
搞他一個億萬富豪,好像一頓飯都吃不起似的。
「哈哈,陳煜兄弟不要誤會,其實我就是單純地想要向你表示感謝。」男子解釋道,「那日你買彩票的時候我也在場,而且還跟進了一些,借你的光,小賺了一筆。」
陳煜聞言微微一愣,這個老小子,這是分明就是搶了他的錢啊!
不過他倒也沒怎麼太過在意,畢竟那期彩票由於開出的一等獎太多,每注不過也才400多塊錢,對方又能中多少?他沒這么小肚雞腸。
「恭喜了,不過你也沒中多少獎金,就不用這麼破費了。」陳煜笑道。
「嘿嘿,雖然和陳煜兄弟比起來我這點獎金確實不值一提,但40多萬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中年男子撓了撓頭道。
「啥~?」陳煜聞言張大了嘴巴,「你買了多少?」
中年男子伸出一根手指:「1000倍!」
他一臉自豪:「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不過借你的光,我賭對了!」
陳煜聞言頓感氣血上涌。
那期一等獎每注441元,1000倍就是44.1萬,這可都是他的錢啊!這錢可以用來買多少物資了!
「罷了,反正我的獎金也是稀釋那個5萬倍得主而來的,這1000倍就當是自然損耗吧!」他只能在心中這般安慰自己。
同時陳煜對眼前這人買1000倍彩票的行為也是有些詫異,畢竟他是知道開獎結果才敢買50萬倍,正常人誰會直接跟風買1000倍啊!不得不說,這個中年男子還真有些魄力。
想到自己無緣無故被這個中年男子薅走了44萬的羊毛,陳煜還是有些不甘心。
於是直接對中年男子道:「好,我接受你的邀請。」
虧了這麼多錢,他總要吃回一些本才行。
他重生這麼久,為了攢錢囤物資、修地堡,他從來都是精打細算,還沒吃一頓稍微上得上檔次的呢。
既然今天有人請客,他打算好好宰對方一頓。
畢竟中年男子所得的獎金至少有40萬本應是屬於他的。
「太好了,陳煜兄弟請!」中年男子狂喜。
「趙哥,帶上我一個。」
「老趙,上個月我還請了你,你就不表示表示?」
…………
幾名和中年男子熟悉的人紛紛舔著臉想要跟去吃席。
「去去去,搗什麼亂?」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煩地揮手。
「趙德貴,你見利忘義!」有人指著中年男子譴責道。
「改日,改日我再做局請大家。」趙德貴見此只得賠笑道。
隨即帶著陳煜一行人匆匆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一群圍觀群眾艷羨的眼神。
畢竟誰不想跟億萬富豪交朋友?
…………
陳煜跟著趙德貴來到「德福樓」,這是一家裝修得古色古香的酒樓,進門便是一股淡淡的茶香和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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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德貴的帶領下,陳煜一行人進入一間雅致的包間,服務員遞上了菜單。
菜單上的菜品琳琅滿目,每一樣都看起來精緻誘人,但價格也是不菲。
趙德貴招呼點菜,陳煜也沒客氣,大手一揮直接點了30多道昂貴菜餚,然後才把菜單推給趙德貴。
趙德貴接過菜單,略微掃了一眼。
好傢夥,陳煜還真是不客氣啊,點的菜沒有一樣是便宜的。
這大致算下來,得有3萬多塊錢了吧?
趙德貴儘管心痛,但卻並沒有表露出來。
只是尷尬笑了笑,象徵性地再點了幾道特色菜。
他們這一行人總共也就8人而已,這些菜足矣。
「幾位,喝紅的還是白的?」趙德貴小心翼翼問道,畢竟菜的價錢還好,酒水搞不好才是真正的大頭。
對此陳煜擺了擺手,道:「酒就不喝了,喝酒誤事。」
陳煜不喝,保鏢們自然更加不會喝了。
他們現在還在工作,主要職責是負責陳煜的安全,良好的職業操守不允許他們在這種場合沾染酒精。
見此情形,趙德貴有些略感可惜,畢竟請人吃飯不喝酒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
不過同時他也是有些慶幸,他今天花得已經夠多了,若是陳煜真要叫上幾瓶高檔酒水,那他可就要出大血了。
「呵呵,陳煜兄弟,我是干工程的,是個粗人,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你不要計較才是。」趙德貴笑道。
「嗯~?」聽到趙德貴說自己是做工程的,陳煜眉頭一挑:「你主要是從事哪方面的工程?」
「就在一些大型工地上搞一些土方什麼,不過我只是個小監理。」趙德貴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畢竟他一個打工的,一口一個干工程的,搞得好像是個大老闆似的。
「土方?土方好啊!」陳煜頓時來了興趣,這不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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