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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力恢復了,決定參與這次的案子。和裴奚貞檢查裝備的時候,林慕夏解釋的道:「重案二組的蔡桑拿,辦完案返回市局時,在大門口撿到了一個U盤。他拿回辦公室,好奇的接入電腦打開,發現裡邊藏有一段視頻。嗯,他說還沒看完,才看了開頭,是一個H派對,不過是殘局,現場狼藉一片,第一分鐘就已經有兩個男人被閹了。我們現在前往市局,跟重案二組一塊把視頻看完,分析案發現場的所在地。」
「這次小傢伙獵手玩群攻了?」裴奚貞聞言一愣,他捏住桌角道:「果然分屍大魔王在說謊,真正的小傢伙獵手沒死。」
林慕夏打岔的道:「Sir,算了,現在沒時間理他,我們先到市局。」
我們鑽入黑色別克,裴奚貞發動車子,駛往東街的方向。約過了半小時,抵達了市局門口,我們仨魚躍而下,直接來到重案二組的辦公室。蔡桑拿和屬下湊在電腦前,一邊捂著雙腿中間一邊觀看屏幕,這架勢,像極了一群血氣方剛的男人圍觀H電影一樣。
裴奚貞抬手扣在蔡桑拿的後腦勺,他沖我使了個眼色,「老蔡,幾日不見,你咋變成武當派了?」
我抱住了蔡桑拿,誇讚的道:「真香。」這是老狐狸當時下的命令,每次看見蔡桑拿必須抱住夸一句,否則月供減半。現在他重新當老大了,我要是不想下月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必然得開啟自毀模式。
「D.I.E的一群變態。」蔡桑拿站起身並讓開,他示意我們落座,「我不奉陪了,進度才看了一半,疼得我們哥幾個差點不舉,你們慢慢欣賞吧。」
整個視頻一共47分52秒。
林慕夏的手按住鼠標,把進度條拉回最前,我們聚精會神的閱覽。
案發現場疑似一家公司的辦公室,案發時間……日期不明,但窗簾緊拉著,房間中的五盞燈均開了,顯然夜間。
四個男人赤條條的躺了一圈,頭腳相連,一打眼形如肉條構成的正方形。他們滿眼享受的表情,卻像失去了自主意識,臉上、胸口,殘留著未來得及蒸發的汗滴。至於年齡,一個能有五十歲,老氣橫秋的。其他三個,比較年輕,二十歲出頭,細皮嫩肉的,面容較好,不過擔不起「帥」這個字,有點接近於某三字母天團的那類娘炮。
他們的小傢伙,均處於疲軟狀態。
我隱約的猜到了視頻的開始,是此H派對的結束,更是小傢伙獵手發威的開始!這四人中究竟誰是小傢伙獵手呢?我們屏息凝視,屏幕的邊緣走出了一道我眼熟的身影,身披雨衣……我驚呼的道:「是他,那晚我跟老蔣追擊的雨衣人!」
他包裹的極其嚴實,雨衣、口罩、墨鏡,滴水不漏!
雨衣人的手中,握著一把刃部約有二十公分的大剪刀,此刻他化身為天龍八部中的南海鱷神,衝到了肉條的正方形圈內。他探出左手,拉住左邊男人的小傢伙,扯得特別直,然後猛地鬆開,啪——彈回了原位。
雨衣人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反覆的把玩了五分鐘,再次將其拉直,右手控制張開的剪刀貼著肚皮遊走到小傢伙根部,「刷嚓!」清脆的金屬摩擦響動,小傢伙離開了主人,然而主人並沒有意識到丟失了小傢伙,猶如迷糊的小貓般拱了拱身子,任由血流如注!
這先前被我們誤當成分屍大魔王的雨衣人,才是真正的小傢伙獵手!
雨衣人攤開手,望著斷裂的小傢伙,捏了捏便塞入了它主人的嘴裡。左邊男人的嘴巴張開,牙齒嚼動,竟然在吞咬著自己的小傢伙!我跟裴奚貞看得肉疼蛋緊,礙於取消過蔡桑拿是武當派,便裝作無所謂的繼續觀察。
接下來的半小時,雨衣人如法炮製,分別剪掉了三個年輕男人的小傢伙並塞給對方吃。
只剩下最後一個年齡稍大的了。
我沒了興趣繼續看,按照雨衣人的作案手段,這大齡男人的遭遇應該跟那仨人沒區別。我剛想撤離身子時,林慕夏拉住了我的手,她凝重的道:「不一樣了。」
誒?
我視線重新投向屏幕,雨衣人似乎懶得關注大齡男人那黑乎乎的小傢伙,他豎起大剪刀,狠狠地刺入了大齡男人的胸膛。這……走的是分屍大魔王路線?哦不,新誕生的「一剪沒」?
血光噴迸,仿佛雨點般,濺濕了他的雨衣,也濺濕了三個正在吞食小傢伙的男人。
雨衣人雙手分別攥住剪刀的一隻腳,不停地攪動,張開、撕剪。
頃刻間,大齡男人的軀幹變得模糊。
雨衣人忽然不動了,他凝視著大齡男人暴露於空氣中的心臟,小心翼翼的剪掉了周圍血管,將心臟攤放於掌心。他另一隻手控制剪刀將大齡男人的皮膚剪成一條條的,拿肉條們在地上扭曲的擺了大小不一的三個字,「結束吧」!
視頻離到底還有半分鐘,我們沒敢眨眼,唯恐遺漏了一絲細節。
雨衣人站起身,拋掉了剪刀,他握住大齡男人的心臟,用力的砸向攝像機的鏡頭,砰!
屏幕落入陷入黑暗,過了能有五秒,顯示了一行小字,「一段故事的結束,就是另一段故事的開始。我已經厭倦了,Game-over,over,over。」
……
這心臟砸的,我們的心臟差點突出胸口,久久不能平靜。
裴奚貞唏噓不已的道:「慕夏,你反覆觀察下視頻,看看能不能根據影像中的案發現場,查出所在地。我跟小宇是不敢再看第二遍了,擔心晚上做噩夢。」
視頻雖然是高清的,但由於四名受害者呈平躺的姿勢,所以沒有正臉,我們無法掃描其面部並通過識別系統查到這四人的身份。
「這案子,十有**發生在昨天。」林慕夏將進度拉回了最開始,她邊看邊分析說:「公司的辦公室。嗯,昨天周六,今天周末,這家公司應該是雙休的制度,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哪家員工發現並報警。牆上有一把大扇子,桌子上有一套紫砂壺,地上還有一些助情的玩具,似乎沒有辨識度太大的線索。」
她耐住心進行觀察,直到視頻的末尾,雨衣人拋心臟砸攝像機時,她眼皮一眨,再次將進度條拉到砸之前的畫面,屏幕很快又被砸黑了。
林慕夏重複的播放此一小段鏡頭,她探手拔掉了U盤道:「Sir,走,我們帶著U盤到技術組,攝像機被砸歪變黑時,角度扭轉,好像照到了什麼玩意。僅憑人工操作,定不准這稍縱即逝的情景。」
我們轉戰於技術組,螞蟻和一個妹子值班,林慕夏把U盤遞給螞蟻說:「建議你別看內容了,直接跳到倒數第25秒,把雨衣人拿心臟砸鏡頭前的N分之一秒,定住,一定要清楚點的。」
螞蟻莫名其妙的拷了份視頻,他挑了幾個節點分別閱覽,嚇得沒敢再細瞅。按照林慕夏的吩咐,他調到相應的片段,觀摩了幾次,表示有七成的把握。我們仨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螞蟻通過專業的設備,定了能有二十分鐘,總算捕捉到了關鍵情景!
他稍作技術處理,將其另存到桌面,然後手控制鼠標點開。
我們仨注視著屏幕中的圖片,模糊地能夠看情楚牆上的掛框……震驚了!我不可思議的道:「天啊!案發現場,竟然在這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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