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令牌,還請師兄過目。」
說著,辰逸從腰間解下那塊內門弟子的令牌,交到他手裡。
「你上去吧,等會下來的時候我會給你的。」
「如此,那便多謝師兄了。」
說著,辰逸就要往上走,卻被他突然叫住。
「等等!」
辰逸回頭一看,只見他神秘兮兮的湊到辰逸耳邊,輕聲說道:「四樓的管理員是一個絕世美女,不過我奉勸兄弟你一句,沒事最好不要隨便往她身上看。」
辰逸還以為是有什麼事,卻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瞬間滿腦子飽含,但出於習慣,他還是回問了一句。
「為什麼?難道她不能看嗎?」
說完這句話,只見那修士笑的很「神秘」。
「不是不能看,只是光是這個月,被她揍出去的人已經不下這個數了。」
說著,豎起五根手指頭。
「五十個?」
「對,而且我聽說這些人還有一部分現在都無法下床行走,所以兄弟你小心點。」
「如此,那多謝師兄相告了,只是這女子有這麼強嗎?這能進四層的可是都是凝神期修士呀。」
確實,如辰逸所說一般,能進第四層的最低的都是凝神期修士,他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女子竟然能在一個月只能連續把五十多個人給轟出去。
「你去看一下就知道,記住,可千萬要小心呀,別你可變成這個月第六十個就好玩了。」
那男子一臉的笑意,辰逸見他一定要保持一點神秘感,也沒辦法強問,只好再次道謝道:「謝師兄相告,小弟一定小心。」
「恩,那你就去吧,記住了,別亂看。」
最後他還不忘叮囑辰逸一聲,至此,辰逸才真正走上去四樓的樓梯。
說實話,那修士越是這麼說,辰逸心裡就越好奇。
稍微一想他就想通了,那修士就是故意利用辰逸好奇的心裡,特意說的那麼神秘,他料想,辰逸一定會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感,然後在上面使勁觀看,然後被那女修士給揍出去,已達到「滿六十」的目的。
對此,辰逸一笑泯之,這修士倒是沒有惡意,這種行為只能算是一個惡作劇而已,而且,這看守藏書閣的任務本就枯燥,生出些童心也是很正常的。
而正當辰逸胡想之際,他已經走到了四樓。
不知道是不是真如那男子所說的一樣所以人都被四樓的女子揍了出去,四樓沒有一個人在裡面,隱約間他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窗戶上還有一些損破的痕跡,而且看上去像是新的。
至此,辰逸明白了,或許,那男子所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走了進去,他並沒有看到四樓的管理員,也就是那女子。對此,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不是專程來看那女子的,而是來找書籍看的。
自顧自的跑到書架前,翻閱了一些書籍看。
由於是四樓,外門弟子一般上不來,只有內門弟子才可以進來觀看這些書籍,當然,這些書籍的內容也是對辰逸這些內門弟子有用的。
一般來講,只有凝神期修士才可以晉升為內門弟子,而凝神期修士體內已經誕生出靈力,已經可以使用一些初階法術等,所以這些書籍裡面,大部分都是法決法術與一些煉丹煉器的法門。
辰逸隨手抽出一本名為《法術詳解》,裡面講的大部分內容都是對各種初階法術的詳細介紹,有幾種常見的更是將所有步驟都詳細的劃分了出來。
其中,組合法術也在其中。
正巧的是,辰逸所要研習的【火雷術】在上面也有記載。
可是正當辰逸想要詳細觀看的時候,一個女聲卻突然從他背後響起。
「內門弟子在四樓逗留,每個時辰需要繳納十點貢獻值。」
這聲音如翠鈴般悅耳,聞其聲就讓人想到定是出自一個絕美佳人之口,尤其是從辰逸背後傳來的絲絲暗香,更是讓人聯想翩翩,只是這聲音中卻仿佛不帶有絲毫的感情,好似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在發號施令一般。
辰逸皺眉,他感覺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聽見過,於是習慣性的回頭望去,這下他更加錯愕了。
一襲白裙,手上拿著一卷竹製古籍,讓他瞬間聯想到了詩若幕,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詩若幕怎麼肯能出現在這裡。
他定睛一看,發現她雖然不是詩若幕,但也算是一個熟面孔。
嬌嬈的面孔,不帶有絲毫人間氣息的話語波動,這正是辰逸當時剛剛通過血煉時被傳送到玉虛派,來接待他們的那個白衣女子。
辰逸剛剛一直在想這個女子的來由,所注視的時間稍微長了點,直到他想起來以後才發現這女子秀眉微皺,雙目中仿佛是有厭惡之感一般。
「抱歉,是在下冒犯了,不過敢問姑娘,不是只要是內門弟子就不用繳納貢獻值嗎?為何……」
辰逸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女子打斷了。
「那是前三層,從第四層開始,每一個時辰就需要繳納十點貢獻值。」
說著,這女子眼裡的厭惡與不耐煩更盛,好像不想跟辰逸多說什麼廢話。
「現在,把你的令牌拿出來,我去記錄。」
「令牌?」
聽到這話,辰逸有點疑惑,同時他心裡好像也明白了些什麼。
「你沒令牌?那你怎麼上來的?難道又是……」
說到這,白衣女子好似也明白了什麼,轉身向著樓下走去。
這時,辰逸突然看到這白衣女子手上的書上面有幾個字吸引了他,連忙說道:「等等!」
情急之下,辰逸的手不自覺搭上了她的肩膀。
此時,白衣女子眼中精光一閃,一股讓人不可抵禦的彈力憑空出現,把辰逸迅速擊飛了出去。
這女子可是築基期修士,辰逸怎麼可能抵禦的了。
「轟!」
被辰逸撞倒的書架全部倒塌,幸好一個書架在背後墊住,否則,他可能要直接從窗戶里倒飛了出去。
現在他可算是明白了窗戶上那些損痕是怎麼出現的了,擺明了是被人撞到而產生的!
「你這人,怎麼出手如此歹毒,我不就是想看下你手上拿著的那捲古籍嗎?」
辰逸從廢墟堆里爬起,雖然剛剛的樣式看上去非常壯麗,但辰逸實際上沒有受多重的傷,但饒是如此,他全身也是一陣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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