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看守靈晶礦脈?」
辰逸跳過那些亂七八糟的門派任務信息,不小心看到一個由門派發布的任務。
「西部三千里處,有一中型靈晶礦脈,需一位引元三層以上修士看守,期限三年,獎勵三百貢獻值並附贈三十中品靈晶..」
略一沉思,辰逸便伸手將那張看守礦脈的任務給撕了下來。
他本來就不喜歡繁瑣碎事,看守靈礦本就是一件較為輕鬆的事,只需監督便可,無需自己下礦挖掘,三年的時間,只要沒什麼事情,他可以做甩手掌柜,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也可,所以他才決定接這個任務的。
將撕下來的那張門派任務紙放到身後不遠處的櫃檯處,辰逸表示接這個任務,而那櫃檯上面是個男修士,對於辰逸接這個任務也沒有什麼其他表示,很快就熟門熟練的幫辰逸給登記好了。
那修士顯然是長期做這個事情,一會兒的功夫就幫辰逸給登記完成,並且還丟給他一塊玉牌。
「這是任務牌,你憑藉這個牌子到礦洞處後,他們看到這個牌子就知道你是監督礦洞的人了,明天你去找外門執事長老,他會安排你去礦洞的。」
說完,那男子便不再理會辰逸,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見此,辰逸低頭看向手中雕著「西-十一」的玉牌,把玩一番就走出了門勤處。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玉虛派西部三千里處的一座礦洞中,一個身披玉虛派外門服飾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眉頭緊鎖,好似有什麼煩心事一般,而在他身旁,是兩個穿著布衣的男子,卑躬屈膝,一臉的諂媚。
「大哥,你真的要走嗎?」
「是啊,門中已經下了命令,讓我等新上任的督礦員來了以後我就回去,唉~」
說著,那翹著二郎腿的男子一臉的無奈。
另外一名臉上有刀疤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哥你不是已經申請繼續看守礦脈了麼?怎麼還會讓其他人來呢?」
「我們這地方太偏僻了,離門派足足三千里,恐怕我那封申請信還沒到門派的時候,門中就已經發布任務了,此刻,應該是已經有人接了,所以那封申請信自然就作廢了。」
說實話,這男子當初被分配到來看守礦脈的時候心底還有些牴觸,覺得是個苦力活,非常不想來。可是後來做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是個肥的流油的活。
礦脈挖出的靈晶需要經過他的手才會轉送到門派,他每次都可以從其中暗自剋扣一批靈晶,反正離門派遠,沒有人管的到他,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過了三年,三年下來,他身上已經有一筆數量龐大的靈晶,當然,為了方便的獲得更多的靈晶,他還特地買通了礦頭,也就是他身後的這兩個人。
三年下來,這三人都獲取了不少的靈晶,直至後來,他們三人更是結拜為兄弟,三人一起,壓榨那些挖礦的礦工,而他們則是坐享其成,日子過得閒逸無比。
而此時,三年到期,這三人自然是各有各的顧慮。
兩個礦工則是想的是新上任的督礦員會不會如眼前這男子一樣讓給他們這麼多的靈晶。
而被兩個礦頭稱之為大哥的那男子則是在苦惱以後就要丟了這份油水頗多的活兒,顯得有些煩躁。
「要不這樣,等新上任的督礦員來了以後,我們把他給逼走,然後大哥你再回來,這樣,我們三兄弟就又可以一起賺取靈晶了。」
那刀疤臉的男子在一片建議到,很快就得到的另外兩人的贊同,於是,三人一起商議著如何趕著即將上任的辰逸.
而此刻,辰逸卻不知道他還沒上任就已經有一個難題在等待著他。
他先是去找揚中,兩人在一起跑到山下村中大肆喝酒,為辰逸即將離別而聚一餐。
這一喝,只喝到了深夜時分兩人就回來了,因為辰逸明天還要去守礦洞,所以沒喝多少,揚中知道辰逸將去看守礦洞,也沒有硬灌他。
翌日,一大清早辰逸就來到主峰之上,外門長老的住處,外門長老是一個年暮老人,看上去平凡無比,不過辰逸知道,是他修為不夠所以看老者才像平凡老人一般,否則,一個平凡人怎麼可能當上長老這一職位?
這老者人還算好,當辰逸拿出那塊記有「西-十一」的牌子後立馬給安排人帶辰逸到一片空地之上。
空地之上,有三隻巨大的飛鳥站在上面,外貌與普通飛禽無異,只是每一隻都沒有羽毛,而是通體被堪比一個孩童大小的鱗片覆蓋全身。
西每隻飛鳥旁邊都有一根大柱子,一條鏈子一頭接上大柱子,另一頭則栓住飛鳥的脖子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三隻飛鳥的個頭太大了,辰逸在遠處看的時候還沒覺得沒有什麼,只是走到近處才發現,那飛禽的一隻腳都比的上他了!
這讓辰逸大為驚嘆,這可是靈獸啊,而且那帶辰逸過來的人告訴他這是三階靈獸後更是讓他嘆為驚止。
三階靈獸可是堪比築基期的存在,一隻腳都能拍死他了,而此刻竟然被栓在這地方,還一栓就是三隻,辰逸除了感嘆門派的實力之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帶辰逸過來的男子將其中一隻飛鳥的鏈子解開,看來他是經常來這裡,那飛鳥用喙不斷在那男子臉上蹭來蹭去,非常之親昵,而男子也不時像它嘴裡餵養一些靈丹一樣的東西。
很快,男子將那飛鳥牽到辰逸跟前,跟他講解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並且給他一袋東西。
那袋子裡的東西是藥渣子,丹藥煉廢后的殘留物。
雖是殘留物,但多少也有些藥效,且不少都是價格較高的靈草靈藥,丟之可惜,於是便拿來餵養這些門中的靈獸。
雖是廢丹,但這些靈獸倒也蠻喜歡吃的。
辰逸根據那男子教他的方法,從袋子中抓出一把藥渣,遞到那飛鳥嘴邊。
辰逸心裡可是在打鼓啊,這飛鳥的喙看上去比他兩條腿加起來還大,他實在是怕這飛鳥一個不小心連同他的手給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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