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尚當真是氣笑了。
「你還是把這個機會留給別人吧。要當狗,自己去當。」項尚回了一句,而後輕蔑的瞥了柳傑一眼,懶得理他,直接轉身。
「你……」趙磊的臉色沉了下來。
卻也沒有放棄,連忙跟上來,心平氣和的說道:「我是導師,不會做對學生不利的事情的,我這次真的是為你好,多少人想要求得這樣的機會,都沒有呢。」
「那你去找那些想要這樣機會的人吧,柳家,我高攀不起,」項尚掃了趙磊一眼,也是感覺到有些厭煩了。
「你是看不起我柳家嗎?」柳傑聲音寒了下來。
「你想太多了。」項尚面無表情的說道。
「過來賠禮道歉,不然這事不算完。」柳傑直接翻臉道。
他自然知道,項尚剛剛攜大勝而來,被學生們捧為新生第一,但在他眼中,第一武道學院的所謂新生第一,實在是不值一提。
京都靈武學院,比之第一武道學院好了太多,加上自己的出身,他對於項尚的這所謂的新生第一,實在看不上眼,認為只是一群鄉巴佬之間的比賽,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等真正見識到了京都靈武學院的學生,才會明白兩者的差距。
所以,他藉機發難,要給項尚一個教訓,讓他乖乖交出天山符,放棄進入天山遺蹟的資格。
項尚不屑,不再理他,再次轉身,想要離去。
「那我就來教你,怎麼跟我道歉。」柳傑聲音冰寒,迫到了近前,似要動手。
「柳少,別輕易動怒,我來跟他說。」趙磊忙向前,阻止道。
一旦動手,他們的目的更不可能完成了,他更傾向於用另外的方法達成自己的目的。
「項尚,江州市基地是一個小地方,你不知道京都柳家的恐怖,那可是在京都都屬於一流勢力的龐然大物,得罪了他,碾死你真的不比碾死一隻螞蟻更難,乖乖跟柳少賠禮道歉,然後交出天山符,我跟柳少說一句,興許他原諒你了,還會給你一點補償。」
趙磊語帶恐嚇,威逼利誘的說道。
「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為他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家的一條狗呢。」項尚早就看出來了,這趙磊就是跟柳傑一起,聯合起來想要謀奪他身上的天山符,以求能夠進入天山遺蹟的,對他自然不會客氣。
「看來,有些人不給一點教訓,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柳傑聲音冰寒,直接一拳轟出,發出驚雷般的聲音,直接對項尚出手。
趙磊見了,沒有說話,讓開了身子。
項尚的話,刺激到了他,心裡動了真怒,期望柳傑能好好教訓他一頓。
項尚抬手擋住,冷冷的凝視著他。
「有點蠻力,可惜對我來說,蠻力是最沒用的。」柳傑不屑的笑了笑,並不意外,他本來就不是以力量見長。
很快,他雙眸一凝,雙目中爆發出璀璨的金光,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直射項尚的腦海。
從小,他的精神力就極為強大,家族專門為他尋找了一門修煉精神力的法門,到如今,他已經能夠熟練運用自己的精神力,發出攻擊。
這一次,就是精神攻擊手段,驚神刺。
每一次面對對手,只要自己施展精神刺,對方必然精神動盪,心神為之一奪,失去反抗能力,而後被他輕鬆暴打。
京都靈武學院的許多人,都對他這一個手段,極為忌憚,對他也很是尊敬。
他相信,項尚被他驚神刺攻擊,必然會像以前的對手一般,失去反抗能力,任他揉捏。
項尚趕到精神一陣刺痛,立即明白過來,對方施展了精神攻擊。雖然詫異於對方煉體境的武道境界,精神力量竟然這麼強,能夠施展精神攻擊手段,但還是本能般凝聚自己的精神力,想要護住自己的心神。
但在下一刻,他就感覺心神一松,刺痛立馬消散。察覺到懷中微微發熱,項尚立即明白,是張宇陽送給他的護神石發揮出了作用,將柳傑的精神攻擊給擋住了。
他沒想到這塊護神石,這麼快就發揮出了作用。
「乖乖給我跪下。」柳傑哈哈大笑,一拳狠狠地打了下來。
他非常自信,自己的精神攻擊無往不利,同境界中,還沒有誰能抵擋,而不受影響的。能抵擋精神力攻擊的寶物或許有,但他認為,江州市基地這樣小地方出身的鄉巴佬,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寶物。
一旁的趙磊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被教訓過了也好,知道厲害了,自然就會懂得取捨,到時候他們獲得天山符,也就更加輕鬆。
呼!
忽然,在他們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的下一刻,項尚動了,好似風雷爆響,快如閃電。躲過柳傑的攻擊的同時,一掌拍出。
「你怎麼……」柳傑驚叫,笑容僵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項尚。
自己無往不利的精神攻擊,竟然完全失去了作用。
他想要躲避,但卻根本躲不開,項尚的速度太快了,幾近音速。
啪!
一聲巨響,柳傑的臉上,剎那間腫起了一大塊,五個巴掌印,深深地印在他的臉上,讓他那原本有些英俊的臉蛋,變得好似一個饅頭。
柳傑蒙了,臉上的刺痛讓他幾近瘋狂。
啪!
一掌打出,項尚毫不停留,再次打出了一巴掌。
「現在對稱了。」項尚嘀咕,柳傑的兩邊臉上,各自印著一個巴掌印,巨力作用下,他的臉都腫成了一個豬頭,兩邊的牙齒都被那巨大的力量打的松落,隨著他張嘴,嘩啦啦掉了一大片。
柳傑大怒,舉起拳頭,想要反抗。
但是下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涼,而後就看到項尚的手掌,輕輕地印了下去。
咔嚓!
一聲骨骸斷裂的聲響,他的胸膛猛地塌陷下去,胸骨斷裂了一大片,一口鮮血噴出,夾帶著幾顆大牙,而他整個身子,也是猛地倒飛了出去。
項尚跟進,如影隨形,速度快到了極致,在他還沒有掉在地上之前,一腳提出,將他即將掉落的身子再次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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