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卡特爺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托馬斯探頭探腦的從拐角後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三名侍從。
「老師好。」
老卡特點頭回應侍從的問候,看向托馬斯:「小傢伙你來這兒幹什麼?」
托馬斯將手中的布袋提了出來:「媽媽昨天感冒了,我來給她拿點藥。」
「剛才......」老卡特想問問他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談話,可想想對方還是個孩子也就算了。
改口道:「早點回去吧,雖然最近神秘人沒再出現,但還是小心為好。」
「恩恩,謝謝卡特爺爺關心,那我就先走了。」
小小的托馬斯微笑點頭,帶著自己的侍從轉身離去,那背對所有人的笑臉卻迅速轉為掩飾不住的興奮。
得趕緊把這消息告訴大夥,女魔頭要嫁給大哥大了!
想到這裡,托馬斯的腳步不經加快許多,身後的侍從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方才屋內的談話他們也聽到了,不過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宗旨,他們選擇了無視小主子的胡鬧。
房間終於清靜下來,所有人都離開了。
歐文躺在床上愣愣出神,訂婚啊,我現在才十二歲啊!訂婚對象還是女魔頭!
這老傢伙也太狠了,居然想出這種辦法來對付自己。
嘎吱~
房門再次打開,又是那金剛芭比,身材和老卡特有得一拼的女護士走了進來。
「該吃藥了。」
什麼?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大碗粘粘糊糊墨綠色的湯藥灌入口中,刺鼻的氣味嗆得他差點窒息。
咳咳咳......歐文咳喘不止,那粘稠的湯藥在胃中翻騰,口腔中的惡臭揮之不散,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
砰!
房門關閉,灌藥後金剛護士話也沒說一聲就這麼走了。
這次是真的離開了,直到傍晚也沒人再來,歐文只能躺在床上修煉觀想法。
先前用來觀想的吊墜被拿走,那只能重新尋找可供觀想的東西。
這次他選擇了身上的紐扣,簡單容易體型小巧,是個很容易的觀想物。
一枚木質紐扣很快在腦海中形成,上面的紋理清晰體型小巧。
這對他沒什麼難度,所以從這枚紐扣開始,歐文又開始構建衣衫織物。
不久後再次被打斷,又是那金剛護士給他送來了晚餐,一大碗糊狀食物,味道比湯藥好點可也非常難吃。
詢問後才知道,鎮上食物價格虛高,醫院的食物都是免費供應,能吃到這種東西還是看他是重病號,要不然只能自己準備食物,要不然就餓肚子。
這些糊糊還是醫生組織大家從山上找來可供使用的野菜熬製,味道自然不怎麼樣,想吃好的也行,給錢就行。
護士已經發現了放在他枕邊的錢袋,不過她也知道這錢是誰給的,不敢打歪心思,所以故意這麼說。
這筆錢歐文暫時還不想動,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難吃就難吃,閉眼憋氣三兩口就將碗裡的糊糊喝了個精光。
他也想清楚了,那老傢伙不就是想這麼逼自己放棄誓言懲罰嗎,真想把女魔頭嫁給自己就不會給自己這袋錢了。
想讓我屈服,還沒那麼容易。
你說是婚約決鬥就婚約決鬥啊,當時在場的可不止有你的人,我也有小弟在那兒的。
「女神在上,你說的是真的嗎?」長著圓乎乎胖臉蛋的小男孩大叫。
托馬斯下顎揚起很是得意:「當然,我親耳聽到的,卡特爺爺要把女魔頭嫁給大哥大。」
又一童音響起:「不是吧,我聽說大哥大家破人亡逃難到此,怎麼這麼快就把女魔頭拿下了?」
托馬斯搖頭晃腦道:「嘿嘿,我就說大哥大是高手你們還不信,早上剛拿到錢就幫我們把女魔頭搞定了,交錢沒吃虧吧?」
「這麼說也對,我聽家裡的夥計說,今天看到老卡特抱著渾身是血的米妮跑進醫院,之後大哥大也被兩個城衛軍背進了醫院。」
「臥槽,這也太狠了吧,我們會不會又找了個黑心大哥大?」
一眾小孩子圍坐一團議論紛紛,一老婦背著背簍剛好路過,聽見他們說起什麼大哥大女魔頭就湊了上來。
「喲,小傢伙們又看什麼漫畫書了?」
眾小孩回頭一看:「不好,是尼桑婆婆,快跑!」
不知是誰大叫一聲,嗡嗡作響的小團體一鬨而散,只留下托馬斯還蹲在地上。
大家都走了,托馬斯也準備離開。
這個尼桑婆婆是鎮上有名的烏鴉嘴大舌頭,最喜歡跟他們的父母打小報告領賞錢了,大家都不喜歡她。
見他也要走,尼桑婆婆一把抓住托馬斯的胳膊:「別走啊,跟我說說你們剛才在講什麼?」
三名侍從從一邊竄了出來,大聲喝止:「你想幹什麼!?」
尼桑婆婆被嚇了一跳,急忙撒手:「別激動別激動,我就是想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醫院中的歐文雙眼微眯正在休息,觀想法對精神消耗非常大,長時間修煉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更何況希斯老師將匕首留給自己,讓他晚上小心。
這算是警告還是提醒?
無論怎麼,今晚一定不會太平,身上的傷在魔藥治療下好得很快,腫脹的關節已經消腫,四肢勉強能動了。
不過內傷似乎好得不是很快,呼吸的時候還是會感覺胸腔陣陣抽搐異痛。
期間醫生來檢查過他的傷勢,對他好得如此之快非常驚訝,不過好似又都在情理之中。
「鬥氣就是好用,估計明天就能出院了。」
醫生拋下這麼句話就離開了。
對他誤會自己用鬥氣療傷歐文並沒有解釋,雖然自己沒有鬥氣,但我有老師啊!
夜晚逐漸降臨,燈光逐一熄滅。
直到午夜的時候歐文才從床上跳了下來,四肢關節再也感覺不到絲毫痛楚,拉開胸前衣衫,上面的巴掌印也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出來了。
外面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歐文趕緊竄回床上假寐,右手伸入枕頭之下虛握短匕刀柄。
腳步逐漸靠近在門外驟然停頓,躺在床上的歐文心中一緊。
是沖我來的?
可僅僅片刻,那腳步聲便再次遠去。
稍作猶豫歐文翻身坐起,借著窗外月光發現門縫下放著一張字條,捻手捻腳上前將地上的紙條撿起。
咚咚咚......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手持短匕右手緊抓刀柄,悄聲一躍落回病床。
「誰啊?」聲音軟糯模糊,好似剛被睡夢中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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