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貴蓮兒此時卻是穩不住了,她今天來就是要看個清楚的,從她進來的第一眼看到麥穗兒沒在家的時候,她的心頓時就碎了,所以,她也是完全不顧李氏所叮囑的話了,直接向柳貴南問道。
「麥穗兒她有事兒出去了,貴蓮兒,你找她有事兒?」柳貴南並未與柳貴蓮兒解釋的那麼清楚,只想著先應付過去再說。
「有事兒?有什麼事兒?是不是同鮮于少爺去鎮上了?三嫂,你的心眼兒可是夠多的了,這邊答應我娘幫我向鮮于家說親,那邊你就讓麥穗兒去勾~引鮮于少爺,你到底是安什麼心?現在更是能下得了本錢啊,竟然讓你的女兒陪人家去了,你就不怕人家只是想玩玩你的女兒而已?」柳貴蓮兒瞬間眼睛就紅了起來,說起話來也是咄咄逼人完全不留任何情面。
「啪!」的一聲。
「老三,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敢打你妹子,看我不抽死你我!」李氏嗷的一嗓子就向柳貴南打去,並且一邊打一邊罵道。
「打吧,打吧,您最好現在就把我給打死,這樣的日子我也是過夠了,無論我們怎麼做,都是不對您的心,既然你您麼不喜歡我這個兒子,那您就不要再管我不要再理我了!」柳貴南也是嗷嘮一嗓子叫道。
「你……」此時的李氏卻也是被自家兒子這般的駭人的神情給驚到了。
「娘,鮮于少爺對貴蓮兒究竟是啥樣,貴蓮兒清楚,您也清楚,既然你們完成不了的事情,為什麼就要算在我們的頭上?我們一家人只想踏踏實實過日子,這大年三十兒的,您卻是來這樣的鬧騰,您兒媳婦兒剛剛為咱們柳家生了一對雙胞胎啊,這月子都沒坐完呢,您卻是帶著老姨來給我送鞋襪,您這不是打兒子的臉這是做什麼?您今天就打死我吧,打死我了,小米她們就跟您沒關係了,以後您就不要再找她們的麻煩了!」柳貴南撲通跪倒在地,讓李氏打死他。
「鮮于少爺不喜歡我就能喜歡你的女兒了?你也不看看,你的女兒是個什麼東西?不知道用了狐媚之術迷惑了鮮于公子,鮮于公子之所以不理我,那還不是因為她說了壞話去嗎?你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醒過神兒來的柳貴蓮兒也是紅著眼睛向柳貴南兒吼道。
「迷惑?狐媚?這是你一個當姑姑該說的話嗎?既然你那麼有自信,那還讓娘來找你三嫂說和什麼?你直接找鮮于少爺去啊?柳貴蓮兒,過了年你就十七歲了,並不是七歲,難不成你的腦子除了鮮于少爺就啥都不想嗎?」柳貴南今日說的話格外的重。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你的女兒就得了!」柳貴蓮兒依然十分硬氣的說道。
「這句話你說的好,娘,您也聽到了吧,貴蓮兒可是說了,以後她的事情不用我管,那您以後也不要再因為她的事情而為難我們了!」柳貴南冷笑了一聲說道。
「柳貴南你……」李氏萬萬沒有想到柳貴南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這分明就是要同她們斷絕關係啊。
「夠了,夠了,老婆子,貴蓮兒,你們都給我滾回去!」柳老頭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進了屋子裡來,眾人竟都是沒看出來。
「我……」李氏又梗梗個脖子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
「給我滾回去,不然,你們就都給我滾出柳家!滾!」柳老頭兒甩著手中的菸袋就朝李氏和柳貴蓮兒揮去。
「啊!殺人了,柳黑土殺人了!」李氏拉著柳貴蓮兒便是瘋狂的往外跑。
「……」
「老三……對不住你們了,你娘她……」柳老頭兒此時都身心疲憊了,他都不知道該咋說好了。
「爹,這事兒不怪你,怪只怪兒子自己不爭氣,不得我娘喜歡,爹,明天我們就不回去了,兒子在這給您提前拜年了,小米,小豆給你爺拜年!」柳貴南首先跪倒在地,隨後朝著小米和小豆說道。
「小米!」
「小豆!」
「給爺拜年了……」
「……」
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柳老對兒臉色蒼白,身子也是抖了幾抖,便是揮手道:「罷了,罷了,老三,你們好好過日子就行,我走了!」
「……」
麥穗兒做夢都想不到,她的離開竟然還引起了這樣的一番大戰起來,而她這邊卻是另外一場景像。
「麥穗兒,今天是有些唐突了,讓你大年三十兒的陪著我們來這邊,只是,今晚上街上的煙花節很漂亮的,嬸子實在是覺得該帶你來玩玩,幾樣小菜,你別客氣啊!把這當成自己的家啊!」鮮于夫人一邊給麥穗兒夾菜一邊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來府城呢,是我該謝謝嬸子才是,我兩個姐姐羨慕的很呢!」麥穗兒笑著回應道。
一路走來,麥穗兒對空上府城也是有了些印象,這裡也就是現代的省城模樣,街面寬廣,大街小巷很是繁華,怪不得人人都想來這繁華之地,酒碎迷離很是引人入迷。
可是麥穗兒卻還是喜歡靠山村兒,環山鎮那樣的小地方,那裡的人純樸善良,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哪怕是像李氏那樣纏人的,她們也是因為那是親人才有所顧忌,如若不然,對付她的法子可是有許多呢。
而在大城市就不那麼回事兒了,特別是在古代,在現代的電視中她可沒少看大宅門兒里的爭鬥啊。
「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帶著你的姐姐們也一塊兒來玩玩,今天是大年三十兒,若是把你們都帶出來,你父母豈不就孤單了?」鮮于夫人笑著說道。
「你們家母年過年都是怎樣過的?」鮮于浩突然間盯著麥穗兒問道。
鮮于浩覺得麥穗兒那樣一大家子人一定會過得極為熱鬧和開心的,所以他便想知道別人家過年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我們是跟我爺我奶他們一塊兒過的,還能咋過,沒完沒了的活計等著我們呢,只有守完歲了,我們回到我們的屋子的時候,我們才有了過年的感覺!」麥穗兒用她僅有的一點兒記憶回憶道。
「其實,不是只有人多才有年的氣氛,只要和自己的親人在一起,哪怕是只有兩個人,只要團圓了,那才叫過年!」麥穗兒看到了鮮于浩的目光,便是發現了他心中所想,所以才又是開口補了一句道。
「你爹確定是你奶親生的嗎?為何你奶要那樣對你們?」鮮于浩聞言後眉頭情不自禁的皺了起來道,或許是他喝了一點點酒原因,他今晚的話卻是格外的多。
「當然了,不然你在想什麼?或許是因為我爹的性子太不討喜了吧,加上我爹以前只有我們三個女兒,沒有兒子,我奶欺負我們這也是其中的最大一部分原因的。」麥穗兒則是被鮮于浩與鮮于夫人兩母女的心情所感染,她們或許很孤獨吧,所以,麥穗兒對於兩人的問話可謂是有問必答。
「……」
一頓飯吃下來,幾乎都是麥穗兒在回答,今日的鮮于浩也很是多言,所以三人一塊兒吃年夜飯的氣氛還是十分的和諧的。
「好了,我要去休息一下了,看這時辰,煙花節估計也快開始了,你們兩個去看吧,浩兒,你要多多護著麥穗兒些,這城裡的人多,特別今晚,衝著這煙花節來的人也多,所以你一定要護好麥穗兒啊!」鮮于夫人有些沒有精神了,所以她特意叮囑鮮于浩一定要護好麥穗兒。
「嬸子?您是哪裡不舒服嗎?不然,我們也別去了,留下來陪您吧,您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啊!」麥穗兒看鮮于夫人氣色不太好,所以很是不放心的說道。
「有什麼不放心的,有飛巧(新來的丫頭)陪我呢,再說了,我只是累了,只要睡上一覺就會好上許多,原本就是邀你來看煙花節的,在家裡陪著我這麼一個老太婆算什麼事兒啊?你們兩個,快快走吧,別耽誤了時辰!」鮮于夫人一邊催促著兩人,一邊讓下人準備車道。
「你們一定要保護麥穗兒的安全,一切以麥穗兒為主!」鮮于夫人隨後又對那車夫說道。
「娘,你放心吧,有我在呢!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們走了!」鮮于浩好似知道什麼,所以並未太過於擔心鮮于夫人,直接帶著麥穗兒離開了。
「嬸子真的沒事兒嗎?可是我看她的臉色不太好的!」麥穗兒一邊走著一邊仍然不放心道。
「每到過年,我娘都會不太開心,今年有你在,已經好多了,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人靜靜,咱們還是別打擾她了!」鮮于浩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能這樣說,其實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已經算是對麥穗兒敞開了一半兒的心扉了。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其實想一想,人生就像一場戲的,我們都是那演戲的人,凡事太認真了不好!」麥穗兒可以想像到鮮于夫人和鮮于浩的身份定然是不平凡的,所以麥穗兒也無心去打聽具體的原由。
「我們還用坐馬車嗎?這離放煙花的地方還有多遠?看著很熱鬧的樣子,不然咱們走走?」麥穗兒第一次來府城,她還想著逛逛到時候給她的家人買些東西呢。
「這離醉仙樓還有一段路程呢,咱們還是坐馬車吧,深夜的天氣太冷了,你若想逛,明天我再陪你接著逛!」鮮于浩好似看出了麥穗兒的想法來,所以很是難得的不再是清冷的語氣而是十分體貼的說道。
「那好吧,明天帶著嬸子一塊兒來逛吧,免得她太孤單了!」麥穗兒還是想著鮮于夫人道。
「我娘明天要去佛法寺去進香,你想去嗎?」鮮于夫人每年的大年初一都要去佛法寺進香的,所以鮮于浩便是同麥穗兒說道。
「好啊,可以去啊,我還沒有去過那種地方呢!」麥穗兒也很是有興趣的說道。
在電視裡看過,據說這古代的寺廟抽籤很靈驗呢,所以她很想去試試,順便再求幾個護身符回去給她爹娘,姐姐弟弟們,原來呢,她是不太相信這些個鬼神之說的,可是,現在她卻是親身經歷過了魂穿,她怎麼會又不信呢?
「那明天就一塊兒去,我娘定然會很高興的,每年都是她帶著張嫂去的!」鮮于浩嘴角微挑的說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 便是一同上了馬車。
「對了,張嫂為什麼回老家了?剛剛我怕嬸子不高興,所以沒提,你知道嗎?」麥穗兒可以看得出來,無論是鮮于夫人還是鮮于浩,他們兩個都是不太捨得張嫂的,可是……
「沒什麼,只是老家的親人想她了,她也是做奶奶的人了,當然要回去了!」鮮于浩也是神色微閃的說道。
「哦,我在去鎮上的路上遇到張嫂了,她也是這麼說的!」麥穗兒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鮮于浩的神色,奈何,她卻是在他的臉兒什麼都沒看出來,果然,是張嫂多想了,不然,這麼久了,她怎麼沒發現鮮于浩對她有特別的想法呢。
「嗯!」鮮于浩只是 答了一聲,然後,便是掀起車簾向外看去了,所以麥穗兒並沒有看到他的俊臉微紅,目光中還有著絲絲的埋怨去。
他派了人在麥穗兒身邊,他當然知道張嫂是如何多事同麥穗兒說的話了,而他也知道麥穗兒是怎樣去回答的,所以,鮮于浩以此而掩飾了自己的尷尬去。
「……」馬車行駛了好一會兒,這才停了下來。
「少爺,醉仙樓到了!」馬車先是停了下來,隨後車夫向馬車裡面叫道。
「到了,咱們下去吧!」鮮于浩伸手扶著麥穗兒下車。
「這個酒樓好氣派啊!」麥穗兒一下了馬車,映入她眼帘的便是醉仙樓那宏偉又很是威嚴的兩個大石獅子立在門前,而醉仙樓門外也是擠馬了馬車和人。
果然是府城啊,都到深夜了竟還是這般的繁華,人聲鼎沸。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煙花節,在咱們越西國,也就只有河全府城才有這個活動,所以,今日這河全府城中可不是只有平日兒里的那些人,那些離此近一些的縣啊,鎮啊的,甚至還有其他地方的人,縱使是京都之中,也會有人趕來,所以,當然是十分的熱鬧了,而在這河全府城中,這座醉仙樓卻是看煙花的最佳地點,這些年來這座酒樓也不知道賺了多少黑心錢去,你說,它能不氣派嗎?」鮮于浩很是盡心的向麥穗兒解釋道。
「你這種人還真是不知道感恩圖報啊,我還特意給你留了一間天字號看煙花視野最好的一間包間呢,你卻是在這裡拆我的台,真是交友不慎啊!」
邪魅如斯,狂妄不羈,便是麥穗兒對眼前這個人的最好評價,只見來人一襲紫色衣袍,睛眸深遂,嘴角掛著不羈的笑容道。
「難不成,你給我留包間,我沒付你銀子嗎?」鮮于浩很是明顯,並不給這位不羈帥哥的面子,冷然的說道。
「你……一年未見,你果然還是那副不討喜的性子,喲,這位小美人兒是誰啊?你的新歡?」不羈帥哥很是不正經的向鮮于浩問道。
「胡說什麼?韓景熙,你是不是太過於清閒了?我看你這個破酒樓不應該再開下去了!免得你也是同那三姑六婆一般,沾染了那些壞的習氣!」鮮于浩冷然的瞪向那不羈帥哥韓景熙說道。
「唉,別別別啊,開個玩笑而已啊,不過,你啥時候有這個嗜好了,竟是對這樣的……感興趣了?」韓景熙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下麥穗兒,然後不懷好意的笑著向鮮于浩問道。
「你把話說清楚,這樣的……是什麼意思?」就在鮮于浩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麥穗兒卻是首先站了出來向那韓就熙問道。
「姑娘請問你芳齡多少啊?」韓景熙聞言後,又是饒有興趣的看了麥穗兒一眼,然後側面問道。
很明顯,韓景熙是在拿麥穗兒的年紀做文章。
「那我還要請問,大叔您貴庚啊?難不成您提前更年期了?這麼多事兒,這麼碎嘴!」麥穗兒很是不給面子的反嘲那韓景熙道。
其實問她年齡到是沒有什麼的,讓麥穗兒最為煩感的是,那韓景熙看自己的那副輕狂模樣,他把自己當什麼了?又把她當什麼了?沒想到長得人模狗樣的,竟是這麼討厭的一個人。
「我?你是說我?我是大叔?你……」韓景熙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麥穗兒,最後,又向那鮮于浩看去說道,結果,怎麼也沒有說出完整的話來。
「何謂更年期?」完全沒有理會韓景熙的苦悶,鮮于浩卻是又是雪上加霜的向麥穗兒問道。
「就是一種老人病!」麥穗兒雖然是向鮮于浩回答的,但她卻也是如剛剛韓景熙那般很是狂妄的上下打量了韓景熙一番然後冷冷的說道。
「噗……」
「咳咳……」
「什麼人?」韓景熙俊臉微紅,很是氣急敗壞的向那笑聲和輕咳聲看去叫道。
「霍掌柜?來福?」麥穗兒卻是先叫出聲來。
「這不是柳三姑娘嗎?你……」霍掌柜的也是被麥穗兒的這一身衣服衣給弄得開始沒有認出她來,此時認了出來,他很是吃驚的說道。
「麥穗兒,你二姐來了嗎?」而來福這邊雖然也是被見到了這樣的麥穗兒給驚艷了一下,但是,也就只有一下下而已,他馬上左顧右盼起來找小豆的身影。
「我二姐她沒來,只有我一個人來了,怎麼?你很失望?」看到來福這個樣子,麥穗兒都被他給氣笑了的說道。
「沒有,沒有,我咋能失望呢?只是想著今天煙花節,若是你二姐也來了該多好呢!」小來福很是失落的說道。
「霍掌柜的,你們認識?」聲音陰沉,韓景熙甚至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
「東家,就是這位姑娘自己做的暖棚,向咱們供應新鮮的蔬菜,她就是柳家三姑娘!」霍掌柜的也強忍住了笑意說道。
他家東家長得帥氣又有才華,最主要的生意做得也是極好的,這樣的人按理來說可是那些千金小姐,閨中少女的夢想呢,可是今日卻是被麥穗兒給刺激的這般的糾結了去,實在是讓霍掌柜的忍不住樂。
「就是她?」韓景熙又是一副很是不相信的目光向麥穗兒看去。
這個死丫頭,竟然罵他是老年人?還叫他大叔,這不是明擺著說他老嗎?可是他老嗎?他老嗎?他根本就不老嘛,他非但不老,他今年也才剛剛十八歲好不好,竟然管他叫大叔,真是氣死他了,果然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這物以類聚的話說的真的不錯,這個死丫頭跟鮮于浩那張冰塊兒臉,還真是一路的啊,都是那般的惡毒。
「怎麼著?你不相信?難不成,所有有做為的人,都必須是大叔級別的你才相信嗎?你難不成沒有聽說過英雄出少年嗎?」麥穗兒揚起小脖子,挺起小給小米給小胸脯兒,很是神氣的問道。
「你在說誰是大叔?」韓景熙從來沒有為自己的容貌操過一丁點的心過,可是今天這個死丫頭她咋能睜眼兒說瞎話兒呢?他有哪一點兒像大叔了?
「說誰誰自己知道!」麥穗兒絲毫沒有避讓,迎面而上的向他瞪視道。
「好了,麥穗兒,不要理他那個神經大叔,咱們上樓吧!」鮮于浩看到兩人這般,到是心情很好的樣子說道。
「霍掌柜,來福兒,咱們一會兒見啊!」麥穗兒自然也是同意鮮于浩的意思,她也不想因為那不羈大叔而影響了心情去。
「鮮于浩,你在說誰神經呢?你在說誰?」韓景熙此時完全被麥穗兒和鮮于浩給氣得炸毛起來。
「誰說誰自己知道!」鮮于浩很是不厚道的引用麥穗兒的一句話而對韓景熙說道。
「……」
「我們等了這麼久,他們憑什麼可以先上去啊?」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給得起銀子的,憑什麼他們特殊啊!」
「……」
麥穗兒和鮮于浩兩個正要進入醉仙樓的時候,外面那些等了半天,而心存不滿的人便是開口叫道。
「各位!各位!這位公子是事先訂好了包間的,所以,他自然是可以進去的!你們沒有訂下,自然要等等啦!」霍掌柜的很是有經驗的解決此事,麥穗兒和鮮于浩便是順利的進入了醉仙樓去。
「表弟,這麼巧,你竟然也有如此雅興的來這裡?」李沐然那溫潤如玉的聲音卻是在此響了起來。
「柳家的那個泥腿子怎麼會來這裡?」緊接著便是珠兒那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很明顯,她的聲音中全都是滿滿的不敢置信。
她萬萬是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遇到麥穗兒,而且她竟然還是以這麼驚艷的形式所亮相,瞧瞧她的這一身穿戴,那根本是比她家小姐的穿戴也是差不了什麼的,一個泥腿子村姑而已,她憑什麼穿這樣的衣裙戴這樣的首飾,所以珠兒是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的。
「珠兒,放肆,你給我閉嘴!」一向溫潤如月的李沐然竟是冷聲訓斥了珠兒道。
「浩表哥,你……你竟是沒有……」就連一向也是瞧不上麥穗兒的李茹清此時卻是在見到鮮于浩的那一煞那後,也是便得沉默,呆愣了起來,最後更是情不自禁的向前邁了兩步道。
「李沐然,管好你家的下人,不然別說我翻臉不認人!」鮮于浩打斷了李茹清的話茬兒,而是冷然的瞪向珠兒向李沐然說道。
「咱們走!」鮮于浩拉著麥穗兒便是要向樓上走去,樓上的包間是韓景熙專門兒為其準備的。
「等等……」李沐然臉上含笑,並不就此打算計過鮮于浩道。
「你還有什麼事兒?」鮮于浩又是向李沐然瞪去。
「既然咱們都很是熟悉了,不如咱們一塊兒……」李沐然打著想要一塊兒看煙花的主意說道。
「不方便!」鮮于浩卻是沒有等到李沐然說完,直接反駁道。
「表弟,你還是那副性子,大家都是熟人了,就連麥穗兒我們也是熟悉的,幹嘛不能一塊兒看呢?更何況,據我所知,樓上的天字號包間是看煙花位置極佳的,不如就讓我們也借個光唄!」李沐然一邊說著,一邊竟還向鮮于浩越發的走近了些去。
「我想,翩翩表妹若是知道你今晚會在這裡看煙花,那她明天就會趕來這裡的吧!」最後他用很小的聲音對鮮于浩說道,那聲音小的,好似也只有鮮于浩與他兩個人才能聽到的。
「你……哼,那你也給我記住了,把你那個下人的嘴和你妹妹的嘴給我管好了,不然,我可不管是誰,直接趕出這醉仙樓去。」鮮于浩那冰塊兒臉,更加的冰冷讓人不感靠近起來,他丟下了這麼一句話扣,便是拉著麥穗兒離開了。
「那就多謝表弟的盛情款待了!」李沐然得意的猶如拾到了一塊兒肉的狐狸一般笑了笑說道。
「……」
「哥,剛剛那明明是……」李茹清很是震驚的說道。
「他是鮮于浩,若是你不想給咱家惹來殺身之禍的話,那就裝作不認識他,他只是鮮于浩!」李沐然正色的沉聲對李茹清說道。
「還有,珠兒這丫頭真是被你給寵壞了,一會兒讓她管好她自己的嘴,不然,縱使是你我,都保不了她!」隨後李沐然又叮囑了李茹清一番道。
「我……我知道了,哥哥,他怎麼會……怎麼會和柳麥穗兒在一塊兒?」李茹清一邊答應著,一邊仍然想不通這件事兒。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兒,你們只要記得,現在的柳麥穗兒不是你們能夠隨意招惹的,你們不要再妄想著與她為敵,若是你們辦不到,那就別同我一塊兒上去了,我讓人保護你們在這裡看吧!」李沐然威脅道。
「可是哥哥……」李茹清十分的不甘心的又要說道。
「沒有可是,清兒,你為何就容不下她呢?她並未影響了你什麼啊?你從前可不是這般的愛使小性子的!」李沐然有些頭疼的說道。
「我知道了哥哥,我一會兒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帶著我們一塊兒去吧,珠兒我也會叮囑她一番的!」李茹清很是委屈的說道。
她現在心裡有太多的不解與疑問了,她根本不可能靜下心來在下面看她原本很是感興趣的煙花,所以,她只能跟她哥哥上樓去再一探究竟。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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