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可愛,不然本尊主也不會喜歡她。」慕容澈盯著她的眼睛淡淡道。
若歌眸里平靜一片,好似這件事情與她無關,她勾起一抹淺笑:「尊主的眼光好。」
「關上門,隨本尊主來。」慕容澈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們二人一前一後。
若歌微微垂眸盯著他的背影,不卑不亢的跟著他來到了慕容澈的房間。
慕容澈徑直來到床榻上坐好,一副王者的樣子:「若歌,過來,脫靴。」
「是。」若歌上前,單膝跪在地上為慕容澈除卻了緞靴和白襪。
「拿酒來。」慕容澈忽然道:「本尊主想喝酒。」
「尊主,這麼晚了喝酒對身子不好。」若歌關心的叮囑。
「若歌,你越界了,只有本尊主的女人才能管我。」慕容澈聲音清冷,透著警告的味道。
「是。」若歌不再說話,起身,去拿慕容澈最喜歡的桃花酒。
桃花酒芳香四溢,飄在空氣中,讓人沉醉。
慕容澈才喝了一口便飄飄然了。
他的酒量不太好卻貪杯,也就喝了幾口就醉了,酡紅的臉愈發妖冶,而且還有一股痞壞痞壞的味道。
他的腳背有些紅腫,若歌在上面灑了一些膏藥而後輕輕的揉著,她的力度恰好,揉的慕容澈十分舒服。
夜,本就容易產生曖昧的情愫,加上桃花酒的作用,慕容澈覺得全身如火燒一般,他灼灼的看著若歌,忽地前傾身子,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若歌強裝鎮定,就在朝後面退時,慕容澈忽地捏住了她的臉蛋。
「尊主。」慌張在她眸底一閃而過,她迅速恢復自然:「可以了,若歌要回去了。」
慕容澈手掌的力度更甚了,火熱的丹鳳眼盯著若歌的某處看。
今夜,若歌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中衣,她的胸很豐滿,隱約露出溝渠,配上淡藍色的中衣,好似天空上掛著一輪圓月。
喝醉的慕容澈眼睛迷離,腦袋混沌,大掌猛的探了進去,捏了一把。
柔軟的觸感讓慕容澈愛不釋手。
若歌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澈,驚呼:「尊主。」
「呵……」慕容澈眯著眸子笑了幾聲,而後直直的倒在了身後的床榻上。
他睡過去了。
若歌的心嘭嘭的跳,呼吸急促,慌忙整理好自己的中衣,起身,替慕容澈蓋好了被子跑了出去。
她摸著自己胸口回想著方才的一幕,臉如火燒雲一般。
路過膳房時,若歌想起了離玉樹在裡面偷吃,於是走了進去。
噗嗤。
她笑了出來,世間怎會有如此可愛的女子。
她坐著木椅,趴在案板上,呼呼的睡著了,臉蛋上還蹭了好多大米粒。
若歌搖搖頭,回房取了自己的珊瑚毯給她蓋上了,又細心的把她臉上的大米粒取了下來,免得她呼吸會嗆到鼻子裡。
做完這一切,若歌朝房間走去,可她好像聽到了外面有野獸的叫聲呢?
忽遠忽近的好像有點不太真切。
「莫非我聽錯了?」若歌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就在她想推門進去時,那野獸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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