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清。
獨孤烈。
我還愛著你,只是少了非要在一起的執著。
她深深的望了獨孤烈一眼。
轉身。
毅然決然的離開。
門板吱嘎吱嘎的響。
夏天的熱風吹在獨孤烈的臉上,將他的熱淚熏出來。
「慕容嫣。」獨孤烈追了出去,鷹隼的眸赤紅無比,他奔了出去,追到了房間裡,房間裡沒有人。
他的心一恍,追到了暗宮門口。
慕容嫣騎著汗血寶馬如跳躍的火苗慢慢消失在獨孤烈的眼中。
「來人,備馬。」他要把她追回來,他要問清楚,獨孤烈孤冷的身軀透著冷硬,轉身朝馬廄跑去。
恰時,影子橫空飛來,手裡捧著一隻信鴿:「宗主,這信鴿是從京城的方向來的。」
他蹙眉,拆開一看,竟然是白墨司寫給慕容嫣的。
他把紙條攥在手裡,眸光複雜。
「宗主,還要備馬嗎?」影子試探性的問。
「不必了。」獨孤烈轉身,他的背影鍍了一層孤獨無助的感覺。
慕容嫣不眠不休終於回到了京城。
城門把控看守的很嚴格,慕容嫣出示了自己的腰牌才讓她進去。
看到百姓們臉上慌張的神情慕容嫣便預感出了大事,她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大理寺卿。
白墨司正打算出去辦事,看到歸來的慕容嫣欣慰又高興:「慕容寺卿,你總算回來了。」
「恩,我看京城好像出了事,究竟是怎麼了?」慕容嫣問。
白墨司一怔:「你沒看到我給你的飛鴿傳書?」
「沒有。」慕容嫣搖頭。
白墨司眸里划過一絲黯淡,也許是天意,他在傳書上不但寫了京城的情況還寫了對慕容嫣表達思念之情的話。
「慕容寺卿,我正要去宮中,我們邊走邊說。」白墨司拉著她朝外走,並說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定是人為,可查到了可疑的人?」慕容嫣迅速尋到了突破口,問。
「恩,我們也是從這個突破口查的,其中有一個送水的比較可疑,可等我們找到他家時卻發現他死了。」白墨司道。
「怎麼死的。」慕容嫣問。
「自盡。」白墨司道。
滿滿的疑問油然而生,慕容嫣點點頭:「等從宮中出來帶我去看看。」
「好……」
「姐姐。」人群中,慕容澈歡快的聲音響了起來。
慕容澈撥弄開人群朝慕容嫣飛奔過來,親昵的攬過她的玉肩:「姐,獨孤烈那個王八蛋總算把你放回來了,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這是……」慕容嫣的視線落在跟在慕容澈身後的若歌身上。
她一襲淡藍色長裙,身上有著飄渺的仙子氣息,而且她的孤冷高傲是與生俱來的。
任由誰也看不出若歌曾是的頭牌。
「姐,這是若歌。」慕容澈把若歌拉過來。
慕容嫣骨子大氣,她對若歌的第一印象極好,不會戴著有色眼鏡去看若歌:「若歌姑娘。」
「慕容寺卿。」若歌有禮貌的拂了拂身子。
慕容澈看她們兩個這樣覺得無聊死了,道:「姐,你去哪兒啊。」
「進宮。」慕容嫣微笑道。
「我也去。」慕容澈歡喜的說:「正好能去見小玉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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