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感覺。」慕容澈嘻哈的胡亂答應著。
他摟著若歌不盈一握的腰肢。
粗糲的指腹透過薄薄的層紗廝磨著:「本尊主現在只想要欲|仙|欲|死的感覺。」
「慕容澈,回答我,我想知道。」若歌拂開了他遊走在自己身上分外不老實的手,仙眸定定的看著他。
她如此認真,弄的慕容澈也不好嬉鬧下去了,他想了想,吐出了一口濁氣,道:「挺有成就感的。」
「恩?」若歌疑惑的望著他,希望他說清楚一些。
「救了這麼多人本尊主自然有成就感了。」他勾著邪魅的笑容,抬起自己的手掌:「還以為本尊主只能玩弄於江湖呢。」
「當好人的感覺是不是也不錯?」若歌噙著淡雅的笑望著他。
「得了,說的好像本尊主以前是壞人似的。」慕容澈鬆開了他,來到柳樹的小溪前,聆聽著溪水潺潺的聲音:「本尊主做的那個買賣都是他們自願的,他們要的東西本尊主給,十分公平。」
若歌來到他面前,平靜的看著他:「恩,若歌明白,尊主也是為了讓他們知道這世間沒有什麼白來的東西。」
「恩,你了解本尊主,這也是本尊主為何偏偏留你在幻宮的原因。」慕容澈若有深意的望著若歌,幾乎要把她看到骨子裡。
這一次,若歌沒有迴避他的眼神,飄渺若仙的眸就那樣深深的望著他。
慕容澈,以後,別怪我。
月下的她淡雅脫俗,掩映生姿,若霧裡看花,水中望月,雲中探竹。
她美的那般不真實。
那一瞬,慕容澈的心尖一跳,好似失去了她。
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攪的慕容澈心神不寧。
他如獵豹朝若歌撲了過去。
大掌摟著她的腰將她摁在柳樹上瘋狂的親吻著:「若歌若歌,你是我的,是我的。」
柳條輕輕的垂下,搖曳著柔媚的弧度,若歌情難自禁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熱吻。
她在心裡悄悄的說:我是你的,是你的。
今日肌膚上的點點紅痕昭示著昨夜的激|情,若歌輕柔的喚醒了慕容澈讓他去京城忙乎百姓的事情,他昨夜累壞了,一共做了四次,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有些彆扭,非要若歌吻醒他。
若歌拿他沒法子只好一寸一寸略過他的唇,他的眉眼。
好在慕容澈是個有責任心的,起床後便去了京城。
京城有他,若歌便去了皇宮找離玉樹。
「若歌若歌快來。」玉樹招呼著她坐下:「這次京城的事還多虧了你們的那個花花啊,什麼時候送朕幾株啊。」
「改日若歌摘下幾株送給皇上。」若歌仙柔的笑,眉宇間有淡淡的憂愁。
敏感的小玉樹發現若歌的不尋常,關切的問:「若歌你怎麼了?是不是慕容澈欺負你了?」
「沒有,只是有些擔心尊主。」若歌綰了綰耳邊細碎的青絲。
「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啊,吃穿不愁的。」玉樹大喇喇的說。
「他的確是吃穿不愁,不過他離開了幻宮就等於一個閒散之人,昨夜遇見慕容寺卿,看她也對自己的弟弟百般憂愁,他這麼大了,理應做一些正經事,總不能一直這般吊兒郎當的。」若歌觀察著玉樹的神情,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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