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野貓似的一面讓慕容澈好生滿意。
他環過若歌,下巴親昵的抵在她的玉肩上,朝她耳畔輕柔的吹著熱氣:「怎的?還跟本尊主耍上了,恩?」
「若歌豈敢。」她仙霧騰騰的眸划過一絲彆扭。
曾經她說的都是『若歌不敢』,現在竟然變成了『若歌豈敢』。
『不』和『豈』可不只是相差一個字那麼簡單,相差的可是那麼一層深意啊。
「這小脾氣耍的。」若歌的性子一向冷淡,今兒個提出自由一事,雖不說像玉樹耍脾氣耍的那般明顯,但慕容澈也能感覺出絲絲縷縷的微小不同來。
慕容澈鬆開她,手掌握住了她的玉肩,惑人的丹鳳眼灼灼的看著她:「若歌,本尊主豈是那蠻不講理之人,你若是想要自由本尊主便給你自由,不過……」
他停頓了一下,幽幽的看著她:「不可和那個什麼夜宮的少主聯繫。」
若歌心裡一怔,面上沒有流露出多餘的神情:「慕容公子請放心,若歌心裡有數。」
「恩。」慕容澈滿意的掐了一把她的小臉:「不過,本尊主現在要提條件了。」
「什麼條件?」若歌問。
慕容澈鬆開她,邁著閒雲野鶴般般的步子在偌大的房間裡轉悠著:「不准再稱本尊主為慕容公子。」
「那叫什麼?慕容金主嗎?」若歌的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嘲諷。
若不是為了冥衍夜交給她的任務,她打死也不會坐慕容澈榻上的女子的。
「土。」慕容澈不悅的擰緊眉頭,直接反駁了她這一稱呼:「直接叫本尊主的名字,本尊主的名字這麼好聽,不叫難不成留著過年?」
既訓了她又抬高了自己的名字。
想天下唯有慕容澈這般自戀了。
「叫一聲,本尊主聽聽。」慕容澈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慕容澈。」若歌倒也不矯情,他性子自負,他願意聽,那麼她便叫。
「這還差不多。」慕容澈滿意的勾勾唇,粗糲的指腹摁了摁她柔軟的唇:「沒想到本尊主的名字從你這張小嘴兒里叫出來如此的好聽。」
若歌抿了抿唇,那柔軟粉嫩的唇瓣恰好抿住了他的指尖,若歌明顯感覺到慕容澈的呼吸變重了,眼神變的深邃了,她得知『危險』降臨,別過頭:「若歌要去收拾一番了,灶房還未開過火吧,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他調解了下自己粗重的呼吸,掃了若歌一眼,唇角勾著不羈的笑:「肉,本尊主想吃肉。」
這『肉』字說的別有深意,若歌吐了一口氣:「想吃什麼肉?魚肉還是雞肉?」
「本尊主想吃……」不按套路出牌的慕容澈倏然一個箭步衝到若歌跟前,無比曖昧的看著她,在她的臉蛋前嗅了嗅:「本尊主想吃仙女的肉。」
「夢裡吃比較切實際。」若歌不理他,徑直朝外面的灶房走去。
她望著這規規整整的四合院,清新宜人的環境,還有這充滿家的味道,心中感慨萬千,回眸,慕容澈正背對著自己把衣裳從包袱里拿出來一件件的撫順,似乎打算掛起來。
她的唇角淺淺的勾起,有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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