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老人鬧的太厲害了。
拖家帶口的整日整日在官府門口喊冤。
要麼就在各個酒樓哭天抹淚的。
這件事情嚴重影響了離傲天的聲譽。
百姓們私下口口相傳離傲天的事跡。
「離王爺太狠了。」
「是啊,怎能隨便殺人呢。」
「就是,只是兩個小太監而已,普通人都欺負,以後還能對我們百姓好麼。」
「就是,聽說啊,這兩個小太監是不小心撞破了王爺的好事,所以才慘遭滅口的。」
「什麼好事啊。」
「肯定沒什麼好事。」
「老天啊,好可怕。」
「這種人怎能當我們的皇上啊。」
「就是。」
百姓們十分反對。
朝廷的重臣們每日上朝都躲著走。
因為那些百姓們的情緒太激動了,捧著籃子,裡面全都是臭雞蛋,西紅柿還有爛菜等等,只要看到這些大臣們出現,他們就會把這些東西朝他們身上丟。
而且離傲天王府的大門上也被丟了不少西紅柿和臭雞蛋。
牆壁上,大門上刻著貪官,拒絕此人當皇上等字樣。
金鑾殿上。
氣氛凝重。
坐在龍椅上的離傲天還是一襲朝服。
朝服和龍袍的差別太大了。
只要身上穿的不是龍袍,他就只能是攝政王而已!
「王爺,現在這個時機不能登基啊,百姓們怨聲哀道的。」
不少良臣都紛紛磕頭,勸阻著離傲天。
離傲天的拳頭握緊。
這件事並非巧合。
那兩個太監的事情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他想要登基的時候出現。
背後有一雙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現在若是登基不但根基不穩,反而容易被人利用,以後再打好基礎恐怕會更難的。
深曜的獵豹眸凝著刀刃的光,刀鑿的俊臉蘊著涼意,如冰凌的唇微啟:「本王明白了,登基一事,暫緩!」
「王爺英明。」
大臣們跪倒了一片。
離傲天閉了閉疲倦的眸,再度睜開有恢復了肅冷的樣子:「東凌國公主元翹在後宮肆意殺戮,攪亂後宮,目無王法,目中無人,私自逃跑,殘害公主,東陵國著實不拿我國當回事,本王定重重擊之。」
聞言,蘇將軍上前一步,問:「王爺的意思是要出兵?」
「本王正有此意!」離傲天沉聲落定。
一些文臣有些猶豫,上前勸阻。
誰知被離傲天一道鋒利的視線掃回去了:「一群庸臣!東陵國已經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欺負了,我們還不反擊,難道等著我們被他們吞了!」
「臣等愚鈍。」
只要一想起元翹對玉樹,對玉樹的身邊人所做的那些事情,離傲天恨不能將她活剮了!
深眸凝著暴風驟雨,他濃烈的冷意讓所有人為之顫抖:「蘇將軍,蘇副將,慕容澈副將上前聽令。」
軍令如山倒。
三人整齊劃一的上前一步,雙手抱拳,異口同聲道:「微臣聽令!」
離傲天從龍椅上起身,肅殺的氣息渾然天成,握緊拳頭,冷冽的話咄咄而出:「即刻出兵三萬攻打東凌國!」
三人目光嚴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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