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樹翹起一條二郎腿兒在門檻上來回的踮著,慕容澈也翹著二郎腿踮著,兩個人一顫一顫的看的人頭暈,小玉樹的掌心裡握著一小把葵花子,一邊吃一邊說:「你懂什麼啊,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為人爹娘的喜悅,你想啊,咪咪呢,是我的寶寶,我就是咪咪的娘,咪咪要有寶寶了我就是咪咪寶寶的奶奶。」
聞言,慕容澈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飈出來了:「行行行,你厲害,等那小崽子生下來,你讓它叫你一聲奶奶,你看看它敢答應麼。」
「敢,比如,喵~」小玉樹學著球球叫喚了一聲,叫的那一聲嬌軟極了,叫的慕容澈的心猛地一震,他挑著惑人的丹鳳眼望著純淨如荷花的小玉樹,唇齒間吐出的話是那般惑人:「小玉樹,你知不知道你方才叫的多動聽。」
他朝小玉樹眨著迷人的丹鳳眼,似乎要把小玉樹迷暈。
慕容澈十分相信自己的魅力。
誰知,下一刻,小玉樹一把將手裡的葵花子塞到了他的嘴巴里,拍了拍小手:「哈哈,你叫給朕聽聽啊。」
「你……唔……你……」慕容澈滿口全都是葵花子,怎麼吐都吐不出來,欲想把小玉樹抓住,可那調皮的小東西早已跑的沒影兒了。
他距離的咳嗽。
這時,一雙玉手拍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慕容澈的手臂撐在門框上,把那些葵花子全都吐出了出來。
空氣中,獨屬於幻宮花的香味兒飄蕩在慕容澈的鼻息處,他吐掉了最後一個葵花子,倏然轉身,惑人的丹鳳眼灼灼的盯著她。
雖然二人都在皇宮,但似乎卻好久不見了。
若歌飄然若仙的眸淡漠恭謹的看著慕容澈,玉手卻依舊拍著他的背:「尊主,好些了?」
在幻宮,若歌也是這樣照顧他的,所以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
她輕飄飄的,冷淡的眼神讓慕容澈覺得喉嚨發乾,旁邊,便是膳房,慕容澈一把叩住若歌的手腕,一個轉身,二人來到了膳房裡。
現在,不是做膳食的時辰,所以膳房裡是沒有人的,他摟著若歌的腰轉到寬厚的門板後,將她抵在牆壁上,旁邊還掛著一些小菜。
「別動。」慕容澈薄唇微啟,手臂抵在她的頭頂,丹鳳眼流轉著迷人的光芒,騰出一隻手從旁邊端起一杯水當著她的面喝了下去,喉嚨濕漉漉的,很舒服。
若歌長睫輕抖,若翩翩起舞的蝴蝶,她的呼吸愈發的重,她佯裝淡漠的樣子:「尊主,喝完水了?還有事?是不是幻宮那邊出事了?」
一口一個幻宮,一口一個幻宮。
慕容澈噙著妖冶的笑:「本尊主是不是該為有你這樣一個忠誠的幻人感到自豪?」
「是的。」若歌點頭,接了他的話:「尊主也不必感到自豪,多給若歌一些銀兩就好。」
「要那麼多銀兩幹什麼?恩?要養小白臉?那個學士?」慕容澈粗糲的指腹划過若歌白嫩的臉蛋,一路往下,來到她的鎖骨上,停留,輕輕的摁住:「若歌,你到底需要幾個男人你才夠用,告訴本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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