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帳篷里聽著扯屁小說,沒注意外面發生了什麼,直到我睜開眼,才意識到我慘了。
我只看到一片漆黑,即使打開強光手電筒也什麼什麼都看不見。
起初我還以為是環境問題,後來我才意識到--我可能瞎了。
好倒霉...視力不在聽力應該在吧?我豎起耳朵仔細聽外面的聲音,還好聽見了流水聲,證明我還是在原地的,而且聽力也在。
丫的,說好的永恆的太陽呢?我怎麼會突然瞎了...?我把記憶晶片分離出來,坐在原地思考著,難道是因為玩鳥不帶可兒遭到報應了?不可能。還是我聞到了啥有毒氣體,然後就瞎了?oh no!可是我什麼也沒聞著啊。
唯一的可能就是老政幹的好事,熊會飛他們肯定也暫時失明了。
我就說嘛,天下沒有不好好教學生還讓學生玩的老師。
沒有關係,木有關係,老政絕對不會玩的那麼放縱,最起碼她能保證學森的安全,不然她就不是個好醫森!
呵呵,呵呵,我最起碼還能聽到什麼東西,有啥東西來了還能聽聲音來辨認一下吧?所以沒啥可怕的,老政總不能把學生整瞎了再讓學生盲打怪物什麼的吧,呵呵,呵呵...
我去,我發現我越來越有預言家氣質了。
周圍突然傳來蟋蟋疏疏的聲音,好像是很多蟲子聚集在一起,媽呀!我最討厭的東西就是蟲子,只要是長的像蟲子的東西我都討厭!
尼瑪,要淡定,如今這個武力社會導致勞資都有一點點暴力傾向了,理智告訴我,在這個場面,掏傢伙才是正確的選擇!
我左手一個麻醉槍,右手一把勃朗寧,kuang一個護盾丟出來,好爽!
當一個又軟又長的東西纏上了我的小腿時,我才知道:我丫的貌似估計錯了。
那哪是蟲子,明明是蛇。
我去?難道這也是野生的蛇?
那蠢蛇滑溜溜的,弄的我起一身雞皮疙瘩,我竟然出奇的鎮定,抓起蛇用力往出一甩,然後我就想到了這個帳篷的安全性,丫的上次在焚燒爐里燒半天它都啥問題沒有,蛇是怎麼鑽進來的?
正想著,一條蛇又纏上了我的手臂,我x,真煩!勞資也不知道咋的居然一點也不怕,難道是上次那破爛學院考核把勞資的膽子練大了?
多虧這個帳篷挺硬的,我拿出一捆一分鐘的定時炸彈,按下開關在黑暗裡亂摸了一陣子終於找到了出口,跑出去拉好拉鏈趕緊趴地上。
我還以為炸彈應該會把帳篷炸飛,想不到因為材質的特殊,那邊只是傳來了一聲如放屁般的悶響然後整個世界就剩下蟋蟋疏疏的聲音了。
嗯?怎麼還會有這種聲音?
去!我慘了!我他媽真是笨死了,蛇是從外面進來的,那外面肯定有很多,我不是還有護盾嗎?早知道應該把自己罩在護盾里,然後帳篷里帳篷外各扔一個炸彈才對!
n條滑溜溜的蛇一下子把我包圍了,腿上手臂上都有好幾條蛇纏著,脖子上的勒的我喘不過氣來,我慌亂地摸來摸去,摸了半天才摸到帳篷的入口,忙躥進去拉好拉鏈,這回說什麼也不出去了。
呼,我扒開兩邊蛇的屍體,坐下來,竟然把脖子上那條蛇和窒息感給忘了,直到腿上傳來一陣劇痛我才想起來。
我x!我好像被蛇咬了!憑著觸覺,我閃電般把脖子上、手臂上、腿上的蛇痛痛拽下來,用腳踩個稀巴爛,傷口依然火辣辣的疼,很快整條大腿就沒知覺了,那種麻木感還在向兩邊擴散。
這蛇咬的真狠,不知道為什麼它咬的不是兩個小孔,而是一道很長的傷口。
現在我必須自救,頭暈眼花且處在失明狀態的我什麼也摸不著,好不容易拿出納米急救器準備噴一下手卻一哆嗦,納米急救器就不知道掉哪兒了,我x,左手已經動不了了。
忙中出錯,我連刀子都找不到了,只好用指甲劃破傷口,一口口水吐上去,然後用右手不停擠,老政這回玩真的了,我炸死這麼多野生蛇肯定犯法了,等我回去要是坐牢就找老政算賬...
老子難道今天真得死在這蛇毒下了?我就這樣死了?
居然還沒有止住,媽的這回我全身都動不了了,恍恍惚惚的,眼前好多小星星啊,丫的我好睏。
儘管我告訴自己睡了就可能醒不來了,但是我的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閉上了。
【ps:真正的銅皇屌,啊不對銅皇鳥在下一更,貌似可以找到啥好玩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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