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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三出關後沒多久,宋鶯兒也成功突破到了己級,慢悠悠地從房間出來了,意外的是,自摸兒的房間裡始終沒有一點動靜。
要不是深怕打擾了他,張三都想進去看看他是什麼情況了。
就在宋鶯兒出關的兩天後,宋前的突破也姍姍來遲,他的扇面上有開了一朵白色的蓮花,只是和扇面的白玉色融在了一起,外人不可探知罷了。
「自摸兒咋還不出來。」張三眉頭略皺,有些心不在焉地瞥向了自摸兒的房門。
眾人此時正聚集在自摸兒的房間門口,張三和小妮子在象棋場上激烈的拼殺,而宋前這是拿著個藥缽正在慢慢的研磨什麼,宋鶯兒不知道去哪兒找了張躺椅,正躺坐在角落之中,慢悠悠地翻著有些泛黃的書頁
小八則是照常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在玩著拉克斯,而呆毛則是豎著耳朵在一邊看著自己那威武雄壯的小夥伴在一個小蘿莉的手裡慘嚎,喜聞樂見。
「將軍。」抓住張三這一分神的機會,小妮子提車越馬直接逼近了張三的老家,「或許是碰到了什麼問題也說不定。」
小妮子專注地看著棋盤,看張三要怎麼來化解她的這一招。
「這都幾天了,不應該啊。」張三手裡把玩著一個小妮子被吃掉的紅馬,石質的棋子兒輕輕地敲打在石桌上,兩者相碰,發出清脆的「篤篤」聲。
「啪」張三一個大炮長驅直入進入了無人守衛的空門,吃掉了小妮子的小帥。「哈哈,光顧著將軍我,大意了吧。」
這象棋是這兩天無聊時,張三刻出來玩的,小妮子智商無愧於她名門小姐的身份,一學就上手,雖然目前還贏不過張三,但是張三受到的壓力確實越來越大了。
原來隨隨便便就能贏的他,現在只要一分神,就有可能被小妮子攻潰,其成長速度以及學習能力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哎,又輸了,再來。」小妮子表示這兩天下來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石子兒遊戲,其實真要說喜歡到也沒多麼喜歡,就是這多少把下來一次都沒贏過,讓她的心裡憋了股倔勁。
雖然她認為這石子兒遊戲裡的很多規定很不講道理,不過她還是樂在其中。
比如為什麼卒不能飛?她就不能雇一個庚級以上的小卒?真是太不上檔次了有木有。
還有為啥這個車只能走直線,馬難道不是應該拉著車一起走咩?
在種種問題問得張三頭痛腦裂之後,張三大手一揮,霸氣地說了句,「想玩就要聽我的。」於是小妮子就乖乖地咽了聲。
「轟」一聲巨響從自摸兒的房內傳來,眾人幾乎時同一時間站起了身,跳椅子的跳椅子,下凳子的下凳子,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走,就往自摸兒的房間裡衝去。
修煉的時候出現這種狀況,只有一種可能,自摸兒走火入魔了!
這也可以解釋,為何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卻依舊沒有出關的原因,因為他一直在和體內的「魔」做著鬥爭。
「自摸兒!」張三和小妮子距離房間最近,所以也是第一個衝進去的。
一進去就看到自摸兒一臉痛苦地捂著胸口倒在了破碎的床上,而整座床的底座已經完全塌陷,看來剛才那聲巨響,就是床塌掉的聲音。
肯定是自摸兒的力量從體內暴走而出,將身下的床鋪給砸了個對穿。
而他體內的能量十分的不穩定,時大時小,所有的麻將牌全部懸浮在體外,真毫無規律地四處亂飛著,就像脫韁的野馬,少了看管他們的主人。
一張三條直接化作了三根利箭朝著闖進房中的倆人射去,張三趕緊拉著小妮子一個側步,往邊上一閃。
「這速度……」張三皺起了眉頭,剛才那羽箭的威力似乎已經有了己級中期的力量,看來自摸兒是突破到了己級,但是貪心了,操之過急,導致了現在的場面。
張三知道,雖然這一陣子自摸兒和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其實心裡一點也不好過,對於張三的那份愧疚他的心裡始終放不下,兜里的那枚金幣被摸的極為光亮。
外加上對於母親的擔心,他給自己的壓力,確實是有些重了。
當時他們來到夏河城時,曾經試圖去尋找過刀疤男和那個所謂的熊爺,但是他們一無所獲。
求助於齊天的人手日夜打探,才得知刀疤男已經被一個體型壯碩的高手帶去了內陸,他們搗毀了刀疤男在夏河城的賭坊據點,卻沒有找到自摸兒母親的身影,或許只有刀疤男才知道她被藏在了哪裡。
自那之後,自摸兒臉上更是沒有出現過笑容,隨後一門心思的鑽進了門裡閉關,如此情緒不穩定的情況,產生心魔也是自然。
「前前,這事兒還是你專業些。」張三看著各種利箭,爆炸球亂飛的房間,把小妮子往身後拉了些,雖然知道她的實力並不下於他,但是男人下意識的保護**讓他時刻把齊瑾瑤護在身後。
而小妮子則是難得順從的任由張三護著,看著他結實寬厚的脊背,心裡滿滿的都是安全感,安心的享受著不經意間的溫柔。
「還好,只是強行提升力量,導致心魔有機可趁,只要從旁幫助他壓制體內的力量,再吃了這個就行了。」宋前就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來一顆蔥綠色的藥丸,清香撲鼻。
張三剛準備從宋前的手裡接過藥丸,沒想到有個人比他更快了一步,讓他的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
因為快他一步搶過藥丸的人,竟然是無論做什麼都慢半拍的宋鶯兒。
「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看著宋鶯兒緩緩向房內踱去的背影,張三揉了揉眼睛。
「好、好像真的從西邊出來了。」最了解自己妹妹的莫過於宋前這個大哥了,只是此時他也有些看不透自己這個沉靜的妹妹了。
張三無意間注意到宋鶯兒的頭飾,此時才發現,那婦人頭,不知道何時已經換成了簡單的垂鬟分肖髻,這是未出室少女的常用髮式,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這下心裡長了個心眼,難道……
宋鶯兒此時可無暇顧及背後幾人震驚的目光,而是美目淡定地在房內掃視著,尋找接近自摸兒的契機。
此時他已經被各種麻將化作的攻擊重重包圍,想要接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況且這暴動的力量竟然有相當於己級中期的力量,憑她一人之力確實是有些困難。
張三和宋前本想上前幫忙,確實讓小妮子給攔了下來,或許是有女兒家才懂女兒家的心思,齊瑾瑤也從張三處得知了陸海的事,或許,這也是讓鶯兒脫離心中苦的契機。
宋鶯兒這人性子淡,不擅長表達情感,但是心裡的苦悶之情,同為女人的小妮子有時也可以感受到點,有時她無意中的一個愣神,有時她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痛苦,都被小妮子看在了眼裡。
雖然表面上,她恢復了髮式,其實又何嘗不是為了讓朝夕相處的哥哥安心,其實她的內心根本還沒有放下。
從某種程度來看,她和自摸兒確實有著不少的共同點。
她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心裡就好不安,躺在椅子上看書,本是她從小最愛好的事兒之一,但是卻始終步伐靜下心,總是忍不住瞄向自摸兒的房間。
當那聲轟聲想起時,心裡更像是被揪了一把似的,好像回到了陸海在她面前倒下的時刻,畫面定格,心痛不已。
心中,自摸兒那堅毅的臉似乎正慢慢和另外一張皺眉方正的臉重合,那眉宇間的愁緒,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般。
右手撫過裙角,輕翻,一把紅蓮玉扇出現在了她的手裡,五朵嬌艷欲滴的蓮花極限綻放,鋪滿了大半個扇面。
扇面上紅光閃爍,手腕輕甩,五朵蓮花的幻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替她擋去了所有的攻擊,而她則是承受著攻擊的壓力,一步步艱難的向里走著。
這種時候,她只能被動的防禦,因為她的反擊可能會讓自摸兒的傷勢加重。
原來女人耍起扇子來也這麼帥,不去女扮男裝真是可惜了,張三這次從旁觀者的角度看著宋鶯兒出手,再次對她有了新的認識。
她不但很鎮靜聰穎,而且還十分下細心,恩,是個好姑娘。
「前前,你有個好妹妹啊。」張三把聲音壓得極低,深怕影響到房中的宋鶯兒。
「那是,你也不看看像誰。」宋前得瑟地甩了甩扇子,下巴輕抬,滿臉的得意。
「像誰也不像你。」張三笑著打趣道。
幾句話的功夫,宋鶯兒已經欺近了自摸兒的身邊,只是此時她周身的蓮花幻影已經極淡了,臉色也十分的蒼白,顯然是耗費了不少的元力。
玉扇輕揮,一股輕風托起了自摸兒的身體來到了她的身前,扇骨輕抬他的下巴,沒了血色的雙唇微開,食指輕彈,藥物入口即化。
同時另一隻手撫上了對方的後背,源源不斷的元力湧入自摸兒的體中,壓制著他體內的力量,幸好他暴走的元力已經被武器耗費了不少,所以才得以讓宋鶯兒順利壓制住。當麻將牌逐漸停止了暴動,緩緩飛回了宋前的體內,張三幾人才終於鬆了口氣,轉身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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