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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跨過了那道所謂的災厄之門之後,張三總覺得這身體四周陰森森的,一股股寒氣從腳底心直往心裡竄。
按道理說他修煉冰屬性元力,不應該再有這種感覺,難道是他的心理作用?
「哎喲。」一個不留神間張三竟然被腳下的碎石絆了一跤,他一直腳向前踏去想要站穩,卻放心整個人重心前移,叫就像被什麼東西往後扯一樣,連續幾腳全部踩空。
彌蠻見狀想要去拉他,結果反而被帶的摔了下去,張三直接就摔了一個狗啃泥,彌蠻則是隨後砸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中了什麼邪了?」張三趴在地上無語地拍了拍額頭,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已經是短時間內的第二跤了。
理應像他這樣的修煉者,走在平地上想要摔跤,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段時間內發生兩次,難道他要得小兒麻痹了?
彌蠻有些臉紅,立馬撐著張三的身子站了起來,不過眉頭微皺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可不是中邪了,咱走過了災厄之門,發生些什麼倒霉事兒純屬正常。」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咎於那所謂的災厄石刻身上,不過張三依舊還是不信這套的。
「我說姑娘啊,你醒醒吧,這災厄獸也是一種魔獸對不對?它可以對我們施放技能,可以咬我們,但是我絕不相信它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運,定是有什麼東西在咱們身邊做惡作劇,看你哥哥我今天非把他揪出來不可。」
張三撂了撂袖管,眼神微眯著看向四周,不過依然沒有什麼發現,他堅信是有什麼東西做了手腳,因為他剛才清晰地感覺到了腳步有一個拉扯之力。
只是他竟然完全無法發現對方,這就是棘手的地方,說明敵人可能遠比他想像的要強大的多。
沒有任何發現下,他只能無奈地朝著空白之處狠狠啐了一口,再次前進,不過此時他的神經高度緊繃,每腳踩下去都十分的小心,時刻注意著那個躲起來的傢伙會不會突然出現。
就在張三嘴裡罵罵咧咧往前走的時候,彌蠻的餘光似乎看到前方男人的影子詭異地一顫,不過當她凝目望去的時候,影子又是規規矩矩地倒著張三的黑影,沒有任何異常,於是她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便沒有在意。
而張三集中的注意力不久便又被散了去,因為他們在通道中的光線竟然越走越亮,牆壁上開始出現了一排排熒光玉石,幫他們照亮了前行的路。
路也變得寬敞起來,可以讓兩人並肩而行。
在路的盡頭有一扇木製的門扉,似乎只需要輕輕一推,就能去到門後的世界,門後是哪裡?有什麼?又或許是終點?
伴著通道邊上昂貴的熒光玉石,除開那扇門的爛木材質,相比之前走過的路,這裡勉強也算是有些「富麗堂皇」了,所以說終點的可能在他們心中無限放大。
或許齊瑾瑤和王天龍已經在那兒等著他們了?想著,張三咧嘴一笑,邁著大步飛快都走到了門邊,輕輕一推。
入目的金光頓時閃花了他的眼,沒有小妮子和王天龍,也沒有所謂的沙子,這竟然是一個金庫,金磚堆砌成了金山,就連剛入門的那塊空地,都有無數碎散的金粒落在了張三的腳邊。
張三抬腳踩在一顆圓形的金沙之上,前後滾了滾,腳底下圓潤的質感真是無限美好,這可都是金子啊,要知道張三現在最缺的除了力量以外是什麼?就是錢!
所謂一個男人的腰包里沒幾個金子放著墊墊重量,真不好意思走出門,尤其是這一陣子身邊跟著一個家裡巨有錢,家底巨殷實的大小姐,遠方還有一個家裡更有錢家底更殷實的好姑娘在等他。
這手裡要是沒點閒錢,這不上門提親都是一個大問題。
張三可不管這誰的金子,所謂見者有份,這放在著積灰的東西他拿一點也不為過吧,頓時就咽了咽口水,墊了墊自己的麻布兜兒,嘿嘿陰笑兩聲,朝金磚山晃悠而去。
他這麻布兜兒可不是普通的麻布兜兒,看似普通,其實是用一種特殊的絲線編織而成,外面又縫了一層麻布片做掩飾,外表樸實其實內里華麗。
不過這布兜兒材質特殊也沒帶來啥別的好處,主要就是一個結實,還有一個蓋上袋帽之後不容易松,這也是張三帶著他「上刀山下火海」直到現在,麻布兜兒都安然無恙的原因,甚至連裡面的藥瓶都沒有碎一個,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張三想著,這布,這包,這材質,要是拿到地球上去賣,什麼哎路微,什麼酷奇,都是小意思,這包又復古又時尚,肯定能賣個大價錢。
「彌姑娘,你身上袋子這麼多一定能裝不少,咱多帶點,回去給王大哥也分點,齊妞麼,用我的就行。」張三邊拿起塊金磚一邊還不忘拖著彌蠻下水,他可沒認為自己能帶走全部,不是自己的東西,當然要大方的一起分享。
「咦?」張三沒有聽到彌蠻的回應,轉身望了望,這一望不由得大驚,他的身後哪裡還有什麼彌蠻,就連那扇連接通道的木門都消失了。
金磚砰地一下朝身後一丟,整個人快速地衝到了金庫邊緣的牆上開始亂摸,不要說門了,連條縫都沒。
「彌姑娘?彌姑娘?」張三使勁地拍著石牆,想知道彌蠻是不是在牆後,而拍手打上去那傳回來的實心之聲更是讓他心底一涼。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是幻覺?陣法?迷沙?為什麼兔吼沒有任何的察覺?
「這兔吼真是有點毛用。」張三嘴裡碎碎念著,其實是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感到懼怕,其實也就是這麼一驚慌的功夫,他就冷靜了下來。
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裡有什麼機關,在他踏入金庫門之後,將他和彌蠻分隔開來。
二是他又中了什麼道,讓他出現了幻覺,只是他無法確定,入目所見的東西到底有多少真實,又有多少皆是虛妄。
而他不知道,在同一時間同一個空間,彌蠻也正站在金磚之前來回的張望,她看到張三急匆匆地走到了通道盡頭推開了那扇木門,她趕緊跟了上去,可是進去之後就沒了張三的人影。
正莫名著呢,回頭一看,木門也不見了,不過她可沒像張三一樣對著這些金磚垂涎三尺,反倒是有些不屑。
摸了摸懷裡的肥耳,眉頭微皺,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又是迷沙?」
就在這兩人被詭異之事困住的時候,小妮子和王天龍也遇到了些麻煩,因為他們走到了一條死路,在那條人工打造的通道盡頭竟然也是一個門,不過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石門,一個似曾相識的石門。
之所以說似曾相識是因為門上的詭異紋路幾乎和在沙穴中,那所謂要用神之血脈的門一模一樣。
他們也見過張三開門,王天龍作為男人,首先就割開了自己的手掌貼上了門,口子不小,血流如柱,只見門上紅光不斷吞吐,將他的血液全數吸進卻不見門開,最終他還是沒有撐到門開,腳下一軟就癱坐在地上。
臉色慘白的嚇人,顯然是有些失血過多了,齊瑾瑤沒有去顧王天龍,而是眯著眼看著這門上的反應,又回想張三開門時門的反應,不由得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輕輕滴了一滴血在那紋路之中。
果不其然,那門上雖是紅光一閃,吸進去了大半滴,但是不同的是,小妮子的血有一部分留在了紋路之中沿著紋路緩緩向下流去。
她不由得臉色一白,不比王天龍的臉色好看多少,因為她知道這是為什麼,她想起了在山洞的那夜,兩人互相曖昧交疊,食指相扣,血液交融。
在她的體內,有那麼一部分留著的是張三的血液啊,屬於她的一部分被吸入了門內,而屬於張三的那小部分則是留在了紋路之中,再聯想起當時彌蠻對門上內容的翻譯以及那石板上詭異的張字。
另一個男人的臉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那個男人的長相雖是不同,但是眼神卻和張三有八成的相似,而那個人則是被畫在了石壁上,正負手觀摩著一場「沙人」之間的戰鬥。
似乎有不少原本模糊的關節在小妮子的腦中串聯了起來,而她所猜測的真相則是讓她的心底發顫,但是現在,她必須將眼前的門開啟,若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般,那在這個地方,最不容易死去的,就是張三。
撿起地上的碎石,在自己手掌上的傷疤上用力一划,之前的傷口才剛剛結痂,此時再度被劃開,血流泉涌。
大量鮮紅的血液湧進石門之中,只有一小部分留在了紋路之中,她所要付出的血量是張三的幾倍,但是她義無反顧。
「齊姑娘,這門難道是只有修煉者才能開?」齊瑾瑤的血所引起的與眾不同的反應引起了王天龍的不滿,這一個石門都能瞧不起他。
小妮子臉色如紙,艱難地點了點頭,失血過多的她一陣頭暈目眩,全身發軟,但是她依然咬著牙,還不夠還不夠,紋路中的血條已經走了三分之二,還有一點!「咔嚓!」就在石門發出聲響之時,齊瑾瑤終於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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