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一號基地魔都,歡迎您!」
穿過哨卡後的通道,真正進入基地內時,人工智慧有如仙樂般甜美的聲音隨之而來,讓人渾身一陣舒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王義恍惚間有如回到了大災變之前,那時他們一家三口是何等幸福,他們也曾在這般甜美的聲音指引下走進遊樂場,那情景是何等的溫馨,何等的讓人留戀。
回憶的幸福總是虛幻而又短暫,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工智慧接下來的提示,字裡行間所露出的冰冷與無情所打斷。
「聯邦一號基地魔都友情提醒您,您即將進入非軍事區,區內平民禁止攜帶殺傷性武器,如火藥槍械、高斯步槍、雷射槍、手榴彈、火箭筒等武器。若是一經檢查發現持有殺傷性武器,將取消基地永久居留權,驅除出境。情節嚴重者,將被處以極刑。」
人工智慧的聲音依舊還是那麼甜美,可王義不知為何,聽到這提示後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從回憶中被拉回了現實世界。
他忍不住看向車外,看著平靜安寧的基地內景象,心中忍不住暗想:這一片祥和的場景,真的就像它所表現的那樣安寧嗎?還是說他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在這平靜的外表下,其實是暗流涌動。
就在王義沉思之際,車子在入口不遠處停了下來,任天明在他身旁提醒道:「到了,那對夫婦就在前面聯邦保險公司的車上。」
王義默不作聲地打開車門,抱著女兒從車上走了下來,當他立好身子向前看去,聯邦保險公司車上那帶著『UN』的標誌立時映入眼帘。
與此同時,帶有聯邦保險公司標誌的商務飛車也打開了車門,從上門走下來一對夫婦。
那對夫婦一下車見到王義,便十分激動的迎了過來,齊聲稱呼王義為恩人。
王義不舍的看了女兒一眼,把昏睡中的女兒交到少婦手中道:「明博、淑蘭,孩子我就託付給你們了,我只盼著你們看在我救過你們一命,又把你們帶到這基地生活的份上,將她養大成人。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們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兒,養育她教育她就行。」
夫婦二人也知道王義這是在交代後事,傷心不已地保證道:「恩人放心,將來不管遇到什麼,我們就是拼儘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得恩人骨血周全。」
王義微微一笑,滿足道:「你們都是厚道人,把女兒交給你們,我放心。」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帶著聯邦保險標識的人,向王義走了過來,打斷了王義的對話:「王先生,這是保險合同,您過目。若是沒有問題,請在這裡簽字。」
王義接過合同,並沒有急著動筆簽字。而是逐字逐句地審查了起來,過了有近二十分鐘方才拿起筆,在最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下自己的名字後,他又把合同遞給明博夫婦二人道:「你們也在最後簽個字吧!」
明博夫婦出於對王義的信任,看也沒看就簽下了字。
待明博夫婦簽了字後,保險員便將合同掃描上傳,王義通過自己的社保系統賬戶登錄,檢查發現協議生效後,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他依依不捨地看了女兒最後一眼,叮囑明博夫婦二人道:「好好照顧她,像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照顧她。」
叮囑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生怕自己再久留下去,會不捨得離開。
明博夫婦二人也知道這是最後的訣別,對著王義的背影保證道:「恩人,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對妞妞的。」
這在雙方深情訣別之時,那保險員又不識趣地插了進來,面無表情地對明博夫婦二人道:「二位,我最後在聲明一下我司協議提供的服務內容。
我先介紹一下你們享有權利,你們將得到一套由任氏集團無償贈與的,地理位置在外環,面積120平米的,三室兩廳一廚兩衛的高檔住房。同時也將獲得有我司提供的,為期三十年的最低生活保障費。
同時你們也應履行以下義務,你們二人有義務將未成年人王莉莉撫養成人,撫養過程中不得出現虐待,要.......」
說到最後,保險員面無表情地警告道:「若出現違反以上條款的行為,我司將依據協議收回二位住房所有權,生活保障費,同時王莉莉也會轉由新的監護人撫養。而二位將會被追究法律責任,取消永久居住權,被驅除出基地。」
這時王義已經回到了車上,耳尖的他聽到保險員提及房子的時候,感激地看了一眼任天明:「謝了!對我這個將死之人還能如此上心。」
任天明知道王義說的是房子,絲毫不肯居功,謙虛道:「外環的房子,頂天了不過一百萬美元,值不了幾個錢。這人品好的人,老天總不會虧待的。說不定這次實驗你就挺了過來,也算是我在做提前投資。」
王義向任天明一抱拳,發自內心的感謝道:「大恩不言謝,若這次實驗真能不死,日後定會好好報答。」
兩人乘著紅旗商務防彈飛車一路來到工業區,一直駛入任氏集團的工業大廈內部,方才停了下來。
這時地面忽然伸出四個裝置,將飛車從四個方向鎖死,緊接著地面下沉,進入了一個下降通道之中。
下降了約有一百米,車子進入到一個地下基地中。
王義放眼望去,就見滿是科技質感的基地內,到處都是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在四處穿梭不停地忙碌。
就在王義打量著四周環境時,任天明提醒道:「我們到了,現在該下車了。」
王義雖然很想食言,可一想到這麼做的後果,只能硬著頭皮走了下來。
當車門打開的時候,立即有磁懸浮代步機飄到王義腳下,王義踏上代步機,在任天明的指引下向著實驗室走去。
等他到了實驗室門口時,一群早已等候多時的人一起涌了上來,王義頓時就如同落入狼群的羊,無助地認人擺弄著。
就在他被接上各種儀器時,一個實驗助理拿著針筒過來,想要給他打針。
王義頓時就不幹了,問道:「你這是准被給我打麻醉劑嗎?」
助理員點了點頭,道:「是的,這一針下去你一會兒就能睡著,不管實驗發生什麼你都不會有任何疼痛感。」
王義卻拒絕道:「我寧願選擇在痛苦中清醒的死去,也不願做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憐蟲。」
王義的執著讓助理員無奈,只能找主持這個實驗項目的首席科學家任天明匯報。
任天明勸說無果之後,只能暫時停止實驗。
他召集了基地內一干國際頂尖的生物學、電子學、機械學等許多權威領域的專家,先給王義做了一個全面而細緻的身體檢查,再拿著王義的身體數據集體研究了一番,又對王義的意志能力做了一個評估後,才最終向王義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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