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回到了宿舍,再次檢視了一遍隨身物品。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確認無誤,張弛召喚出了水晶心核,輕吸了口氣,發出了指令。
「降臨!」
水晶心核「嗡」的一聲輕響,瞬息間,周圍的景物像潮水一般消退。
如星光般的光點從水晶中飄飛了出來,縈繞著水晶飛旋。
一顆閃爍著柔和白光的光點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冰冷機械的系統提示語音響起。
「新世界開啟,星塵鬥士。」
什麼鬼?
張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次要去的是什麼世界。
聖鬥士,靜鬥士,魔神壇鬥士張弛都有深刻印象,但星塵鬥士張弛只感覺非常耳熟,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聽過。
景物變幻,一陣天旋地轉,張弛在宿舍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眼睛還沒適應光線,張弛就聽到了耳際傳來了尖銳的破空之聲,那聲音離得異常接近,不用想,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
每次降臨都要被懟一下,張弛都被懟出經驗來了。
當即一個瞬移閃了出去,無論是誰攻擊自己,絕對要先打他個滿臉桃花開。
身形才剛出現,風聲又自響起,攻擊竟是追了過來。
張弛視力已勉強恢復,急急轉頭一望,那是一枚短短的箭矢,迅若閃電的追擊了過來。
念力使出,那枚箭矢凝在了空中。
卻在此時,異變突生,張弛忽然感覺身上多了一圈無形的束縛,背部微疼,似是有人用尖銳的刀子捅了自己一記,但沒捅進去。
可並沒有感應到身後有人。
張弛剛掙開束縛,都不及瞬移,肩膀一震,似乎是中彈了,但沒有聽到槍響。
敵人顯是沒有打算取張弛的性命,一槍打的是張弛的肩膀。
血花飛濺而出,傷口開了個細小的孔洞,不深,也沒見子彈。
幾乎於同一時間,張馳雙腿位置也感到一陣細微的刺痛,又被那無形的攻擊劃傷了。
張弛已經看清了敵人,一個西部牛仔裝束的鬼佬抬起手,像是握槍的姿勢虛握著對準自己,可他手裡沒有東西,在他的身旁是一個拄著拐杖的矮小老太婆,戴著頂古怪的大帽子。
還有一人身形佝僂,長相奇醜無比,腦袋像個拉長了的菱形,皮膚暗無光澤,帶著古怪的斑點。
沒有眉毛,也沒有頭髮,腦袋整個光禿禿的,眼睛像是倒過來的月牙形狀,都看不見瞳仁,鼻子整個塌陷,兩個鼻孔向外翻,嘴角向兩邊低垂,像鬼物還多過像人。
灰濛濛的霧氣自三人周圍瀰漫而生,飛速向四周擴散。
你們都要死!
張弛一揚手,黑鯊光劍出現在手中,赤紅的光華從劍柄飆射而出,凝做了一束。
剛要瞬移進擊,剛中招的位置同時間傳來一陣劇痛,張弛登時覺得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向後倒去。
光劍跌落在地。
能活動的只剩下頭顱和一條手臂,另一隻手臂居然是自行動作,五指扣進了地上,牢牢的抓住。
張弛驚駭的側目一望,肩膀傷處形成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圓形孔洞,卻沒有血液流出,不用想,背部和雙腿應該也是一樣的情況。
敵人已在緩步逼近,張弛念力再展,落在地上的黑鯊光劍彈了起來,舞出了一片光幕,身軀一下在原地消失。
身子不能動,瞬移還是可以的。
一降臨就遭遇這麼兇險的情況,實是讓張弛始料未及。
敵人的攻擊實在太過詭異。
張弛已經不想殺敵報復,只想快些逃離,再另作打算,寶貝光劍也只能暫時放棄。
危急關頭,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身形剛一出現,張弛就發現自己的手臂有了動作,還不是因為自己的控制,一拳轟向了自己的面門。
篷!
這一拳是用足了力道,張弛只覺面部劇痛,鼻骨欲裂,眼冒金星,一陣頭昏腦脹,鼻端有液體流出,想來是鼻血流了出來。
面門遭了這麼一拳,念力都施展不出來,張弛勉力抬起另一隻手想去抓自己的手臂。
蓬!
又是勢大力沉的一拳,張弛被自己打暈了過去。
老太婆走近了張弛,那箭矢被她撿了回來,反手一箭就插進了張弛的胸膛。
以張弛強韌的身軀,竟是擋不住箭矢的插入。
「奇怪了,剛這傢伙出現的地方明明沒有看見有人,他是怎麼蹦出來的?」西部牛仔裝束的鬼佬發話道。
「桀桀桀!這是個難得的獵物,第一次看見石之箭有這麼劇烈的反應,帶他回去!」
老太婆拔出了箭矢,怪笑著說道。
長相醜惡的男人轉頭望向西部牛仔裝束的男人。
「呃,我來?」西部牛仔指了指自己。
「不然你想要我可愛善良的兒子來做這粗重的體力活嗎?」老太婆不悅的頓了頓拐杖。
「好吧,好吧!」西部牛仔一把抄起了張弛,扛在了肩上。
黑鯊光劍落到了醜男的手中,失去了主人的操控,光劍自動收斂到了劍柄中,醜男還是愛不釋手的一路把玩著,想要找到操控的方法。
夜幕深沉。
三人把張弛帶到了一棟形似古堡的建築中。
黑夜下的古堡陰森無比,甬道的牆壁上點著燭台,光芒很微弱。
甬道兩旁雜亂的擺放著瓶瓶罐罐的工藝品,不乏金銀器皿,金幣珠寶撒得到處都是,在昏黃的光暈下閃爍著光芒。
繞了幾繞,到了一道房門外,門口橫陳著幾名少女的軀體。
她們已然沒有了生命的氣息,只有幾條碎布遮掩著她們失去了血色的白皙身軀,皆是瞪大了眼睛,脖頸上兩個細小的孔洞,淌出的血液已經乾涸,呈暗紅色。
在昏暗的燭光下,更顯悽慘,讓人不忍卒睹。
三人卻是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敲了敲房門,似是早就對這幅景象習以為常。
「進來。」一把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
房內只有一張小茶几上有一個古典的燭台,點著三根白蠟燭,房間很寬敞,卻是蛛網密布,依稀可見四周都是直達天花板的高大書架。
在茶几邊是一張棕色的皮沙發,背對著房門。
有一名男人坐在那裡,從門口的位置只能看見他寬闊的肩膀和後腦勺,一頭燦爛的金髮。
他的背部是赤著的,脖子左邊快到肩膀的位置有一個五芒星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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