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妙曼的身影緩緩從陰影處走了出來,一對美眸從黑暗中緩緩顯現,像是兩顆微弱細小的串燈忽明忽暗。。
纖細的腰肢,杏白的大腿,一身輕薄的長裙,一陣微風吹過似偏偏起舞的小仙兒。
她儘管臉上畫著有些濃厚的妖艷裝扮,但那雙眸子卻似一面冰鏡,仿佛一切謊言在她的面前都沒無出可藏。
別在頭髮上一根似綠葉發發卡,更是為這抹艷麗增加了別樣的魅力。
但凡是見過女性一眼,都會被對方的美貌奪去心智。
眼前這位好似行走毀滅機的妖艷女性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酒吧的吧檯小姐姐奈姐。
「這不是奈姐嗎?你怎麼在這裡啊?」
三秋勇斗展顏親切一笑。
溫和的笑容是那麼親近。
「我剛想起關於女朋友父親一些新的消息,就想著追上來告訴你們,沒想到卻......三秋君剛那些都是什麼啊,難不成是妖怪嗎?」
奈姐臉色蒼白,小跨步趕緊來到三秋勇斗的身邊,小手顫抖拽扯住他的衣袖,面露恐慌,一臉後怕。
「是啊。」三秋勇斗點點,還故作恐怖的說道,「是非常恐怖的妖怪,最近這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乾屍案就是他們幹的好事。」
「這麼恐怖嗎?想不到在我住著的地方居然還潛藏著這種生物,三秋君該怎麼辦?我好害怕,你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緊緊抱住三秋勇斗,湧入他的懷中,水球都被擠的變了型。
這個可以有。
三秋勇斗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你別看我瘦瘦弱弱,其實我可是很強的,無論什麼妖魔鬼怪在我的面前都不夠看。」
「三秋君你好厲害,厲害的男孩子最棒了,那你可一定要保護好人家哦。」
撒嬌的蹭蹭他的胸膛,玉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氣若幽蘭,好聞的氣息迎面撲來,全部鑽進了少年的鼻腔。
那句老話說的果然不錯,越是騷的女人,越是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話說三秋君是陰陽師嗎?」
「是啊,是不是很帥氣?」
「嗯嗯,非常的帥氣。」奈姐連連點頭,「尤其是三秋君剛那個影子操控真的是太厲害了,不知三秋君你還會什麼陰陽術呢?」
「啊,這個.......說來慚愧,其實我只會那一種。」
撓撓後腦勺,三秋勇斗面露尷尬。
但為了給少女安心,他立刻拍拍胸脯說道。
「不過你放心吧,陰陽術在精不在多,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所以,奈姐可以先給點保護費嗎?」
他狡詐一笑,輕扶女性腰肢的手緩緩向下移去。
「你個壞蛋,你的手在幹什麼呢?」奈姐嬌嗔的輕頂了一下他胸膛,輕拍了一下他不安分的大手。
「幹什麼?當然是在干你想幹的事了啊,小美人。」
三秋勇斗伸出一根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探過去湊在她的耳朵旁,衝著耳根後輕吐了一口氣。
「要不要一起去做些愉快的事情呢?」
「你個死樣,當然可以啦。」
她嬌嗔的扭扭腰肢,輕墊腳尖,也湊到他的耳旁,幽幽道。
「但是小弟弟你不怕你的那個小女友吃醋嗎?」
「華夏有句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姐姐一度,怕也值了,那姐姐你呢?你怕嗎?」
「你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奈姐嫵媚的眨眨眼說道,「不如我們再更刺激一點,就現在如何?」
「哦,這裡?這麼刺激的嗎?」三秋勇斗故作一嚇,瞪大了眼睛。
「你就說你敢不敢吧。」一抓他的衣領用力往過一拽,她的聲音酥骨柔軟,讓聽到的人都也變的渾身酥軟。
三秋勇斗邪魅一笑,「我敢啊,我可有什麼不敢的,就是在那之前弟弟還有一件事需要辦,等到弟弟那件事辦完了就陪奈姐你一起快樂。」
「當然沒問題啊,那請問是什麼事情呢?有沒有需要姐姐幫忙的地方?」
奈姐也回應著邪魅一笑,同時改變姿勢,將少年給一掌按到牆壁上。
玉手輕撫著他清秀的臉龐。
「陰陽師除了除妖還能有什麼事情。」三秋勇斗輕輕按住對方的不安分的手掌,歪了歪頭,輕笑道,「而且我也確實有一件事需要奈姐去做。」
「哦,是什麼事情呢?」
「奈姐,可以請你去死嗎?」
用著最純潔的笑容訴說著最恐怖的事情。
奈姐一愣,旋即有些嗔怨的嘟了嘟嘴,一點他的臉頰。
「調皮,你要除妖就除嗎,怎麼能讓姐姐去死呢?」
「你難道還不懂嗎?」
三秋勇斗一歪頭,抓住了她的手腕。
握住的那一瞬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傾瀉而出的滿腔殺意。
也就是在同一刻,嫵媚女性臉上狐媚般的笑容消失了,被陰森的寒笑縮取代。
「不,該死的人,是你。」
啪——
奈姐一打響指,頃刻間,原本昏暗的小巷變的無比耀眼。
光茫照亮了整個世界,驅逐了全部的黑暗。
失去光的依靠,黑暗被瓦解,影子消失,原本向著奈姐抓來的漆黑影子頃刻間消散的一乾二淨。
「哦吼,原來如此,用光亮來讓我的影子失效嘛,奈姐你很聰明嘛。」
三秋勇斗一驚,合不攏的張大小嘴。
「只是看過一次,就能想到破解之法,奈姐你有這種智商做酒吧看板娘真的是屈才了,要不考慮看看跟著我混?正好我很缺伴妖。」
「哼,你倒是心大啊,都這種情況了,居然還不害怕。」
奈姐冷聲一哼,冷冰冰道:
「小小陰陽師居然想讓我當伴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你覺得自己還有那個機會嗎?」
「難道沒有嗎?」三秋勇斗一驚反問道。
「你的陰陽術都不能用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
「這個嘛,確實是沒有。」
周圍照的這麼亮,一點倒影都產不出來,用影之力肯定是沒戲。
「你知道就好。」
奈姐冷漠一眯眼,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玉手上前掐住三秋勇斗的脖頸,刺破皮膚,深入肉內,凶光乍現冷冷說道:「本來我是不想對你們動手,既然是你們自己闖入進來,就休怪我了。」
說罷,她手掌用力將三秋勇斗的脖頸向著反方向扭去。
「嗯?怎麼回事?為什麼動不了?這個冰是怎麼回事?!」
然而別說是把脖子扭斷了,她的手指還不知在何時結了層寒霜被凍結,令她無法動彈。
誰?!是什麼人!
費解之際,給了她解釋的,是三秋勇斗逐漸親切的笑容。
「影子用不了,那用別的不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呢?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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