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是假,吃人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高遠太清楚藍淼的邀請意味著即將會發生什麼了,要說心裡不長草怎麼可能?
四下里看了一眼,他回來之前沒跟家裡打過招呼,已是九點多,這時候回家顯得倉促了些。
況且高遠也知道,自己就不是那個面對美色無動於衷的山洞人。
咬咬牙,高遠說道:「好。」
藍淼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把旅行箱塞進後備箱,從司機手裡把鑰匙接過來,藍淼說道:「你打車回去吧。」
招呼高遠上了車,在司機幽怨的目光中一加油門兒朝市里開去。
半個小時後,悍馬駛進了一個叫翠湖公館的小區,在停車位上停好後兩人下了車。
從後備箱裡取出旅行箱,高遠隨同藍淼進了單元門,環顧四周後他問道:「淼姐,這小區不便宜吧?」
電梯門打開,兩人走進去。
挽著高遠的胳膊,藍淼的語氣帶上了點慵懶道:「還行吧,前年開盤時均價8000左右的樣子,這兩年漲沒漲我得問銷售部那邊。」
「難不成這小區是你開發的?」高遠表示有點懵。
藍淼掩嘴一笑,輕啟紅唇道:「不行啊?」
高遠苦笑了,「成,很成,我知道姐生意錯的很大,只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大。」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藍淼微微昂著頭,一副我是大姐頭,超級女富豪的傲嬌神情。
高遠忍俊不禁,上輩子他幾乎斬斷了所有的社交關係,包括藍淼,都沒再主動聯繫過。
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對藍淼就沒再關注。
藍淼的事業做的極大,她的歐格集團旗下囊括了電子產業、房地產開發企業、生物製藥產業三大版塊,是全國百強行列中排名比較靠前的大型集團公司。
高遠還知道,這個女人是個不婚主義者,一直到他重生之前,都沒聽說過她嫁給了誰。
藍淼居住這套房子絕對是整個小區里樓層最好,格局最棒的一套。
四室兩廳兩衛的格局,其中三室朝陽,歐式裝修風格,沙發很大,床也很大。
在藍淼的伺候下換好拖鞋後,高遠參觀了一圈,嘴裡嘖嘖有聲:「腐敗啊,資本家的生活就是腐敗啊。」
藍淼狠狠瞪他一眼,撇撇嘴有點懶得解釋的意思,也換好拖鞋直奔廚房,從冰箱裡端出來一盤醬牛肉一盤水煮花生米,又拿了瓶紅酒兩個酒杯過來,說道:「就這個了,簡單吃一點吧。」
高遠往沙發上一坐,很大爺的說道:「吃啥倒是無所謂,可我喝不慣紅酒啊。」
氣得藍淼白眼兒再翻,嘟囔了句真難伺候,又去廚房拿了瓶茅台回來,在他身邊坐下,把酒打開給他倒了一杯,塞進他手裡後說道:「大爺,請滿飲此杯。」
高遠拿著遙控器正在調台,聞言立刻把遙控器一丟,端著杯子嗅了嗅,贊道:「三十年陳啊,好酒!」
說完小小的抿了一口。
把束住頭髮的髮帶摘下來,一頭黑絲如瀑布般自然滑落,藍淼也放鬆下來。
修長的雙腿交叉盤在沙發上,嬌軀靠著沙發背,端杯紅酒跟高遠碰了下,抿一口後說道:「還是家裡自在啊。」
微眯著眼注視著她,高遠發現這女人即便穿一身半職業裝也很誘人,她身材火爆,前凸後翹,特別是包臀裙下那兩條白皙的雙腿,瑩瑩發光,很抓人眼球。
藍淼心裡暗自得意,她對自己身體最滿意的地方就是這兩條大長腿了,不動聲色地喝完兩杯紅酒,她敢打賭,高遠的目光在自己的雙腿上停留了足足兩分鐘。
一個溫婉的目光飄過來,緊接著就是一聲咳嗽,高遠這才慌忙抽離目光。
抓起一塊醬牛肉放進嘴裡,他說道:「味兒不錯。」
噗嗤
藍淼笑了,壞小子,你也有遭不住的時候啊。
白嫩的腳丫伸過來,在高遠大腿上輕輕蹭著,藍淼問道:「江陵市最近不太平吧?」
這是赤裸裸的調戲我啊。
看著這只在自己大腿上作亂的腳丫,高遠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放下酒杯一把抓住。
高遠的大手輕輕掠過藍淼腳背的時候,藍淼一張俏臉瞬間被蒙上了一層紅布
老高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假期,工作不忙,大家都要來老爺子家報到,吃頓飯,聊聊天,增進一下感情。
但這個規定隨著高遠去江東讀大學就有點失效了。
第二代的高正國、高正軍、高正民三兄弟倒依然遵守著,只要空閒了,或是回京了,都會回家來聆聽老人家的訓示。
第三代人因為懼怕老爺子的威嚴,沒什麼要緊事情基本上很少進這個戒備森嚴的院子。
九點半了,老爺子書房裡依然亮著燈。
頭髮花白的高德良放下一份文件,摘下眼鏡揉揉眉心,問旁邊的老伴兒道:「小遠明天回來嗎?」
秦淑嵐哼了一聲,賭氣似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小孫子一聽說你要安排他相親,立馬打了退堂鼓。」
高德良苦笑不已,「你當我想安排他相親呢,這不是譚閻王找到家裡來了麼,再者說,這門親事是高遠母親在世時答應下來的,譚閻王拿這個說事兒,我能有什麼辦法?」
秦淑嵐是清楚自己老伴兒心思的,她皺著眉頭說道:「慧芝在世時,也是被譚家兒媳婦一逼,所以才硬著頭皮應下了。但是老頭子,兩個孩子畢竟沒有感情基礎,咱們總不能強迫兩人硬往一塊兒湊吧?」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高德良說道:「看高遠自己的意思吧,他如果真不想見,那就隨他。我只是覺得,既然這孩子決定在體制內發展了,軍隊這一塊兒的支持,對他將來往上走是有巨大推動作用的。你也知道他跟婉茹的關係,要不然,憑婉茹家在軍界的影響力」
秦淑嵐一聽就炸了,「你別跟我提張婉茹,要不是因為她,我小孫子能背景離家這麼多年嗎?我這輩子,只認慧芝一個兒媳婦!」
老爺子嘆息不已,自家老三和張婉茹的結合,確實有自己的因素在裡面,說起來,很對不起高遠的母親,也傷了高遠姐弟倆的心,致使兩人一個滯留美國不回,一個寧願放棄保送資格也要逃離京城。
但自己有錯嗎?
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延續高家的政治傳承?
高德良現在想來,當初為了促成高正民和張婉茹的婚姻,自己確實心急了一些,如果能再多等待一段日子,或許倆孩子對自己的怨念會少一些吧?
由此,他聯想到高遠的婚姻問題,沉思片刻後,高德良說道:「老伴兒你也別跟我再計較了,我已經跟老三說過了,這個假期高遠要回來,讓他們兩口子就在西康待著,別來礙我孫子的眼。至於高遠的婚事,讓他自己做決定吧。」
見老頭子妥協了,秦淑嵐的嘴角微微一翹,說道:「你個老東西總算是吸取教訓了,要是你在高遠的婚姻問題上再干涉下去,我怕那孩子這輩子都不會回這個家了,更別說繼承你那什麼政治衣缽了,你想都不要想。天晚了,趕緊洗洗睡覺去。」
面對藍淼的誘惑,高遠最終沒能抗住,他的理智徹底消失,此刻猶如一頭野獸般瘋狂衝擊著。
藍淼是個媚到骨子裡的女人,28歲的年齡加上久曠的嬌軀讓她比高遠更加瘋狂。
乾柴和烈火的相遇註定了這個夜晚不會平靜。
好在房間隔音做的很棒。
欲望之火熊熊燃燒,嬌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抱著高遠不撒手的藍淼放聲歡歌之時,並沒有鄰居提出抗議。
雲歇雨收。
一不小心就上演了帽子戲法的高遠擒住一點感慨萬千:「還是著了你的道啊。」
藍淼吃疼地嗯哼一聲,火熱的身子緊緊貼在高遠胸膛上,擰著他的耳朵佯裝生氣道:「你可真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壞小子,姐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用過的就你一個人,你還想怎麼著?」
這是有故事啊。
高遠一聽就來了興趣,嘿嘿笑道:「姐你別鬧啊,我才不信你之前沒有過男人。」
藍淼掐著高遠的胳膊,瞪大眼睛氣憤道:「老娘當年是學舞蹈的特長生啊,練舞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層膜弄破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壞小子你居然敢懷疑我,我真想弄死你!」
高遠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這麼神奇的嗎?到底是怎麼弄破的啊?」
藍淼的臉羞成了一塊紅布,扭捏著說道:「哎呀,就是就是練舞的時候把腿架在椅背上,下腰時沒站穩,椅子也倒了,我滑出去的時候好死不死的被椅子腿給弄進去了。
舞蹈服你知道的,三角形的,又是夏天」
「那得多疼啊。」高遠憋不住笑了,想想那個場景就夠遭罪的。
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藍淼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兩人已經勾搭成奸了,藍淼也袒露心扉,嘆聲氣道:「撕裂傷啊,害的我放棄舞蹈事業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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