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嬌看了慕容軒一眼,得意洋洋地說:「討厭歸討厭,但自從你上次在員村燒烤檔喝醉酒那天起,我就要了**的電話,就是為了監視你,要不然你醉死在街頭誰替你去收屍呀?」
慕容軒見到自己已經成功地轉移了話題,林嬌嬌不再追究他昨天喝醉酒夜不歸宿的事兒了。
他心中暗喜:好懸啊!又化解一次危機!
等待汪雨電話的這幾天,是慕容軒有生以來最難熬過的日子之一。
他心中十分清楚汪雨的這個電話對自己意味著什麼!
汪雨輕飄飄的一句「我會幫你的」,他慕容軒的人生就可能會發生一個翻天覆地的轉折性的變化。
那天慕容軒請汪雨吃飯的時候,慕容軒趁著酒勁兒壯著膽子對汪雨訴說了自己近一年來的不幸遭遇,只聽得這位美女教授唏噓不已。
聽了慕容軒的這番訴說之後,美女教授才弄明白他目前所面臨的艱難處境。
起初汪雨也只是把慕容軒的訴說,當作是年輕人「為賦新詩強說愁」式的哀怨,但她越聽越不對頭。慢慢地汪雨終於弄明白了,自己眼前的慕容軒是真的受到了冤屈。隨著酒意的增加,在汪雨的視野里慕容軒的影像,竟然和她的前男友重疊在了一起、、、、、、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汪雨才下定決心幫一下慕容軒。
二月的春風吹拂得人臉上痒痒的,走在羊城春風蕩漾的大街上,慕容軒心裏面比春風吹拂還要癢,他在焦急地等待著汪雨消息,這幾天直等得他心裡發毛,像是長了一窩草似兒的。
當時汪雨在電話里給他說的好好的,說是三天之後就回他的電話。
可是這已經是美女教授回京後的第五天了,怎麼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呢?你叫慕容軒如何不著急呢!
閒人一枚,無所事事,慕容軒就在離自家小區不遠處的東風公園裡,慢跑了十幾圈,渾身上下都是**的汗水。
由於前面發生的事情太多,再加上慕容軒自己心情不好,就連他一貫堅持的健身運動都停了下來。
好久都沒有這樣如此痛痛快快地運動了,出透了汗水,慕容軒似乎心裏面的焦慮也得到了部分釋放。
他坐在公園的石凳子上,眼瞧著老人們的遛彎兒、孩童們的嬉鬧,越發覺得自己無聊。
一個大男人的,整天價無所事事的在這兒,看天上白雲神駒,瞧地上頑童嬉戲,真尼瑪不是個事兒!
慕容軒在公園裡枯坐了半天,等到身上的汗水差不多被和煦的春風吹得干透了,這才拍拍屁股,提著個環保袋,懶洋洋的朝菜市場方向走去。
林嬌嬌早上臨上班之前給他交待了個任務:「晚上我想吃酸湯魚,軒哥,你反正這兩天也沒啥事兒,下午去菜市場裡買條大頭鰱魚,回來做給我吃。」
說完這話,林嬌嬌還指了指廚房的門說:「軒哥,你別擔心,做酸湯魚的菜譜我都在網上給你找好了,就貼在門上。你就照葫蘆畫瓢就行了。」
慕容軒平時哪裡會進菜市場買菜呀!這不是被林嬌嬌給逼的嗎!
興許人家林嬌嬌是好心呢?她是不是看到我這幾天心神不寧滿是焦慮地樣子,人家是想找點兒事情給我乾乾,好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吧。
這樣一想,慕容軒就不覺得買菜做酸湯魚是件兒苦差事了。
他興致勃勃地來到菜市場,東瞧瞧,西看看,摸摸這家的魚,捏捏哪家的肉。
看過一遍之後,他饒有興趣的和買菜的大媽大叔們討價還價了好半天,才總算是買好了一條二斤多重的大頭魚,一斤醃酸菜,三個西紅柿,還有蔥蔥蒜蒜、嫩薑、紅辣椒等等一應調料。
慕容軒在廚房裡忙乎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在林嬌嬌下班到家的時候,總算是把一鍋酸湯魚給端到了餐桌上。
放好了碗筷,林嬌嬌坐在餐桌前,先伸手舀了一勺酸湯嘗了嘗:「嗯!味道還象那麼回事兒!」然後,她他看了看軒哥說:「還不添飯來?」
慕容軒這才拍了拍腦門:「哎呀!糟了!我怎麼把煮飯這事給忘呢?」
正在這個時候,慕容軒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嬌嬌拿過軒哥的手機一看,她大聲喊道:「軒哥,誰是汪教授呀?」
林嬌嬌正想按下接聽鍵,慕容軒從林嬌嬌手中一把奪過自己的手機。
他顫抖著嗓音對著手機說道:「汪教授!我終於等到你的電話了,都快急死我了。」
在電話里,汪雨並沒有接慕容軒的這個話茬。
汪雨平靜地說道:「慕容軒,你的外語加試過關了,你工作調動的事兒也辦妥了,新的工作是去省委辦公廳當秘書。」
慕容軒一聽到這個消息激動得他手機都拿不穩了,他對汪雨說:「太好了,汪教授,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汪雨波瀾不驚地說:「你明天早上十點鐘之前到省委大院松梅苑,去找張秘書。他會告訴你,辦理工作調動的具體事宜。」
說完,也不等慕容軒說聲感謝的話,汪雨就把電話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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