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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林英,林家的二女婿,氣喘吁吁地踏入家門,見全家人都在,臉上洋溢著喜悅:「太好了,家裡還有能幫忙的。樓下小賣部有六個大西瓜,每個估摸著有十斤重。耀東,咱們去搬回來吧。」
林長榮,聽到侯林英的話後,露出驚訝的神情,看著他說:「六個西瓜?我說女婿,你回來吃個飯還帶這麼多東西回來,這是幹嘛呢?」
侯林英解釋道:「爸,這是學校發的夏日福利。我們學校有個扶貧駐村的第一書記,他負責的那個村子種的西瓜滯銷,所以他就倡議學校的老師們購買,都是成本價,沒有農藥,味道也特別好。」
侯林英,是一名人民教師,目前在安州市中學任職教導室主任,與林耀東的接觸雖不頻繁,但兩人的關係一直融洽。林耀東因為長期在綠城讀大學,所以與這位二姐夫的交集並不多。
林耀東、梁大業和侯林英三人隨即下樓。由於林耀東家裡的一樓只能停兩輛車,所以侯林英便將自己的車停在了家旁邊的小賣部旁。
而梁大業,則是一名人民警察。他比林耀東年長几歲,曾在廣西警察學院就讀,畢業後便加入了縣城的公安局。梁大業與林耀東的母親關係十分的親近,經常有事沒事來林家蹭飯。
三人剛走到外面路邊的小賣部,便看到店內一位顧客正在選購香菸。
小賣部的老闆娘的丈夫,也是一名警察,與梁大業共事過,因此對林耀東一家頗為熟悉。
她一眼就看到了梁大業,便熱情地招呼道:「哎呀,梁警官今晚又來姑姑家蹭飯啦?」
她轉身又看到梁大業身後的林耀東和二女婿侯林英,又笑著補充,「原來耀東也回來了,還有二女婿也一起,看來今晚你們家是要好好慶祝一番了。」
梁大業聞言,打趣地回應道:「嬸,你就別打趣我了,我這不是還沒結婚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廚藝,來姑姑家蹭吃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林耀東微笑著接口道:「嬸,有空就去我家吃飯吧。」
老闆娘笑著搖了搖頭:「我倒是想去,但店裡離不開人,得看著呢。」
此時,正在結賬的買煙男子無意中聽到了老闆娘的稱呼梁警官,他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與身穿警服的梁大業對上。
瞬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但很快他強裝鎮定地轉過頭去,接過老闆娘遞過來的香菸。
梁大業突然敏銳地拍了拍那名男子的手臂,目光如炬地審視著他,沉聲問道:「你這手上的銬子印是怎麼回事?」
男子被這一問嚇得臉色慘白,他慌張地回答:「這......這是我在工作時不小心弄傷的。」
「哦?那麼,你是在哪裡工作時傷到的?」
梁大業毫不放鬆地追問道。男子頓時語塞,支支吾吾地無法給出明確的回答。
就在這時,梁大業迅速而準確地從腰間抽出了隨身的銬子,乾淨利落地將男子的左手銬住。
那男子顯然做了虧心事,見事情敗露,便試圖轉身逃跑。然而,梁大業身為經驗豐富的刑警,早已洞察一切。
他毫不猶豫地從腰間拔出了配槍,穩穩地抵住了男子的腦袋,聲音冰冷而嚴厲:「你最好別做無謂的掙扎。」那男子感受到槍口冰冷的觸感,頓時嚇得不敢再動,只得束手就擒。
林耀東和二姐夫侯林英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而梁大業已經迅速啟動了車子,押著剛剛被他逮捕的男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剛開始吃飯沒多久,樓下又傳來了汽車剎車的聲音,梁大業已經回到了家中。
他手裡提著一瓶合浦特產東園家酒,這款酒在合浦前幾年電視廣告上頻繁出現,雖然度數不高,但味道卻相當不錯。
林耀東在大學時曾與同學共飲過,記得第二天醒來時頭不痛,也不覺得難受。
林長榮看到外甥梁大業滿面春風地回來,心中不禁猜想,這趟去小賣部難道真的抓到了大魚,破了案?
果然,梁大業興奮地宣布:「姑丈、姑姑,剛才在小賣部我意外地抓獲了一個逃犯。」
「那我們幾個今晚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喝兩杯?」
林長榮提議道,隨後轉向林耀東:「耀東啊,你去小賣部買只鹽焗雞回來吧,今晚高興,我們好好喝幾杯。」
「不用買了,家裡已經有很多菜了。」
梁芬從廚房裡端出了好幾盤菜,包括糖醋排骨、油炸泥鰍、水煮魚、老鴨湯,還有蝦、蟹和牛肉等,琳琅滿目。
林長榮看了看桌上的菜餚,笑著對林耀東說:「耀東啊,你爸今天特別高興,想吃鹽焗雞,你還是去跑一趟吧。辛苦你啦。」
「爸,看,這是廣東梅州特產的鹽焗雞,特地為您買的。」林耀東將一盤香氣四溢的鹽焗雞放到桌上,介紹道。
「哈哈,還是兒子最懂我,這鹽焗雞可是我的最愛。」林長榮高興地笑道,夾起一塊雞肉細細品嘗。
林耀東坐在父親旁邊,不經意間注意到父親的兩鬢已生出了許多白髮......!
他不禁有些心酸地說道:「爸,您的頭髮都已經這麼白了!」
林長榮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淡然一笑道:「耀東啊,爸都這把年紀了,頭髮自然早就白了,只是你平時沒太注意罷了。」
歲月不饒人啊,父親在林耀東的成長過程中不知不覺地老去。
林耀東心中感慨萬千,他拿起桌上的酒杯,鄭重地說道:「爸,我敬您一杯,願您身體健康,長命百歲。」父子倆舉杯共飲,氣氛溫馨而融洽。
林長榮隨後轉向梁大業,好奇地問道:「外甥,你是怎麼發現那人有問題的?竟然還被你給逮了個正著。」
梁大業幾杯東園家酒下肚後,興致高昂,開始娓娓道來:「其實說起來很簡單。我注意到那人的右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銬子紅印,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於是我便問他這道印子是怎麼來的。如果他說是剛從公安局或者派出所出來,我或許就只會教育他幾句。」
「但他卻告訴我是幹活時弄傷的,這明顯是在有意掩蓋事實。這種回答,他肯定有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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