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說:「憑你漂亮的長相,不用我幫你,相信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動心。」
阮曉丹大膽地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動心?」
薛家良一怔,說道:「我?哈哈哈,你真會說笑話。」
阮曉丹用手撐著下頜,看著他,眼神就有些迷醉。
薛家良躲避著她的目光,低下頭,看了看表,剛要說話,阮曉丹突然抱住他的胳膊,湊到他的跟前,說道:「薛家良,你為什麼還不結婚?」
薛家良感到自己的臂膀貼在女人最軟熱的地方,他的心就是一跳,抑制住自己,故意斜著眼看著她,不以為然地說道:「幹嘛,想給我介紹一個呀?」
「你眼前的這個怎麼樣?」
「耍我?」
「如果你想,就拿去。」
「你平時都是這麼跟男人搞交易的嗎?」
阮曉丹揚起下頜,說道:「不是,但想跟你交易一回。」
「你喝多了,時間不早了……」
阮曉丹揚起一根纖細的手指,蓋在他的唇上,說道:「我是認真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沒有嘗到女人的滋味?」
「呸,你罵我?」薛家良瞪著眼說道。
阮曉丹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將自己整個上身貼在了他的身上,頭湊近他,嗲聲嗲氣地說道:「人家哪是那個意思呀——」
她一邊說著,就端起薛家良的酒杯,遞到自己的唇邊,喝了一口,抿在嘴裡,將剩下的半杯酒挨在薛家良的嘴邊,讓他喝。
說真的,是男人,就無法拒絕這種明目張胆的撩逗。
薛家良直感到自己口發乾,內心躁熱起來,似乎有一把火要熊熊燃燒,壓抑多年的熱欲,如同爆發前的火山。
他看著她,這個女人絕對是一枝花,一枝嫵媚的花朵,她的這種美和宋鴿、莊潔完全不同,宋鴿機靈通透,莊潔溫暖賢惠,而她,漂亮得耀眼,性感得讓人坐不住,任何一個男人對她都不可能沒有想法。
他無法拒絕這口酒,慢慢張開了嘴,阮曉丹輕輕抬起杯,酒被薛家良吮干,沒有咽下去,也像阮曉丹那樣抿在嘴裡。
阮曉丹伸出纖纖玉指,拿出一張面紙,伸到他的嘴邊,為他輕輕的擦拭著,那輕觸過臉頰的感覺,就如春風一般,溫暖和煦。
薛家良不是木頭,如何感受不到她的柔情蜜意?但他不敢輕舉妄動。
阮曉丹看著他,儘管她今天的確夠大膽,夠開放,那是因為她早就喜歡這個陽剛英武的男人,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跟他沒法比。
她借著酒勁,大膽表達自己的愛意。
眼下,薛家良是她仕途進步最合適的人選。那個侯明,她不是沒有試探過,但是不靈,他根本不被自己的美色所動。薛家良是他的紅人,如果薛家良肯幫自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公關薛家良,無論感情還是金錢投入,成本都是最低的。
這樣想著,她就抿著這半口酒,閉上眼,慢慢湊到薛家良的嘴邊……
要說薛家良對美女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話,阮曉丹湊上來的香唇刺激了他,他感覺自己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
他看出阮曉丹的企圖後,一口咽下嘴裡的酒,躲開了她。
正沉浸在激情即將到來之中的阮曉丹,不見薛家良的唇貼上來,反而聽到了他喉嚨里咕嘟咽酒的聲音,她睜開了眼。
薛家良沖她搖著頭,說道:「不行,我有心理障礙,你婆婆……」
「別提我那個變態的婆婆。」阮曉丹咽下嘴裡的酒說道。
「哦?」
「她就是個變態的老太婆!他兒子變態,他弟弟變態,他們一家人都是變態……我早就寫好了離婚協議書,等他回來我們就離婚。」
薛家良驚訝地張著嘴,他不敢問下去了。
阮曉丹眼睛紅了,她含著眼淚說道:「這下你知道我過得是什麼日子了吧?」
薛家良搖搖頭,說道:「你們的世界我不懂,也不想知道。」
阮曉丹抱住了他,冰涼的唇吻上了他,說道:「我們在一起。」
薛家良感到了女人的可怕,他掙開她蓮藕一般箍住自己的胳膊,站起來,說道:「曉丹,你喝多了,這樣,你的事,容我考慮一下,能幫你,我儘量幫。再見。」
薛家良說著就要走。
「薛家良,你把我一個人扔下就走嗎?」
薛家良回頭,看著她,就見她酒暈明顯,明顯醉了。
是啊,把一個喝醉的女人丟下,不是他的風格。
他說:「那好,你也走。」
阮曉丹站起來,一時沒站穩,薛家良趕緊上前撐住她的胳膊。
阮曉丹的確喝多了,身子軟軟地就附上了薛家良。
薛家良跟她保持一點距離,攙著她,說道:「在走廊里我可以攙著你走,一會到了前台和外面,你必須自己走,不然被人看到說不清。」
阮曉丹說:「我就是要說不清,呵呵,說不清……」
等阮曉丹搖搖晃晃走出酒店的時候,薛家良問道:「你怎麼來的?」
「我坐郭壽山的車。」
「那我給你要輛出租車吧。」
哪知,阮曉丹踉踉蹌蹌走到他車邊,說道:「你就不怕出租車司機非禮我?呵呵,我可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呀——」
薛家良明明知道阮曉丹沒有完全醉,但是沒辦法,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糾纏,便拉開後座車門,說:「好吧,我送你。」
阮曉丹拍了他一下,說道:「呵呵,這才是紳士該有的風度。」
阮曉丹說著,就拉開副駕駛座邊的車門,並沒有坐進後排座位。
薛家良知道阮曉丹在跟自己叫板。不過,他還真拿她沒有辦法。在心裡就罵郭壽山,都是這小子給自己惹的麻煩。
按照阮曉丹指定的路線,薛家良將車駛進了一個小區的樓下。薛家良發現,阮曉丹並沒跟婆婆住在一起。
他沒有熄火,示意阮曉丹自己下車,哪知,阮曉丹就歪在前面不動。
薛家良捅捅她,說道:「誒,至於嗎,這麼幾分鐘就睡著了?」
阮曉丹抬起頭,嘴裡嘟嘟囔囔不知說什麼。
薛家良下了車,打開車門,將他拉下車,哪知,阮曉丹的胳膊就勢架在薛家良的脖子上,嗲聲嗲氣地說道:「送我上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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