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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卻又一抹身影先一步飛身而上。
當真徒手抓住了那支箭。
洛清淵看到是符兆接下了箭,心裡鬆了口氣。
兵部尚書之子,最擅射術,更是自幼練習徒手擋箭,百抓百中。
這一出,就是為符兆而設。
四周傳來一片震驚的譁然之聲。
「這一箭威力不小啊,這位公子可真是好膽識!」
「身手也好啊!」
聽著周圍人的驚呼,符兆更是十分受用,眉眼微挑,單手拿著那支箭,走到了洛清淵面前。
「拂雪姑娘。」符兆深邃一笑,將箭遞上前。
洛清淵目光深邃的打量了他一眼,緩緩的拿起了他遞來的那支箭。
「姑娘,算我接住了吧?」符兆問道。
洛清淵卻輕笑一聲,轉身抓住長長的絲綢,一躍而起,飛到了二樓走廊去。
那恍若仙子般的曼妙身影,把符兆迷的眼神都移不開。
直愣愣的盯著看了好久。
這時陳媽媽走上前來笑道:「恭喜這位公子,拂雪姑娘在雲上殿等你。」
符兆這才回過神來,笑了笑,拂袖抬步往二樓去。
這時,傅塵寰已經捏住了拳頭,心頭怒火攀升。
方才他們兩個那是什麼眼神?
洛清淵竟敢當著他的面勾.引男人?
不知廉恥!
傅塵寰氣血已然衝上頭頂,快要失去理智。
「三哥你說你猶豫什麼,你身手不比他快的多啊?這下好了,這麼好的機會,落到那符兆手裡去了。」
傅景離不禁埋怨著,鬱悶的喝了杯酒。
傅塵寰差點就要衝上二樓去了。
卻突然愣了一下。
眼神頃刻冰冷下來。
蹙眉道:「這是符兆第一次來青.樓吧。」
傅景離想了想,說:「好像是吧,畢竟兵部尚書的公子,為人高高在上的,才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傅塵寰眼眸微冷,「那他來拂雪樓做什麼?」
一句話。
兩人對視了一眼。
傅景離眉心一跳,「拂雪姑娘有危險?」
兩人立刻起身離開了座位。
-
雲上殿。
這是拂雪樓里,最大的雅間,平日裡有人想包這個房間都是包不了的,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進。
此刻房間裡已經備好了美酒,洛清淵已經換了身紅衣,等候在房內。
很快,符兆便被陳媽媽領進來了。
關上房門,洛清淵便跳了起來。
舞著紅色的披帛,揮向符兆。
符兆一把抓住,一個用力便將洛清淵給拉到了矮桌前。
「拂雪姑娘這舞姿,世間若認第二,便無人敢認第一啊。」
洛清淵挑了挑眉,又腳尖一點,輕盈躍走。
那紅色披帛從符兆手心滑走,甚是不舍的握住了手心。
這拂雪果真是不一般,也難怪這拂雪樓的生意蒸蒸日上,招香閣里,的確是無人能與她比肩。
若是能將拿下這拂雪,連同這拂雪樓一同收入麾下……
符兆思及此,眼底燃燒起了炙熱的光芒。
回過神來,那紅色披帛再次會揮來,他一把抓住,再次將拂雪給拉到了面前。
她身姿輕盈一躍到矮桌上坐下,「公子幾次三番打擾我,是不想看了?」
她聲音輕柔,帶著幾分嬌氣,聽的人心裡酥酥.痒痒的。
「今日見識到了拂雪姑娘的舞姿,符某已經為姑娘傾倒。」
「聽說之前七皇子給了萬件金飾,那不知我若出千兩黃金,能否換得姑娘的青睞?」
洛清淵勾起唇角,「當然可以。」
「只不過公子千兩黃金,想要從我這兒得到什麼呢?」
魚兒上鉤了。
符兆沒有著急說出自己的目的,他知道對付這種與眾不同的女子,不能心急,要一步步來。
「可以請姑娘入府跳舞嗎?」
洛清淵一怔。
發現她怔了一下,符兆連忙又笑道:「或是這雲上殿內,姑娘為我獨舞十日呢?」
洛清淵輕笑一聲,「好啊。」
符兆聞言微微有些詫異,忍不住挑眉問道:「姑娘愛財?」
「世人誰不愛財?拂雪亦不能免俗,可是讓公子失望了?」
符兆聞言,笑意滿面,「不!我喜歡!」
「身處人世便不可免俗,我喜歡拂雪姑娘的真實。」
符兆微眯起眼眸,抬起手掌忍不住撫向她的臉頰。
洛清淵還未反應,房門便轟的一聲被人撞開。
強烈殺氣襲來。
符兆反應迅速,「拂雪姑娘小心!」
他猛地抬手一掌推開了洛清淵,自己也往後一仰,堪堪躲過那凌厲的殺氣。
匕首狠狠的扎入牆上。
符兆看了一眼,眼神冷冽,「什麼人!膽敢在此行兇?!」
洛清淵也抬眸望去,竟見到傅塵寰和傅景離二人走了進來。
「呵,是攝政王和七皇子啊。」符兆看清來人之後,又露出了和善的笑意。
傅塵寰緩緩上前坐下,目光凌厲的看向洛清淵。
傅景離也跟著上前,說道:「拂雪姑娘之前可是答應過,要為我獨舞一曲的。」
「這話,還算數吧?」
洛清淵不知道這二人突然闖進來是想做什麼。
但看方才出手的樣子來看,可能是有什麼事情。
她便答道:「當然算數。」
「只不過我這兒還有客人……」
傅景離卻坐下不肯走了,理直氣壯的說:「可我就想今日看。」
說罷又看向符兆,說:「咱們跟符公子也認得,想來符公子不介意一起吧?」
「咱們一起喝兩杯?」
符兆瞧出這二人來者不善,想必是為了拂雪,畢竟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攝政王在劉家說,拂雪是他的女人。
「自是不介意的,那就一起吧。」
他們三個坐下了,洛清淵卻不樂意了,說道:「我體力不支,便讓陳媽媽安排歌舞吧。」
傅景離立刻說:「行啊,拂雪姑娘休息吧。」
洛清淵微微頷首,打了招呼便離開了房間。
很快,便安排了其他歌舞前來。
洛清淵沒有再露面,傅塵寰坐了一會,便也起身走了。
洛清淵剛在房間裡坐下,突然房門便被人打開。
見到傅塵寰面色冷冽的走了進來。
洛清淵不急不緩的梳著頭髮,「攝政王有何貴幹?」
傅塵寰聲音冰寒:「不准與符兆往來。」
洛清淵輕蔑一笑:「憑什麼?」
「我想與誰往來便與誰往來,王爺管這麼寬?」
她不以為意的態度,讓傅塵寰心中騰起怒火,威脅道:「本王不說第二遍!」
洛清淵眼神凌厲的看向他,「王爺是不是忘記自己之前答應過什麼?說好不再干涉我的,堂堂攝政王,說出去的話,還能當沒說過?」
傅塵寰猛地攥緊了手心。
眉頭緊鎖的看著她,眼底浮上的怒意里藏著幾分嫌棄,厲聲道:「為了錢,你就可以這樣勾.引男人?你當初替嫁本王,也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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