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陽猛的又像前走一步,低頭看著寧清蒼白的臉:「既然你都知道這麼多了,我不怕在告訴你再多一點,顧小姐以為,顧老爺子是怎麼死的?真的死於肝癌?」
齊笙這會是真怒了,景向陽心裡不管有沒有寧清他是不想知道了,只是如今寧清接受的打擊不算小了,剛才又因為何欣受了傷,他還要這樣刺激寧清,他吼著對何成說:「還愣著幹嘛!綁起來!嘴封住!」
魏良已經進來了,沒想到剛才還置身事外的好好的景向陽如今也是摻合進來,竟然被何成扭住手腕扣在一邊,趕緊衝過去:「你這是在幹嘛!?」
還不等到他走到景向陽身邊,走出來幾個生面孔看樣子是部隊裡的人,兩下子就把二人扣了個結實。
寧清整個身子本來就搖搖欲墜,如今都是齊笙抱著她才不至於倒下,齊笙出言安慰:「沒事了,他說的都是故意氣你的話,放在心上就是著了道。」
可是寧清窩在他懷裡,竟是一句話也不說,愣愣的盯著一處,不知在想什麼,齊笙只覺得這樣耽擱下去頭上的傷嚴重了可不好,乾脆橫抱起她往外走。
「寧清!你怎麼了!?」從門外衝進一個人來,見到寧清受傷面色蒼蒼。
不是林爾傑又是誰,寧清見到林爾傑,胸口如同被大錘擊中,痛悶的說不出話。
隔了許久,在他急切的目光中才艱難吐出一句:「爾傑,對不起。」
她想這輩子是沒辦法面對林爾傑了,本以為自己是聲明大義的去救他們父子倆,沒想到罪魁禍首還是他們顧家人,雖然她也不信她父親會殺人逃罪,只不過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林家如今有這個大劫難也跟顧家息息相關。
他們一家本來可以幸福美滿,可是因為林有正聽命於顧老爺子反而扯進了同景向陽的恩怨之中,景宏殺她父母之事她就算在怨那也是她的事,而如今林有正卻要背負著莫須有的罪名去死,她的心裡除了愧疚說不出別的。
林爾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又看見林爾然身後的何欣,滿身血污,被兩個警衛員按在一旁,眼神就是迷濛著的。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我媽。」他怒紅了雙眼。
林爾傑正往何欣身邊走過去,整個大廳里響起了幾個男人同時的叫聲。
「寧清!」
「寧清!!」
顧寧清生生的吐出一口鮮血來,紅艷艷的鋪散在齊笙的白襯衣上,艷紅艷紅那樣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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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天運總循環,報應昭彰善惡間。
信是冥冥原有主,人生何必用機關?
三年後,顧家老宅。
張媽看了看表,端著茶在前廳站了一會,對吳青峰說:「你說這個點了要不要去叫呢?昨晚上說好今天九點半要去檢閱新兵的,這可都八點半了。」
吳青峰倒是悠閒地坐在一旁喝了口茶:「急什麼,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嗎?」
「我那不是怕齊軍長誤了時間,小姐不打緊,插花課是中午一點鐘的,平日裡睡到十一點都不急。」張媽又走了兩圈,乾脆把茶壺放下,軍長是個自律的人,想來也不會忘記重要的事,早飯備好了大不了九點再進去叫,總歸不會誤了事的。
齊笙醒的時候,寧清還像只貓兒一樣窩在他身邊,她一個人睡慣了,早先一起睡睡相也好不到哪去,時間久了也改了不少一般都是挽著齊笙的手臂,窩在一旁蜷著。
看了看表,時間不早了再不起估計來不及,昨晚上喝了點酒一時沒有把控得住,折騰到夜裡,寧清也累的不輕。
伸手幫她拉了拉薄被蓋在身上,寧清感覺到身旁空落落的,睜開眼看見齊笙已經穿好衣服了。
「起的這麼早?要走了?」她睡眼惺忪,帶著剛起床的鼻音。
格外的孩子氣,齊笙聽了心頭一動,走過去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我走了你在睡一會吧,今天新軍檢閱,可不能遲。」
寧清對剛剛的小親昵很是受用,又鑽回被子裡,嘟囔著說:「可別給張媽說我醒了啊,我還想晚些起,她知道我醒了還賴床又要嘟囔我了。」
齊笙摸摸她的頭髮,系好領帶出門去了,吃完飯晉凱就開車等在門口了。
至於何成前年齊笙就把他支出去發展了,何成在他身邊的確是能幹有用,可是還是沒辦法完全發揮他的才能,做的再好也只是齊笙身邊的秘書長頂天了,齊笙這好了,提拔何成去別的軍區發展,憑自己實力打拼,一來對何成也好,二來以後好歹也不會孤軍奮戰。
齊笙身邊的人不少,安瑞一直再暗是不會提上來的,只能從基層提拔一個上來,這不身邊這個晉凱也是從蘭舟軍區就跟在身邊的人,聰明機靈培養了兩年也算是上道了。
「軍長直接去辦公室還是先去c部隊檢閱?」
齊笙手裡翻看著秘書做好的軍事簡報和時事要點:「直接去部隊吧,也要不了多久,先幫我打電話去軍總醫院那邊約一下,一會結束了直接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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