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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們走吧。」
安寧扶著馮教授的手臂上了車,杜冰卻不停的回頭張望著什麼。
馮教授儘管跟杜冰見面認識不到兩天的時間,可他早就已經聽說過高檢院高嶺之花杜冰的大名,一老一少,見了面也是一見如故,非常的能夠聊得來。短短兩天的時間,杜冰仿佛也成為了馮教授的學生、女兒似得。
他順著杜冰的目光看了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不禁問道,「小冰,怎麼了?」
杜冰搖搖頭,剛想開口說話,便猛地瞥到了她的警衛員狂奔而來的身影,於是立刻興奮的招手,「虎子!這兒!」
警衛員虎子狂奔了過來,呼吸都沒有任何的紊亂,他一伸手,「杜檢官,給!我找了好久才給你找到的,修改尺寸又花費了一點時間。幸好沒有耽誤時間。」
安寧跟馮教授看到警衛員虎子交給杜冰的東西是什麼,兩個人眼神兒都直了。
「杜檢官……我們是去參加慈善夜宴,你帶著這玩意兒幹什麼啊?!」安寧都快瘋了,「今晚到場參加慈善夜宴的都是政商軍三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帶著這個玩意兒,是過不了安檢的呢!」
馮教授平靜的看著杜冰豪爽的將自己的晚禮長裙一手撩起來,露出她又細又白的大長腿,將槍。套扣在了她的大腿上,淡淡的說道,「防患於未然,也不是壞事兒。至於安檢……總有辦法過去的。如果沒事兒發生,這玩意兒也沒有亮出來的必要。可一旦有事兒發生,這玩意兒,用處不小。」
杜冰狠狠的一點腦袋,滿意的看了看扣在自己大腿上的槍。套,大腿上傳來沉甸甸的分量,讓她感覺安心極了,「我贊同馮教授的觀點,沒事兒發生自然最好。可一旦有情況發生,與其被別人保護,我還是更喜歡自己保護自己!」
警衛員虎子又變戲法的從身後摸出一個槍。套,遞給安寧,「夫人,我也給您準備了一個。兩把——」
「不用了,不用了。」安寧連連擺手拒絕,「我又不會用這玩意兒,帶上也是累贅。」
如果真的有用得上手。槍的時候,她絕對相信幽鬼會好好的把她跟馮教授還有杜檢官保護起來的。
不是她要把自己的安全交在別人的手上,而是她壓根就不會用槍,帶上了也是累贅。
要知道,武器這種玩意兒,你如果不會用,那就是為敵人準備的!
虎子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兒。他很認真的按照夫人的尺寸給她準備的呢,結果夫人不要。
杜冰一伸手,直接搶了過來,再次把優雅的晚禮長裙一手撩了起來,亮出了另外一條筆直的腿兒,「你不要,我要!」
安寧真的對暴躁的杜檢官無語極了。杜檢官,似乎也有火力不足恐懼症吶!
「杜檢官,你帶這麼多手。槍沒必要。你如果真不放心的話,多帶點子彈才是正經呢。」
杜冰一拍腦袋,「對哦!虎子,來來來,把你身上所有的子彈都給我。」
虎子愣住了,「杜檢官,你放那兒啊?」
他身上的子彈倒是充裕的很,五百發是最基本的。問題是,杜檢官穿的是晚禮長裙,手包放一支手機就夠嗆了,哪兒有多餘的地方放子彈?
五百發子彈,那不是開玩笑的。
馮教授伸出手,「給我。」
他今天穿著優雅的燕尾服,看上去就是個慈祥的老紳士。
虎子呆呆的『哦』了一聲兒,把自己身上的子彈全部都拿了出來。
安寧就目瞪口呆的看著馮教授把自己燕尾服的每一個口袋,都塞得鼓鼓的,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師父,你不嫌沉麼?」
「我去參加慈善夜宴的,又不是去爬山的。」馮教授正努力的把最後一點子彈塞進自己的口袋裡,頭也不抬的說道,「我就坐著不動,年輕人來給我敬酒,我都不需要站起來的。沉點就沉點唄。」
安寧算是服了她師父跟杜冰這兩個軍火狂人了。
知道的,知道他們這是去參加慈善夜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是要去中東打仗哦!
杜冰滿意的拍了拍馮教授高高鼓起來的口袋,心滿意足的連連點頭,「這下我心裡可就踏實多了!」
馮教授也點頭,「我心中也踏實多了。」
安寧在心中吶喊:她心裡可一點都不踏實啊!
瘋了,這倆人絕對是瘋了。
但心中,還是感動的不得了。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慈善夜宴上南宮老爺子要對她下手,她師父跟杜檢官又何必如此呢?他們倆到底也是放心不下她,也是為了保護她。
安寧看著自家師父一下子變得臃腫,瞬間長胖到兩百斤的樣子,無語的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們真的把人家安檢的安保人員當瞎子啊?!
瞎子都看的出來她師父的口袋裡塞滿了不能帶進去的危險玩意兒好吧!
行吧,仗著權五爺的『淫威』,慈善夜宴安檢的人員,今兒必須得當一次瞎子了。
折騰了好一陣子,幾個人終於坐上了黑色的加長版轎車,啟程前往慈善夜宴的舉辦地點——
威廉古堡酒店。
按照往年的常理來說,慈善夜宴舉辦的地點,通常都是資助名媛的集團所投資建造的五星級酒店或者是度假山莊。
但因為今年是以安寧和海雨晴兩個人的共同名義來舉辦,地點是選擇在權氏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酒店或者是度假山莊,還是選擇海家投資的酒店跟度假山莊,另一方都肯定不會同意。於是公關公司便折中,花錢租賃了與兩方都無關的威廉古堡酒店,作為慈善夜宴舉辦的地點。
當然了,這租金嘛,當然是安寧跟海雨晴各自一半咯。
加長版的林肯轎車,從外觀上看就讓人挪不開目光,而車廂裡邊的內飾,更是奢華到了極點。安寧也算是嫁入豪門,出入上流階層有不短的時間了,可她看了看身邊這奢華的環境……還是忍不住連連咂舌。
這有錢人的生活,她可真是一點都想像不來啊!
太可怕了!
杜冰也連連咂舌的感慨著,「媽蛋,轎車裡居然都能有游泳池!這到底是什麼神仙操作啊!」
安寧贊同的連連點頭,「是啊!這是什麼神仙操作啊!」
馮教授年紀擺在這兒,他也早就已經看破了榮華富貴,他笑著說,「你們兩個人,私底下這樣也就算了。等會兒到了慈善夜宴,你們兩個人丫頭可不能這麼丟人。尤其是你,阿寧,你現在可是京城身價最高的女人。你要是丟臉,那丟的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臉面。還有權家,權女婿的臉面,都會一起丟掉的。」
安寧撇撇嘴,有些撒嬌的挽住了峰教授的手臂,「師父,我這也就是在你們面前才丟丟人嘛。」
如果有了外人,她才不會幹這種丟臉的事兒呢。
她一定裝的比誰都要矜持高貴好吧!
人生如戲,不就是裝麼,誰還不會裝有錢人呀!
杜冰抬頭掃了掃周圍的環境,她特別不顧及自己形象的直接躺在了車椅上,霸氣的翹著二郎腿,勾了勾手指,「權夫人,給我倒杯紅酒喝喝。我先找點上流階層貴婦的感覺。」
安寧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身邊九處秘書處的秘書們,早已經去給杜冰到紅酒了。
「杜檢官,狐假虎威的感覺怎麼樣?不賴吧?」
杜冰一拍大腿,「這感覺,太他媽爽了!」
安寧狠狠的點頭,「嗯嗯嗯!剛嫁給權煜皇的時候,我也覺得狐假虎威的感覺特別爽。」
現在麼?還是依然感覺爽極了好吧!
難怪人人都想要當有錢人呢,為了賺錢連底線都沒有了。
因為當有錢人的感覺,真的爽極了啊!
馮教授像一位慈祥的父親,笑吟吟的看著杜冰跟安寧相互打趣兒。他的眼神,溫柔極了,也慈祥極了,同時,也感激極了。
他當然清楚了,阿寧能夠放下心中的心結,主動與他交談,少不了這些善良的孩子們的開導。
不光是杜冰這孩子,還有郝亦花,蔣青雲……這些孩子,都為了他跟阿寧的父女情,費心又費力,幫忙了不少。
這些恩情,他都一一記在了心中。
儘管他現在和阿寧還沒有真正的釋然,阿寧也沒有完全的打開心中的心結,但能夠有這樣的往好的一面發展,他心中已經非常感激和慶幸了。
只要阿寧不再躲著他,不願意見他,他就已經覺得非常的滿足了。
就在兩天前,他哪裡敢想像自己居然可以以『父親』的身份,陪同阿寧一起出席今晚的慈善夜宴啊!這事兒,他連想都不敢去想的。
可現在,他的的確確的是坐在了阿寧的身邊,以父親的身份陪著她去參加今晚的慈善夜宴。
今晚的慈善夜宴,可是阿寧第一次以權家主母的身份在上流階層亮相。
這對阿寧來說有多重要啊?
這麼重要的場合,他能夠陪在阿寧的身邊,他感激極了。
特別的感激。
對一個父親來說,女兒人生中的每一個重要的場合,父親當然都希望自己能夠陪在女兒的身邊。馮教授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本以為……他已經失去了阿寧,失去了可以陪在阿寧的身邊,見證她生命中每一個重要時刻的機會。可現在……
失而復得的感覺,總是令人感覺那麼的五味雜陳。
馮教授抿了抿嘴唇,看著安寧跟杜冰放鬆的打趣兒調笑,嘴角也忍不住的高高翹起。
能這樣坐在旁邊,看著這群孩子們打打鬧鬧,對他來說,還有什麼是不滿足的?
就算是現在要他以死給老安謝罪,他也絕對不會猶豫。
活了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做過幾件好事兒,也做過都對不住自己良心的事兒,收穫了很多的學生,也有了阿寧這個令他驕傲的寶貝女兒,還有煜皇這個姑爺,他還求什麼呢?
足夠了,真的,足夠了。
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阿寧有任何的危險!
天知道當他聽郝亦花那孩子說了,今天的慈善夜宴有人要對他的寶貝阿寧下手,他是一種什麼心情!
那一瞬間,他想跟南宮家同歸於盡的想法都有了。
但他知道他的能力太小太小了,他連跟人家同歸於盡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他不會去做同歸於盡這樣的蠢事兒。
他會用自己的辦法,保護好阿寧!
用他的老命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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