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你最好給我合適的理由。」泰溫大人顯然被兒子三番兩次的打擾,感到不快。
「喏,你說的。」他把科爾推出,「現在人來了。」
泰溫往桌子的正位上一坐,「是嗎?聽說你想要娶蘭尼斯特家的人。」
科爾臉上充滿了問號,這是什麼意思?他把疑惑的目光看向提利昂,所以你小子到底和泰溫公爵說了什麼?
「咳咳咳~,老爹,你最好先聽科爾把他的建議說一說。」
他轉過金色的眸子,「那這位『火焰之王』是有何高見?」
科爾點點頭,他走到地圖之前,「蘭尼斯特大人,您請看這裡。」
他指著奔流城,「這裡可以直接渡過綠叉河,然後穿過三叉戟河,直接到達河間地的腹地。如果史塔克的騎兵從這裡過來就可支援奔流城,或者是奔襲到我們後方。」
「你是說欒河城的老佛雷會幫史塔克家的小子,他沒這個膽。」
「那你請看這。」科爾指著地圖的另一處,那是白港。
泰溫公爵的臉上終於露出疑惑,不過被他很好掩飾住。
科爾繼續說,「這裡的船隻可以直接抵達艾林谷,而北境的信使可以從這裡出發。只要血門一開,谷地騎士就會直殺而下抵達我們的後方,大人,你應該知道,現在艾林谷主事的可是史塔克家的親戚。」
「那時,蘭尼斯特家的斥候自會來報。」泰溫公爵很不客氣的說道。他又怎會不防一手谷地呢。
「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那我想你應該需要好好下去休息,接下來將會有一場惡戰要打,我對你們抱有厚望。」
「不,蘭尼斯特大人。」科爾擺頭,「我知道你是想要把我們當成餌料來釣出史塔克家的主力,但我想說的是,部落民、提利昂、甚至魔山都不過是小餌罷了。」
「真正的大餌,是你的長子詹姆爵士才對。」
他繼續說道,「北境的大軍自北而下,就算他們戰敗了,還可以退回頸澤,可以固守卡林灣,在那裡就算十倍的兵力我們也拿不下來。」
「而蘭尼斯特大軍呢?」科爾反問道。
「如果在南方出現任何一支軍隊,就會把我們的後路給全部逼死,不管是史塔克的騎兵,或者是艾林谷的騎兵,甚至是史坦尼斯的軍隊,只要支援了奔流城,裡應外合之下,圍城的詹姆爵士必敗無疑。屆時我們正與北境大軍作戰,無法馳援,況且還有一條綠叉河擋著道。」
「恕我冒犯,大人。有時候人不能太相信自己的自覺,也許你十年前在君臨已經感受到了。」
提利昂不禁在心中大嘆「糟糕。」,沒幾個人敢在泰溫面前說那件事。
果然泰溫公爵的目光變得陰冷起來。
「你說北境的人會從欒河城過來,還說艾林谷和史坦尼斯的軍隊會馳援奔流城,你又怎麼敢肯定。」
「艾林谷本來就是和北境站在一條線上,而史坦尼斯大人,想來以他的戰略眼光,也知道他的對手在哪。」
當然後邊兩個都是科爾瞎扯出來忽悠泰溫的,這兩者一個只想當烏龜,一個根本就召不起多少人。而北境騎兵,是必然會渡過的欒河城,那位少狼主的膽子大得很。
「有個人告訴我,戰爭就應該把所有的因素都考慮得當,把所有的隱患全部解決,不然勝負就只能交給諸神。」
這句話終於讓泰溫的眼中出現浮動。「你有幾分把握。」
「九分。」科爾信誓旦旦的說到,一分變數留個諸神。
泰溫·蘭尼斯特的臉上浮出一個笑容來,這個笑容直接把提利昂驚住。他看到了什麼,自己的老爹笑了,好像從他記憶開始就沒見過吧。
「帶著你的人,我讓凱馮領一千騎兵跟著去支援奔流城,如果遇襲你來指揮,守到我帶兵來援。
封地,爵位還有女人,我都給你。」
科爾一愣,提利昂也愣住。
「老爹,你為什麼不讓我和科爾一起去?」提利昂問道。
泰溫只是瞟了他一眼,「帶著你的朋友下去吧。我還要休息。」
當返回營帳時,科爾還有些犯迷糊,他不過是想提醒一下泰溫,讓他防一手佛雷家投靠北境,也刷刷自己的存在感。
泰溫大軍對戰老剝皮「盧斯·波頓」不出意外是必勝的戰鬥,科爾只要在這場戰鬥勇猛表現,帶領手下的火焰民奮勇殺敵就行,那時自會入泰溫的眼,不堪也還可以陪著提利昂去君臨。
挫了少狼主的計謀,屆時誰也擋不住蘭尼斯特家的大軍,等泰溫回援君臨時再表現表現,領地和爵位不就有了,反正波隆也是這麼幹的。而科爾自信自己只會做得比他更好。
可要三千人去阻擋少狼主,是認真的嗎?哦,忘了,還有凱馮·蘭尼斯特的一千騎兵。
當初自己不正是看中羅柏·史塔克超高的軍事天賦,才去投誠的嗎,雖說人家沒看他一眼。但不可否認,羅柏帶兵的能力就連殺場老將的泰溫公爵都不如,更別說第一次帶兵的科爾。
「這個差事,能不能交給別人。」科爾面露苦澀的對提利昂說道。
只見他一臉不解,「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跟著我老哥詹姆,可比和我老爹舒服多了。你只要告訴他,你是我的朋友,那必然會得到他的接見。」
「放心吧,相信我老哥,他可是歷史上最年輕的御林鐵衛。」
最年輕的御林鐵衛,拿劍還行,帶兵打仗,那就難說了。而且馬上就要和你一樣成為史塔克家的俘虜。當然這話,科爾沒說出來。
次日凱馮爵士一臉不忿的來找他,老哥泰溫居然要他跟隨一個野蠻人小屁孩領軍去支援奔流城,還要把指揮權交給這個毛都沒有的小子。
征戰多年的老將凱馮哪裡肯接受,這就尋科爾晦氣來了。當然他已經和自己的老哥吵過。
「凱馮爵士。」科爾正準備出帳。
只見這老傢伙,撐起手直抵科爾的前胸,想把他推到木欄上。
誰知科爾一動沒動,只是半笑的看著他。「我想我們應該沒什麼過節,爵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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