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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黃也知道這個,皺著眉頭說:「他本來就不愛那些文章詩詞,如今激勵機制失效了,難免如此。讀字閣 www.duzige.com」
之前一直拿金月奴去引誘他。
如今人妥妥地要到手了,趙咸余也就鬆懈了下來,心思早飛了。
「我們付出了很多努力,方才有了這個局面。」李禛說,「陛下同意給他一個公平的機會,為此力排眾議,把外祖母也接回了宮。
他若又跟以前那樣,成日裡跟那群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到處玩兒,如何能得朝臣的支持?」
溫黃:「要不……我讓月奴勸勸他?」
李禛點頭:「估計也就只有她能勸得了。」
……
金月奴明年就會成為恆王妃。
溫黃再三思忖,很多事情也就不瞞著她,跟她說了不少推心置腹的話。
也就是……分析了當前的局勢,說趙咸余的人生,不只是他自己的人生,還關係著許多人的生死存亡……
金月奴聽得面色沉重。
溫黃讓她勸一勸趙咸余注意言行,好好向學,她便應了。
這天晚上,他們宿在葡萄山莊。
入夜之後,李禛溫黃正準備睡覺,沐節匆匆進來,說:「公子,恆王殿下來找您,看起來怒氣沖沖的!」
李禛站起來,對溫黃說:「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溫黃點點頭。
坐了一會兒,覺得不放心,還是出去了。
只見門口趙咸余問李禛:「我聽說,有那麼一幫人,他們就只聽你的號令,稱為什麼……黃繩皆舊部,有召必回,有求必應,是嗎?」
李禛:「你說這個做什麼?」
趙咸余:「你這麼會打仗,就用他們!等我爹不在了,直接造個反,自己當皇帝吧!我舉雙手贊成!」
李禛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趙咸余捂著肩膀,瞪著他:「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妥,將來你若是讓我坐上那個位子,我把皇位禪讓給你,如何?」
李禛:「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趙咸余:「是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吧!你跟月奴說什麼了?你知道她剛才怎麼跟我說嗎?」
李禛:「不知。」
「她跟我說,如果因為她的存在,讓我沉迷女色,不思進取,她情願一死!」趙咸餘氣笑了,「她怎麼知道我進取不進取?除了是你去跟她說過什麼,還能有什麼緣故?」
李禛:「……連她一個歡場女子,尚知耽於玩樂是不對的,你怎麼就不能聽一聽呢?」
「李禛!」趙咸余叫道,「我能不能拜託你,把我當成個人?!
我不是你爭權奪利的籌碼!什麼都得聽你的,不能有半點自主!
而且我究竟幹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
那天我就去跟朋友慶個生,你居然就小題大做地找了來!讓我顏面掃地!
怎麼?我這個恆王,連出去吃個飯的自由都沒有了?」
李禛:「你可知道,在那偏遠的山區,那些學子為了能聽上一節夫子的課,得翻山越嶺走上兩個時辰!
又或是發大水,為了上課,可以冒著性命危險,趟過被水淹沒的獨木橋?
你逃課去酒樓,每天的考核不過四十分,還如此理直氣壯?」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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