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帆哀嘆著大人物跟小人物的差別,而眼前這個氣場十分強大的女人根本沒讓王一帆有多榮軒夫去驚訝對方的身份和來歷,王一帆很快就感覺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指了指何陽陽,又指了指自己,「你剛才說讓我追求你?」
「嗯哼。」何陽陽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看著王一帆的眼神帶著玩味,「怎麼,現在是不是打算退縮了。」
「切,誰說我要退縮的,你哪隻眼睛瞧見了。」王一帆很是硬氣的回了一句,只是這話剛出來,王一帆就有點慫了,「你跟那個啥……許榮軒是啥關係?」
「許榮軒?」這下輪到何陽陽奇怪了,驚訝的看了王一帆一眼,何陽陽臉上閃過莫名的神色,「沒想到你竟然知道他呀,那我也不瞞你了,他也在追求我,哈,追求的攻勢很猛烈哦。」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王一帆差點就破口大罵,心裡頭狠狠的咒了一句,王一帆哭笑不得的望著何陽陽,「我說何大小姐,您今天是故意來消遣我的不成?許榮軒都在追求你了,你還來消遣我,我看你是想看著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吧。」
「許榮軒追求我跟你追求我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嗎?他追求我你就不能追求了?」何陽陽反問了一句,一臉正經的看著王一帆,那表情有點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可是聽在王一帆耳里,卻是覺得一點都不好笑,他王一帆有膽子去跟許榮軒搶女人嘛,不想在南江省混了不成。
「是沒啥關係,不過你想過沒有,跟許榮軒搶女人,那不是自己找死嗎。」王一帆苦笑道。
「說來說去,那就是沒這個膽量,何必給自己找這麼個藉口。」何陽陽搖頭笑了笑,說不上太大的失望,因為她一開始也沒抱太大的希望,而且剛才突然拋出來這麼個誘餌,其實也沒在心裡太當真,的確是有消遣王一帆的意思。
「何大小姐,別對我用激將法,我不吃那一套。」王一帆梗著脖子,覺得自己也不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了,「我要是不想追你,你怎麼激我都沒用,我要是想追求你,你就算是說省里領導的兒子也在追求你,老子照樣追你。」
「呀。」這次何陽陽真的是笑了,「瞧不出你自尊心還挺強啊,那你倒是說說,有沒有這個膽量追求。」
「我就實話告訴你,自打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對你有點想法了,是棵水靈的好白菜,咱老張活了二十多個年頭還沒拱過這麼水靈的白菜,就琢磨著能不能癩蛤蟆吃天鵝肉了,可惜前兩次也沒機會跟你認識,我要是不明不白的衝上去向你要電話號碼,估計你還以為是哪裡跑出來的神經病,所以也就錯過了。
這次總算在科技學院偶遇了你,就想著不能再錯過了,還有那麼好的機會接近你,不把你電話問清楚那豈不是對不起自己了,當天就趕緊上你那去了,以辦案為名,為自己刺探軍情為實,旁敲側擊的打探你的情況了,心裡存的就是想追求你的心思,憑什麼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呀,咱也是一表人才的人,沒理由輸給別人呀。」王一帆瞧不慣何陽陽的表情,一下子就跟打了激素一樣,唾沫橫飛,那樣子活脫脫的就像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一樣。
且不說王一帆自個基情四射的告白著,何陽陽坐在對面早已聽得柳眉倒豎,王一帆又是將她比喻成大白菜,又是被豬拱了,何陽陽聽了心裡感覺那叫一個彆扭,這廝真的是欠扁!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追求我了?」何陽陽望著王一帆笑了一下,也沒對王一帆剛才說的話較真,話是粗俗了點,不過反倒是因此多了幾分真誠,何陽陽其實覺得挺對胃口,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惺惺作態的人,看著膩煩。
「嗯,我決定豁出去了,正式向你出追求的信號了,從今天開始。」王一帆嘴巴又開始放炮了,看似整個人都狂熱了起來,那眯在雙眼皮後面的兩個眼珠子卻是再精明不過,「但是在這之前,我有個疑問想向何小姐求解一下,不知道何小姐能否坦誠相告?」
「可以,你都豁出去想要追我了,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何陽陽淡淡的笑了笑。
「我王一帆自認只是小人物一個,何小姐卻是何老爺子的孫女,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我王一帆何德何能會讓你看上?而且何小姐說了,連許書記的公子都是你的追求者,我想許書記的公子總比我這種小人物好上幾百倍吧,何小姐的做法還真是讓我沒法理解。」王一帆望著何陽陽,色字頭上一把刀,王一帆喜歡歸喜歡,但腦袋也清醒著。
「我知道你肯定會有這樣的疑惑,希望我說了實話,不會把你的膽量給嚇沒了。」何陽陽饒有興趣的看著王一帆,「老實跟你說吧,許榮軒在追求我,許家也希望跟我們何家聯姻,我們何家自從我爺爺退休後,這影響力基本上是一日日在減退,你也知道的,當官的,這退位後也就沒多大的話語權了,不過這也僅僅是相對而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許家想跟我們何家聯姻,那是看中了我爺爺還能在上面說上點話,許文博走到那個層次,能看在他眼當然也就是高升到省里,老實講,那個層次的人事調整,以我爺爺退休多年的影響力,未必能幫他多少。」
何陽陽停頓了一下,整理著自己的措辭,「不過還是那句老話,家有一老勝似一寶,我爺爺畢竟是在上面呆過的人,多少還是有點人脈的,他對許文博想高升到省里可能起不到很大的幫助,但幫忙去走動走動還是可以的,越到上面,這競爭的激烈往往也就是毫釐之差,很有可能我爺爺那看似不起眼的幫助偏偏起了關鍵作用也不好說,所以許家想跟我們何家聯姻,主要也是衝著這層利益關係。」
「許文博能當到市委一號,人家在省里不可能沒啥靠山啊。」談到這種話題,王一帆一時都忘了他還在跟何陽陽說追求的事來著。
「許文博自然是在上層有自己的靠山,但從正廳級到副省級,這一步跨出去談何容易,他在他們陣營內並非沒有競爭對手,其陣營內的大佬是願意全力支持他還是支持別人還兩說呢,你說許文博能不做兩手準備嗎。」何陽陽笑道。
「那他有自己的派系,還想請你爺爺幫忙,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他那樣做恐怕也會讓自己派系內大佬的不滿吧。」王一帆不明白了。
「哼哼,這你就不知道了,我爺爺都是退休六七年的老人了,比較不會引起這些在位的人猜忌,你以為許文博傻啊。」
「這倒也是。」王一帆聽得暈乎乎的,他不明白上層是怎麼個情況,何陽陽怎麼說他就怎麼聽,至於何陽陽說的靠不靠譜,那就只有天知道了,「那這跟你要我追求你有啥關係?」
「呵,我不想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不想淪為別人手頭上的木偶,所以我想反抗,他們既然安排我跟許榮軒在一起,那我就偏偏不要,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怎麼樣,現在還有疑惑嗎,確切的說是還有膽量追求我嗎,我這樣做,說白了也是在利用你。」何陽陽笑眯眯的望著王一帆,她也不怕跟王一帆說的露骨一點,本來就是對方能猜到的,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何陽陽可謂是赤果果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她要是說什麼對王一帆有點好感,想給雙方彼此一個機會,那才真正的是讓人笑掉大牙,雙方基本上都還沒怎麼接觸過就說什麼好感,就算是她敢說,那也得看看王一帆是否敢信,反正她確實帶著利用王一帆的目的,早晚是要讓王一帆知道她的身份的,要是等到後面才告訴王一帆,等到她需要王一帆站出來頂上去當個擋箭牌的時候,王一帆一下就退縮了,那等於是做了無用功了,還不如現在就直接跟王一帆說清楚了,王一帆要是沒這個膽量,那她還能再找別人。
雖說敢得罪許家的人真的不多,起碼在這東州市內是沒幾個人的,但憑她何陽陽的魅力,她就不信找不到一個人來當冒牌男友,惹急了她,她從國外找個洋男友回來,你許家縱使是出了個市委一號又咋地,有本事你還能管到人家外國人頭上不成。
王一帆此刻亦是保持著沉默,這何陽陽是在利用她,所謂的追求的機會,其實不過是讓他當冤大頭,為了這麼個操蛋得只能說是陷阱的機會,他去得罪許榮軒,不划算呀。
「怎麼,這次是真的打退堂鼓了吧,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長,真要是得罪了市委一號的家人,基本上宣布了你的前途玩完了,哈,這麼年輕的派出所副所長,光明的前程可以說還沒開始就得夭折了,你背後的趙縣長就算是想要提拔重用你都沒這個膽子。」何陽陽說話真的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想利用王一帆,但偏偏這個時候反而說些火上澆油的話,倒好像是王一帆退縮了才符合她的心意一般。
「既然你是想利用我,那總得拿出點交換的籌碼不是,憑什麼我讓你白利用了,還替自己樹了個許榮軒這樣的可怕敵人,除非我是傻子,不然我沒理由這樣做。」王一帆眯著眼看著何陽陽,這個有著特殊氣質的女人真的是讓他看不明白,而且很顯然,何陽陽連他底細都摸清楚了。
「交換的籌碼?」何陽陽玩味的笑了一下,「我就是籌碼,既然說是給你個追求的機會,雖說是利用你的成分多點,但本小姐現在還是剩女一枚,你要是真有本事讓我心動了,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囊中物了嘛,那樣你可就賺了。」
「何小姐拋出來的籌碼確實誘人,關鍵是想吃到太難,我還是覺得太不划算了,要是到時候沒本事追到你,還得罪了許家大少爺,那我豈不是賠了媳婦又折兵?」王一帆搖著頭,並未一口回絕,他的心裡同樣在盤算著利益得失,說到底,他對何陽陽還是有點心動的,但是風險又太大,腦袋裡琢磨著,王一帆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何小姐要是可以保證許家人不會對我這種小人物出手,那我就跟何小姐玩一玩這個遊戲,說實在的,咱現在連個副科級幹部都不是,真丟了這頭上的烏紗帽,咱也不是太在乎,體制里混不下去,大不了下海經商,我就不信混不出個人樣,但要是沒頭沒腦的就答應了何小姐,那不是有膽量的表現,而是腦袋缺根弦。」
「瞧不出你還有有勇有謀嘛。」何陽陽笑著看了王一帆一眼,那神色似嘲諷似欣賞,怎麼個意思只有何陽陽自己明白,不過毫無疑問的是,何陽陽現在對王一帆真的是有些欣賞了,但也僅限于欣賞,笑了一下,何陽陽也不打算再逗王一帆,道:
「你也甭瞎擔心了,許榮軒雖然是市委一號的公子,但人家是正人君子一個,人雖然高傲了點,但不是背後使小手段的人,你真要是在情場上堂堂正正的擊敗了他,他也不會用手頭的資源去報復你,人家不屑干那個,這一點我可以給你保證,至於許文博,他一個堂堂的市委一號,你以為你一個小派出所的副所長至於讓他惦記上嗎,就算是他想,你覺得你夠資格嗎。」
「我真要是當你的冒牌男友了,你真敢保證許榮軒不會急得跳牆?換句話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許榮軒要是找我茬了,你願意用你們何家的人脈資源幫我擋著?」王一帆笑眯眯的望著何陽陽,遊戲開始前,這些可得先談好了。
「可以,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何陽陽點了點頭,「我爺爺雖然老了,但還是能說點話的,有多大影響不敢說,但讓許文博賣個面子也夠了。」
「就怕我到時候攪亂了你家跟許家的聯姻計劃,我就成了你們何家不受歡迎的人了,到時候你爺爺會不會幫我說話可就不好說咯。」王一帆撇了撇嘴,何陽陽答應了下來,但他還就真不敢完全相信了。
「這個你就放心吧,你要是成了我的男朋友,怎麼說也是我們何家人,哪怕是因為你攪亂了兩家的聯姻計劃,但那是對外的事,家裡人自個可以鬧彆扭,但對外一定要擰成一股繩,這可是我爺爺自個定下的規矩,所以他就算是不喜歡你,但也不會容得許家人欺負到何家的女婿頭上。」何陽陽自信十足的笑著,見到王一帆眉開眼笑了起來,何陽陽嘴角一揚,哼了一聲,「我在這裡鄭重的提醒你一次,我們在家裡人面前做戲要做足,要讓他們真相信了咱倆是一對,而在外,咱倆什麼都不是,你別真當自己是我男朋友了。」
「明白明白,該演戲的時候我一定賣力,不會讓何小姐失望的。」王一帆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何陽陽說到這麼明白了,那他真的沒必要顧忌太多了,反正天塌下來有個高頂著,況且就像是何陽陽說的,許文博一個堂堂市委一號,眼裡能有他這種小人物存在?對方真要是找他麻煩,其實那該說是他榮幸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何陽陽已經做出了承諾,王一帆也不介意大著膽子跟何陽陽玩一玩這個冒牌男友的遊戲,最大的損失了不得就是丟了頭上這頂烏紗帽,而萬一這遊戲最後要是玩成真的了,那他就賺大了。
王一帆自個想著的間隙,何陽陽接了個電話,臉上隱隱有幾分厭惡,抬頭看到王一帆,何陽陽的雙目有些變化,笑著說了自己在哪裡,王一帆大致聽出來了,打電話的人看樣子也要過來。
王一帆沒太去在意誰給何陽陽打電話,問了自己心裡的最後一個疑問,「何小姐,最後有個問題不吐不快,何小姐剛才既然都跟我說的這麼明白了,希望最後一個問題也能給我解解惑。」王一帆停頓了一下,又道,「何小姐這樣的天之驕女,想必認識的年輕俊傑少不到哪去,像我這種的估計都還不夠資格成為你的朋友,不知道何小姐幹嘛捨棄身旁的朋友,反而挑中我了?我可不信自己跟何小姐見了幾面就讓何小姐刮目相看了。」
一聽王一帆問起這個,何陽陽一下子臉色古怪了起來,看了王一帆一眼,何陽陽第一次露出苦笑,「你雖然不起眼,但你還真是第一個敢答應我的,我的交際圈子裡,大都知道我們何、許兩家的聯姻之意,沒人願意摻和進來,再說不少跟許榮軒都是認識的朋友,人家知道許榮軒在追求我,個個對我退避三舍,頂多就是保持朋友關係,你說誰敢玩這個?本來我剛開始跟你說這個,不過是逗你玩玩的,沒想到後面倒是弄假成真了,今天來找你,那是聽說你昨兒立了大功了,我剛到這消息就好奇了,咋看你都像個小流氓似的,怎麼就能立功呢,沒天理呀,這就想著過來見識一下能讓部隊那位孫大少讚賞的小民警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個小流氓。」
「我擦,誰說我像個小流氓了。」王一帆一臉忿恨,他這一臉正氣的,啥時候像個小流氓了,這會一著急,王一帆也沒注意去聽何陽陽口中的孫大少。
「我每次見著你的時候都是眼珠子亂轉,都做賊一樣,你敢說你不像個小流氓?」何陽陽雙眼瞪了起來,說起這個,她還真的跟王一帆較起真了,氣不打一出來。
「好,好,我承認我敗給你了。」何陽陽說到這個,王一帆登時就熄火了。
何陽陽待會還有事,看了下時間後,道,「那今天就先這樣,回頭你等我電話。」
「好,那我就隨時準備跟你去見岳父岳母還有老爺子了。」王一帆笑眯眯的點頭。
「你倒是挺會順杆兒往上爬。」何陽陽白了王一帆一眼,連岳父岳母都叫上了,不過王一帆叫的越自然,她越滿意,這樣到時候才能演得像,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敢跟她扮男女朋友關係的,可不能再被嚇跑了,要知道,許家這座大山,在東州市內可是壓得大多數人闖不過氣來,而她的交際圈子基本上也得認識許榮軒,壓根找不到人願意來趟這個渾水,這次算是找到王一帆這個冤大頭了,王一帆那兩眼珠子飄著的時候雖然有些猥瑣,但總算還是一表人才。
「對了,你剛才說部隊的那位孫大少,是哪一位呀,孫凌峰?」王一帆此刻才想起了剛剛兩人交流時被忽略的一些隻言片語,何陽陽好像提到過什麼孫大少來著,聽口氣,來頭大得很,起碼能讓何陽陽這位何家的千金大小姐都稱大少了,那背景層次起碼得不輸於何家吧,而他有過交集的也就部隊情報部門下來的那位孫凌峰。
「除了他還能有誰,難得聽到他夸一個人,我這才好奇了一下,將你給拉出來吃飯,想看看他說的彼王一帆是不是此王一帆。」何陽陽說著看了王一帆一眼。
「原來是他,看來何小姐好像知道他的來頭,能不能給我說說?」王一帆笑著看了看何陽陽,「我可是好奇的緊,看那孫科長也才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吧,年紀輕輕就是中校了,以後還得了。」
「中校對他來講算什麼,以後他肩上最少也能扛顆金星,還是實權的那種,至於能不能戴上兩顆三顆的,那就不好說了,家族的背景是一回事,但到了那個層次,自身也很關鍵。」說起這個,何陽陽的神色格外的莊重,更是夾雜著一股莫名的悵然若失,那種感情很複雜,他們何家曾經也是輝煌過的,現在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即將沒落的家族罷了,她的父親在省里某部門擔任副廳級的幹部,一個親叔叔卻是肩上扛了兩毛四的人,在省軍區擔任副司令,但不出意外的話,將來想要進一步很難了,軍方本來就是他們何家的軟肋,並沒多少人脈關係,她叔叔能做到省軍區副司令,那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至於她父親何長平,倒是很有希望再進一步。
而孫家,則是一個十分強勢的家族,特別是這二三十年來崛起的很快,在部隊的影響力很大,關鍵是人家中青一代很爭氣,都能頂上去,延續家族的輝煌,不像何家這樣青黃不接,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以前她爺爺何文運還在位時,也比不過人家孫家,兩家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那個孫凌峰這麼牛?」王一帆倒吸了一口冷氣,何陽陽輕描淡寫的說著對方將來起碼是能肩扛小金星的人物,王一帆真的是震動不已,那可是少將啊,而且還是實權的那種,那孫家得有多深厚的底蘊才能保證自己的後人能夠有這種成就?王一帆一下就陷入了沉思當中,他拒絕了孫凌峰招撫的好意,是不是做錯了?要不是抱住了孫凌峰的大腿,說不定到了部隊也能有很大的展潛力。
「軍委裡面有一位姓孫的,那位就是孫家的,而這還只是孫家影響力的一個縮影而已,孫凌峰以後能走到什麼層次,你自個掂量掂量就知道了。」何陽陽凜然道。
「哎,早知道我也到部隊去展一下算了。」王一帆笑著搖了搖頭,心裡有些惋惜,更多的是震撼。
「你在縣裡最少還有個趙永剛能照拂你,以後要是走了狗屎運,說不定你也能當個縣長,你要是去部隊,那是腦袋被驢踢了吧。」何陽陽不屑道,要是去當個普通的軍官,那是一點前途都沒有,像人家孫凌峰那種有家族底蘊的人在部隊裡面紮根還差不多,「不過孫凌峰提起你的語氣頗多欣賞,你要是能跟他交上朋友,那就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對你以後的幫助不可言喻。」
「說的不錯,是腦袋被驢踢了。」王一帆笑了笑,也沒說孫凌峰招撫他的事,不過此刻多少了解了孫凌峰的來歷,王一帆心裡頭可就有打算了,跟孫凌峰的關係一定要想方設法的維持下去,雖然原先也有這種想法,但此時無疑變成了必須要做的事,而且他手機里還有孫凌峰的電話來著,孫凌峰來東州辦案只會呆一小段時間,過不了多久就會離開,人走了關係可不能斷,要怎樣同孫凌峰保持聯繫,這就要靠他的努力了,關係,是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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