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三位領導入席吧,我就不打擾了。品書網」張榮強自然知道能給領導留個印象就行了,將三位引入808,正要離去,陸漸紅道:「強子,去吃點海王金樽,回頭來敬酒。」
張榮強的眼睛裡露出一絲感動之色,這幾年他雖然混得不錯,也結識了不少高官權貴,但是省委省政府里的還是很難接觸,聽陸漸紅這麼說,一會兒可能還有達官貴人過來,這擺明是在給他做宣傳啊。
三人進了去,林子木笑道:「陸省長,你朋友不錯。」
陸漸紅笑了笑:「做生意的能到這一步真的不錯,以後麻煩多照顧啊。」
查時新也笑道:「聽你這麼說,我怎麼感覺這個高檔會所裡面有你的股份啊,你不會才是真正的幕後老闆吧?」
「你啊,真不愧是紀委的,也太敏感了。」陸漸紅派了煙抽。
「你緊張個啥,我又查不到你。」查時新呵呵笑了起來。
這時門外腳步聲漸響,陸漸紅出了門來,以駱賓王為首,景珊、邊志強、劉翔、柳如煙都到了。
在陸漸紅的歡迎聲中,幾人一一入了座,身後的幾名絕色佳人便開始開酒。
駱賓王笑道:「陸省長真是大手筆啊,滿漢全席都搞出來了,你讓我們以後怎麼回請你啊。」
陸漸紅也笑道:「不怕駱書記笑話,我也就是在電影中見到過,現實中還真沒吃過,所以借這個機會來嘗嘗。」
景珊道:「據說滿漢全席有108道菜餚,咱們這幾個人能吃得完嗎?」
劉翔笑道:「我知道了,陸省長是想打包。」
說是滿漢全席,自然不會真上那麼多,但上來的菜絕對都是滿漢全席那108道菜餚之一,不得不說,這做菜的師傅絕對功夫一流,雖然大家都沒吃過滿漢全席,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味兒,但是這菜吃到口中,無論到奉、熱葷,還是冷葷、雙拼,無論是大碗還是中碗,那口感都是一流,就憑這一手,隨隨便便拿出一樣來都是一絕,也難怪明朗會所僅憑「食」這一條便坐實了燕華一流的位子。
酒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激烈,過了三巡,陸漸紅略帶些酒意道:「這麼個車輪戰法,我就是酒缸也有被填滿的時候,各位不介意我請外援吧?」
張榮強早就準備好了,在得到召喚之後,便笑容滿面地進了來。面對這些省里的大佬們,張榮強一點緊張的樣子都沒有,這一來是因為他也結識了不少高官,有著良好的心理素質,二來也得益於與陸漸紅的交往,他只當這些人是陸漸紅就得了。
不過張榮強這小子顯然不地道,在坐的一個不落,每人敬了四杯酒之後,到了陸漸紅這裡,卻是換了大碗,搞了兩下,直讓陸漸紅後悔不迭地喊道:「我真是識人不准啊,引狼入室啊。」
張榮強的表現讓眾人大感滿意,這也直接奠定了他將來事業紅火的基礎。
大家長期不見,以酒來交流感情自然是正常,但也不會沒有節制,在座的陸漸紅最年輕,但即便是這樣,也是快四十的人了,而其他人除了景珊還在「四」上徘徊,別的也都是奔六的人,喝酒早不比當年,所以在幹掉了九瓶茅台之後,便告一段落。
一番迎來送往之後,陸漸紅目視眾人離去,回過身來,陸漸紅便接到了景珊的簡訊:晚上怎麼辦?
陸漸紅的心頭一熱,回了一條只有兩個字的簡訊:照辦。
為了保證晚上有一個好的狀態,陸漸紅開了個小廳喝茶,叫服務員把張榮強叫過來,服務員笑吟吟地回答:老闆倒下了。
陸漸紅愕然,這小子這才喝了多少酒啊就爬下了,而且還是在吃了海王金樽的情況下,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隔了不少年後,與張榮強再次提到這件事,陸漸紅才知道原因,原來張榮強是吃了個偏方「千杯不醉」的,結果拿錯了,誤吃了「一杯倒」。
且說陸漸紅喝了一壺鐵觀音,酒意稍退,便出了門來,不曾想迎面撞上一人,對方顯然也有點多了,眼睛一瞪:「你怎麼走路的?」
陸漸紅可不是什麼好脾氣,正要開口反擊,卻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對方也冒出了一模一樣的四個字來。
陸漸紅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上馬駿,一聽馬駿說出跟他一樣的話來,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愧是連襟啊,說話都這麼一致。
馬駿也沒有想到世界是如此之小,打了個哈哈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真是。」
陸漸紅笑道:「你小子跑到江東來。」
馬駿立馬回敬:「彼此彼此。」
「完了?喝兩杯?」陸漸紅好歹是江東人,跟馬駿又是老相識,關係又不一般,總是要盡一下地主之誼的。
「不用不用,本來應該請你進去表示一下的,不過……」馬駿說到這裡,不由向隔壁的小廳看了一眼,這時那小廳的門忽然開了,從裡面奔出來一個小女孩,清脆地叫著:「爸爸,爸爸,你快進來。」
陸漸紅的眼睛抬了一下,笑道:「咦,你孩子這么小啊,響應晚育號召啊。」
馬駿的眼神有一絲慌亂,乾笑道:「你這人夠八卦的,不聊了,我先進去了。」
「明天不走吧?我請你和嫂子吃飯。」陸漸紅原本不是這麼磨嘰的人,不過喝了酒的他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還是江東的主人。
「明天再說,明天再說。」馬駿不知道為什麼,逃一般地牽著那孩子的手,沖向了包間。
陸漸紅愕然,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吃了一驚,隨即便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原來就在馬駿衝到包間門前的時候,一個女人開了門出來,不僅出了來,還開了口:「小韻,別到處亂跑,跟媽媽進來。」
這女人居然不是高蘭的堂姐高雅,而是陸漸紅下午在趙瑾的住處所遇見的腦科教授方若琳。
——馬駿這傢伙居然「也」玩金屋藏嬌,而且還有了孩子,怪不得跑到江東來,這與陸漸紅把三女放在香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真不愧是連襟啊,行事風格都一致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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