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笑道:「二毛,你這就不對了,男子漢大丈夫,跟個女孩子生什麼氣嘛。品書網」
丁二毛被打敗了,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不開口。
正要走,諸葛歡兒忽然臉色一變,將頭縮在了丁二毛的身後,低聲道:「擋住我,快點。」
丁二毛不由道:「幹嘛呢?」
「別廢話了,快點擋住我,被人家看見了我就死定了。」諸葛歡兒的頭都要埋到桌子下邊了,不過她身材嬌小,丁二毛塊頭又大,擋了個嚴嚴實實,過了兩分鐘,諸葛歡兒才悄悄抬起頭,吁出一口氣,拍著胸口道:「嚇死我了,好險,好險。」
丁二毛不由道:「到底怎麼了?」
「沒事沒事。」諸葛歡兒一改剛才面如土色的樣子,笑嘻嘻地說,「走吧,喝酒去。」
看著她一馬當先地跑出去,陸漸紅和安然不由相視一笑,丁二毛的臉都皺成了個苦瓜了,這一對倒是挺有意思的。
諸葛歡兒倒是挺能喝酒的,尤其是啤酒,真看不出來,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喝了半桶生啤都不帶出去的,真不知道這酒都盛哪兒了。
安然心頭很是奇怪,丁二毛是怎麼認識的這麼一個妙人兒,真是精靈古怪,跟丁二毛的性格完全不投啊。回想剛剛丁二毛狂毆那個什麼狼爪的時候,那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真是有點小太妹的風範啊。
陸漸紅看了安然一眼,微微搖了搖頭,意思是說,這是丁二毛的事情,就不要多操心了。
不過陸漸紅顯然高估了諸葛歡兒的酒量,諸葛歡兒吃吃笑道:「陸大哥,你比二毛帥多了,這一杯敬你長得帥。」
陸漸紅簡直哭笑不得,丁二毛扯了諸葛歡兒一下:「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不能喝別喝。」
諸葛歡兒忽然哭了起來:「丁二毛,你沒良心,你這個負心漢,我千里迢迢從香港來找你,你都不理我,還吼我。」
陸漸紅趕緊向丁二毛使了個眼色,讓他安慰一下,可是丁二毛卻是無動於衷,見慣不怪似的,哼哼道:「讓她哭,哭完了就好了,臭丫頭脾氣。」
一聽這話,諸葛歡兒哭得更響了,其他的顧客都側目看了過來。
安然心中一動,道:「找你的人來了。」
還別說,這句話比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諸葛歡兒立馬不哭了,還縮起了頭來四處張望著。
看著諸葛歡兒一臉緊張的模樣,安然和陸漸紅心中都很是奇怪,其實從她的口音就聽出來不是內地人,現在她又自報家門是從香港過來的,難道跟那個諸葛青雲有點關係?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就有點意思了。顯然,這小丫頭是偷跑出來的,不然不會這麼躲躲藏藏的。
陸漸紅想的卻是,丁二毛夠可以的啊,這控制女孩子的手段當真是一流的,裝逼的真諦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安然姐壞死了,騙人家。」諸葛歡兒知道安然是在騙她,心頭一松,居然又笑了起來。
說笑就笑,說哭就哭,這還真是本事。
丁二毛一副看慣了的模樣,見她又去拿杯子,眼睛一瞪道:「你還是不是個女孩子?喝那麼多酒幹嘛?沒喝過酒嗎?」
諸葛歡兒手縮了縮,似乎也習慣了丁二毛兇巴巴的樣子:「不喝就不喝,凶什麼凶?」
安然看了陸漸紅一眼,笑道:「歡兒,你們晚上住在哪?」
諸葛歡兒搖了搖頭,陸漸紅也很想知道這個言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的小子是怎麼安排睡覺的,道:「二毛,你不會連個房間都沒訂吧?」
丁二毛撓了撓頭,看了諸葛歡兒一眼,才低聲說:「我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諸葛歡兒醉了,幸好在當初訂房的時候,安然多訂了一間,那是她為高蘭預留的,不過現在看來也並非完全沒有派上用場,至少可以安頓丁二毛和諸葛歡兒。
在回去的路途中,諸葛歡兒就已經睡著了,丁二毛有些忌憚地將諸葛歡兒扛進了房間,卻是死活也不肯留在房間裡休息。這讓陸漸紅奇怪了,難道他們不是在談戀愛?
覺得事情有異,陸漸紅道:「安然,這丫頭喝多了,不知夜裡又鬧出什麼事來,今晚辛苦你一下。」
安然笑道:「我就是照顧人的命啊。」
「麻煩你了,嫂子。」丁二毛逃命似地出了門。
陸漸紅將他叫進了自己的房間,扔了根煙過去,道:「二毛,怎麼回事?」
丁二毛抽著煙,嘆了口氣道:「陸書記,一言難盡啊。」
說起來也是搞笑,丁二毛給陸漸紅開車,陸漸紅用車的時間並不是太多,所以丁二毛也就有很多的時間,他沒有什麼興趣愛好,也就是上上網聊聊qq。這諸葛歡兒就是丁二毛的網友。
「她在qq上說國慶前會從香港過來,我還不怎麼信,沒想到真的來了。」
陸漸紅這才算是知道丁二毛何以吞吞吐吐地請假了,不過這女孩子雖然性格有些乖張,不過整體看上去還算是不錯的,便笑道:「這女孩不錯,可以考慮考慮。」
「跟她?」丁二毛的眼睛睜大了,「我可從來沒想過,我的夢中情人是那種知書達理溫柔體貼美麗聰慧落落大方……」
「行了,你直接說你嫂子那樣的女人就不得了?」陸漸紅打斷了丁二毛的成語連篇。
丁二毛怔了一下,道:「對,就像嫂子那樣的。」
陸漸紅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種感情上的事倒不是他去多管閒事的事,只有道:「不管怎麼樣,人家千里迢迢來找你,你就是再不喜歡人家,也得把人家招待好吧,錢還夠不夠?」
丁二毛撓了撓腦袋瓜子,不好意思地說:「都是她花的錢。」
「你簡直把咱們男人的臉都丟光了。」陸漸紅揶郁了他一句,從包里拿出一耷子錢來,還沒開封,整整一萬,遞過去道,「先拿去用。」
丁二毛拒不肯收,陸漸紅瞪起了眼睛,道:「你現在代表的可不是你自己,從小的來說,你代表的是咱們男人,責任不輕啊二毛,從大的來說,你代表的可是大陸內地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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