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旗的笑容裡帶著些許的心虛,看的蘇皖也是咧嘴一笑。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別光笑啊,說說,知道我為什麼單獨把你留下來,要和你聊什麼」蘇皖『樂呵』的說道。
「奴婢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想知道什麼,您儘管問」陸小旗連忙說道。
「綠衣和柏慧她們就罷了,不過是普通人,可你是習武之人,聽說習武之人的耳朵要比平常人靈敏些,你在門口可聽到屋裡什麼動靜了?」蘇皖問道。
周氏雖然來得巧,正好碰到蘇皖和面具人說話,可陸小旗提醒的方式和時機也巧,那麼大聲音的在外面提醒,而不是如平常一般直接進屋稟報,著實反常。
「是聽到了一些」陸小旗說道。
陸小旗這會兒倒也老實,問了就說。
「而且知道您屋裡有人的不止奴婢,七皇子的暗衛都不是吃素的,只是他們不如奴婢離得近,能聽到點屋裡的動靜」陸小旗又道。
的確,面具人和蘇皖的屋裡說話,暗衛們也都察覺了,主要是面具人自己沒有要刻意瞞著這些暗衛。
說不定,面具人就是故意如此,讓暗衛以及他們的主子司徒鈺知道,面具人私下見過蘇皖,且兩人『相談甚歡』。
「司徒鈺的這些暗衛,還沒有撤走嗎?」蘇皖問道。
「沒有」陸小旗道。
其實蘇皖現在挺沒有安全感的,知道暗處有人守著自己,心裡會安定許多。
「也不知那些民匪如何了」蘇皖說道。
蘇皖口中的民匪,指的是石頭之流,而不是大部分被挑唆的無知災民。
石頭等人,以及胡三幾人,從田莊被帶回刑部後,便很快有了結果。
前者知法犯法,論罪處置,後者密審過後,毫不意外的和逆黨扯上關係,結果同司徒鈺所說的幾乎一致。
至於其他人,皇上對於參與此事的無知災民,雖然官方表示這些人是無辜的,但還是做出了懲罰。
官府安排這些人做修路、蓋房等需要力氣的活,不過管吃管住不給銀錢。
每個人的出工情況,都被官府記錄在冊,一直到達到官府的要求後,這些人才是真正的『無罪釋放』。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這樣的處理方式,蘇皖還算滿意。
當然,所有的懲處,都另尋了名頭,與蘇皖扯不上半點關係。
「石頭等人雖也是被挑唆,可他們是知法犯法罪大惡極,另外幾個和逆黨有關的,據奴婢得來的消息,人是死在刑部大牢的刑房裡」陸小旗說道。
死在刑房裡,也就是死於嚴刑之下,絕對的慘死。
胡三和石頭等人為了利益或是主子的命令對蘇皖下手,就該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
「不枉他們鬧了這一場」
總不能什麼都得不到,只是得到的結果不是自己喜歡的罷了。
「小旗,你去查一查李家的事情,他們忽然入京,也不知誰在背後撐腰,為的又是什麼」蘇皖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查」陸小旗正色應道。
「等等,蘇城那邊雖然離得遠了些但也別落下,李家忽然舉家來京城,我總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蘇皖說道。
李家和蘇家必然是有仇的,畢竟事發之時,蘇家態度明確,將一切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而且李長青落網,蘇家居功至偉。
京城這地界,蘇家還沒有站穩腳跟,這種情況下,一旦李家背後弄點啥要命的么蛾子,真可謂暗箭難防。
「是,奴婢先退下了」陸小旗說道。
離開屋子的時候,陸小旗心裡鬆了口氣,她生怕蘇皖會問及面具人的事情,一旦問了,她是說呢,還是說呢。
不過陸小旗不知道的是,蘇皖不追問不是忘了或是沒想到。
她把陸小旗單獨留下的時候,就有詢問的想法。
只是正如面具人問蘇皖的一樣,蘇皖想知道莫玉如的事情,但更想從正主口中得知,而不是自己四處打聽。
對於面具人的身份,蘇皖也是同樣的態度,她雖然著急知道一切,可還是願意再等等,等面具人自己親口說出來。
心裡想著面具人之前留下的話,有親,蘇皖嘴角帶出的笑意,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
轉眼終於到了宮宴當日,蘇皖早早就在院子裡折騰起來。
下午時辰還早的時候,蘇家的主子們便都上了馬車,這其中也包含了四房。
馬車到了宮門口,宮門口早已排起了長隊。
不過人再多,皇權之下,秩序就那麼回事,低位讓著高位罷了。
蘇家的車馬一亮相,立馬就有太監來安排,不似有些官位稍低,朝中地位不顯的,雖然來得更早些,這會兒卻只能將馬車停在角落,靜靜的等候排到自己的時候。
蘇沐風本就有侯爵在身,蘇城還有蘇伯通這個刺史大人,原本蘇家就低位不低。
加上早有傳言,蘇皖遲早要進七皇子府,一個側妃是跑不掉的。
皇儲未定,司徒鈺將來前景如何,現在誰也說不好,蘇皖身價也跟著水漲船高。
這會兒蘇家的人一亮相,不說有多少人想巴結,不得罪絕對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
「侯爺這邊稍後,馬上就能進去」領路太監說道。
今日宮宴,宮裡進出的人太多,蘇家雖然引人注目,可比蘇家影響力大的比比皆是。
因此排在蘇家前面的人家也不少,蘇家同樣需要排隊。
宮門口,侍衛和太監組成了一道防禦線,檢查參加宮宴的人,是否有威脅宮宴安全的地方。
等候的時間很短暫,不過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蘇皖見著了好幾個認識的人。
莫家家眷,吳家家眷,甚至有和蘇皖她們發生過衝突的孔瑩,這些人或是在蘇家之前,或是在蘇家之後,總之都離得很近,見了蘇皖等人,打招呼是必不可少的。
這些人當中,蘇皖最先注意到的是莫玉如,最想上前說話的也是莫玉如。
這還是來了京城後,兩人頭一次在公共場合見面。
可惜的是,因為要避嫌,蘇皖不能隨意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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