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雲帝聽了欽天監的話之後倒是也想放蘇善兒出來,可是這來求情的人不是雲戎就是皇后,他獨獨不想讓蘇善兒的釋放跟他們母子扯上關係,不然他費盡心思關押那丫頭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他現在就希望能有個人站出來給他個台階下,只要不是皇后母子,是誰都行。詞字閣http://m.cizige.com
「皇上,太后醒了。」
岐陽宮內,太后醒了過來,御醫們圍的水泄不通,全都覺得詫異。
雲汐沒有說太后到底是如何醒過來的,只說是太醫的藥起了作用。
雲帝來時,太后還有些虛弱,並沒有說太多的話,打發了御醫,太后說「皇帝,哀家想見見七皇子。」
她才剛剛醒來就要見雲戎,雲帝蹙眉看了一眼雲汐,「是不是你跟太后說了什麼?」
「女兒只是說在太后昏迷的時候雲戎來請過安。」
太后無力的開口,「哀家這副身子指不定哪天就一睡不醒了,哀家只是想見見他,畢竟也是皇家血脈。」
雲帝雖不是太后所生,但卻是太后一手養大的,對於太后他向來十分孝敬,見太后將命不久矣這樣的話掛在嘴邊,雲帝心生不忍,「是,朕明日便叫人傳他進宮。」
太后拍了拍雲帝的手,因虛弱她慢慢的閉上眼說「好歹也是你的兒子,別太苛刻了。」
「太后放心,朕心中有數。」
「有數便好,你回去吧,哀家累了。」
送走了雲帝,雲汐回到床前,見太后要起身,她連忙伸手去扶,「皇祖母,您才剛醒過來,還是別起來了。」
太后坐起來,靠著床頭,「雲汐啊,你剛才說是雲戎拿來的要讓哀家醒過來的,你可知他這藥從何而來?」
雲汐坐在床邊,搖了搖頭,「雲汐沒問。」
「那你也敢拿來給哀家吃?你就不怕出了什麼差錯?」
雲汐撒嬌的努著嘴,拉著太后的手說「皇祖母有所不知,您這一昏迷,汐兒都嚇壞了,那些御醫一個個的全都說您沒救了,都恨不得要張羅您的後事,汐兒從小在您身邊長大,您若是不在了,汐兒該怎麼辦?汐兒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在七皇子的身上賭一賭,若是換做旁人汐兒或許不會用您的性命做賭注,但是雲戎,不知為何,汐兒覺得他並非居心叵測之人。」
太后嘆息著搖了搖頭,「人心難測,你還是太天真了。」
聞言,雲汐笑道「太后可知,我將藥餵您服下之時,雲戎也是這麼說我的,他覺得我絲毫不懷疑他是別有用心,是我太天真。」
雲汐說了不少有關雲戎的話,句句都有些偏袒,原本太后對他並不感興趣,皇家子嗣這麼多,且雲戎又不是她看著長大的,多一個少一個本也無所謂,但這些兄弟姐妹當中鮮少有雲汐看中之人,聽她說多了,反而對那七皇子起了興趣。
隔日,雲戎進宮,依舊是面具掩面。
太后打量他半晌,看了雲汐一眼,雲汐笑了笑說「太后,您還不讓他起來嗎,一直跪著,您看著不累?」
「起來吧。」
雲戎俯首一拜,隨後起身。
太后看著他說「帶著面具進宮,可是有什麼特殊意義?」
「並沒有,只因京中關於我的流言太多,未免衝撞他人便帶著。」
太后點了點頭,「這裡沒別人,摘了吧,雲汐,你不介意吧。」
太后總是板著臉,但卻是個嘴硬心軟之人,明明是她自己想瞧瞧他的樣貌,卻還要問她介不介意,雲汐笑著說道「我昨日就像看了,只怕七皇子不願。」
雲戎看了雲汐一眼,雲汐朝他點頭示意,意思是在提醒他,太后並不可怕。
雲戎摘掉面具,雲汐稍顯詫異的挑了下眉梢,「太后,咱們家又出美人了。」
看雲戎一副嬌弱的身子,配上這樣一張臉,說是美人一點都沒錯,可雲戎卻不覺得這話是在稱讚男子,「皇姐笑話了。」
「我也沒有笑話你,皇祖母,您說呢?」
太后打量著雲戎,點頭道「確實,長得很像皇后,走近些,給哀家好好瞧瞧。」
雲戎不卑不亢的走近,站在床邊看著太后,太后瞧了瞧,「這人老了,還真是會有看走眼的時候,這麼一瞧,可一點都不想謙卑的皇后。」
太后的那雙眼,看了一輩子的人,都說人心看不透,但總能看出個十之,太后斂回視線,嘆了口氣,「聽雲汐說,你想讓哀家幫你求情,放出小六那丫頭?」
「是。」
見他如此果決,太后倒也還欣賞他的性子,「你為何不自己去求皇帝?」
「去過。」
「去過,卻還要哀家幫忙,看來是沒有結果。」
雲戎點頭,「嗯,善兒此次牢獄之災其實並非因為周家死了兒子,而是因為我,父皇雖未明說,雲戎卻心知肚明。」
「既然心知肚明,為何不趁早放棄,你若真的心疼那丫頭,放棄了於她而言或許是件好事。」
聞言,雲戎再次看進太后眼中,「會嗎?」
太后看他半晌,突然笑了,「聽你的語氣,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雲戎不知,雲戎只知我這次回京是託了善兒的福,知恩圖報,我無權悔婚,就算悔婚也要她來提出,她是女兒家,我不能毀她名聲。」
「是個重情義的。」太后讚賞,點了點頭,「放心吧,那丫頭不會有事的,過兩日哀家會向皇帝將人要出來,還給你。」
這一聲「還給你」聽的雲戎眉心隱隱一動,他跪地叩首,「謝太后。」
「免了,要說謝還得哀家謝謝你,若不是你,哀家恐怕早就被那幫御醫給下葬了。不過哀家倒是好奇,你是如何治好哀家的,你給哀家吃的藥,又是從何而來?」
「雲戎自小體弱多病,有幸遇到一位雲遊的醫者替我解了寒疾,之後這位醫者便教我一些簡單的醫術,我只是會把個脈而已,治好太后的藥是那位醫者給的,我只是將太后的病情轉述。」
蘇善兒一個祥瑞之身便是人人趨之若鶩,若是再被人知道她手中各種靈藥手到擒來,那還不得被人搶破頭?一個雲淮已經夠麻煩了,他可不想再招來別的妖魔鬼怪。
——
監牢裡自從鄭公公來過之後,蘇善兒這兩日可是過足了坐牢的癮,每頓都有酒有肉,連獄卒都心生羨慕。
「你找何人?」
王靈芝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手裡的通行令牌拿出來給獄卒看了一眼,「這裡可是關著一個叫蘇善兒的?」
這令牌可是皇家專用的,獄卒相互看了看,立馬恭敬道「有,這位夫人,敢問您是。」
王靈芝用帕子掩著嘴,瞪了一眼獄卒,「你管我是誰,還不快點帶我去看那丫頭。」
上次鄭公公來就對那蘇家小姐格外關照,現在又來一個,這位主怕是真的不能惹。
想到這,之前被慧貴妃收買的獄卒有點心裡發慌,頭冒虛汗,宮裡頭慧貴妃那邊一下子就沒了動靜,可他也是聽吩咐行事,如今那邊沒了指使,豈不是要他承擔起全部責任?
王靈芝跟著獄卒走進去,就見蘇善兒的牢房裡還有沒吃完的酒菜,這可不像是坐牢的人的待遇,想她在監牢裡那些時日吃的比牲口還不如,憑什麼她就連坐牢都要高人一等?!
蘇善兒聽到腳步聲懶洋洋的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看到來的人是王靈芝,不知她是詫異還是驚奇,柳眉一跳,坐起來笑道「喲,稀客。」
如今蘇善兒是階下囚,可不比以往國公府嫡小姐的身份,王靈芝厭她有些日子了,今日終於能高高在上一回,「蘇善兒,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怎麼樣,大牢裡睡的可還舒服?」
「舒服,很舒服,吃得飽睡的香,王姨娘今日怎麼得空來看我,我還以為你還在那縣衙大牢裡待著呢,出來的這麼快,莫不是我爹心軟了?」
蘇章要是會心軟,她也就不會在監牢裡待那麼久了,蘇善兒的話無疑是在提醒王靈芝,她跟她們蘇家再也沒有關係了。
王靈芝今日是來出氣的,可不是來受氣的,見她仍是這般牙尖嘴利,王靈芝一氣之下看向獄卒說「把她給我押出來!」
押出來?
誰敢?
兩個獄卒面面相窺,誰都不動彈。
「這位夫人,蘇小姐是重犯,不得隨意帶出。」
王靈芝舉起手中的令牌,「你瞎了不成,你難道看不見我拿的是什麼?」
蘇善兒眯了眯眸子,這令牌可是只有宮裡位高權重的人才能拿到的,這王靈芝是越發的出息了,居然也不怕被人追問,拿著令牌四處招搖。
獄卒自然認得這令牌,但昨日皇上身邊的鄭公公才剛來過,臨走前百般交代要好好照顧著不得有半點差池,如今又有人拿著令牌來,這不是難為他們嗎!
兩個獄卒商量了一下,左右鄭公公現在不在,只好先以令牌為重。
打開牢門,卻沒人敢動蘇善兒,王靈芝自己走進來,晲著架著腿坐在地上的蘇善兒冷笑,「我們家的六小姐,如今可真是隨性。」
蘇善兒手一抬,「誒,我可不是你們家的,你現在跟我們家半點關係都沒有,別跟我套近乎。」
王靈芝本就是一下人,能成為蘇章的侍妾是她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事,她何成想過自己竟會因為這個小雜種而被蘇家掃地出門,就連現在這種境況,她還能這般不把她放在眼裡!
王靈芝一氣之下踹翻了地上的桌子。
桌上的酒是昨天白湫帶給蘇善兒的,她很久沒有喝過香釀了,因為不捨得很快喝完所以留了大半,眼下竟是被王靈芝一腳踹翻打碎了酒壺!
蘇善兒可以忍她落井下石來看她的熱鬧,但她忍不了有人打翻她的酒,她猛然站起,起身的速度出乎王靈芝預料的快,王靈芝都沒來得及往後躲一步,領口便被揪住,也不知怎麼,只覺得兩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賠我的酒!」
王靈芝愕然的看著地面,掙扎的抬起頭,「蘇善兒,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蘇善兒再次按緊了她的脖子,讓她看著被她打碎的香釀,「你若是不賠,我要你的命!」
這裡畢竟是監牢,見狀,兩個獄卒急忙進來把蘇善兒拉開。
就在兩個獄卒一左一右的鉗制著蘇善兒的時候,雲戎和鄭海剛好走了進來。
鄭海是奉命來接蘇善兒的,雲戎剛好在宮裡就一起來了,見到這般場景,鄭海一驚,嚷道「要死了,你們好大的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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