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皖帶著好奇的眼神看向了李書文,她非常在意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李書文的實力她當然見識過,哪怕吉爾伽美什對他的評價也可以說是極高,然而這樣強大的人居然會鎩羽而歸,她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李書文垂下了頭,閉上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沒過太長時間,他重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直視著莫皖說道:「其實,我在禁忌森林中遇見了另一個從者。」
「另一個?」羅摩看著李書文,開口問道,「並非是archer他們的陣營,而是一個尚且處於中立狀態的從者嗎?」
「是的,就是那個。」李書文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開口說道,「二十多他不論是在歷史還是傳說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道:「被冠以rider職階的servant——呂布,呂奉先。」
「居然是那個人形兵器嗎?」吉爾伽美什看著李書文,開口說道,「你居然去招惹了那種華夏最強兵器,還真是膽大包天吶,ncer。」
「誰說不是呢……」李書文並沒有因為吉爾伽美什的諷刺而生氣,僅僅是無奈地苦笑了起來,「rider那傢伙的確無愧於【兵器】之名啊,在我看來,一直以來所說的超軍師陳宮所製造的最強兵器,絕非是那把軍神五兵,而是呂布本人啊……」
「超軍師陳宮?那是啥?」莫皖詭異地看著吉爾伽美什和李書文,開口問道。
「哦,大小姐,原來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啊。」燕青看著莫皖,頓時笑了起來,「其實,超軍師陳宮,這是呂布將軍一生之中最信任的人傳言那個虎狼信任陳宮信任到……說出過讓陳宮把自己當做一把兵器來使用這種話來,似乎能夠讓呂布做到這一點的,除了貂蟬之外,只有陳宮了。」
莫皖捂著自己的嘴,開口說道:「哇……這段聽起來怎麼感覺給里給氣的。」
「這還不止喔,莫皖。」溶解莉莉絲突然開口說道,「我看過呂布奉先的資料,而其中所記載的他最強大的武器,同時也是他的寶具,就是由超軍師陳宮所打造的——中華四千年最強武具——軍神五兵。」
「軍神五兵?那個是什麼?」莫皖疑惑地開口問道。
李書文看著莫皖,開口說道:「軍神五兵,是呂布所持有的最強武裝,是陳宮軍師仿照著戰神蚩尤、並借鑑了方天畫戟而製造出來的華夏最強武器。」
「方天畫戟嗎?」莫皖開口問道,「不對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方天畫戟明明是宋朝才有的東西,陳宮是怎麼參考的啊!」
吉爾伽美什突然笑了起來,看著莫皖說道:「如果本王說——陳宮這傢伙也是一個相當罕見的遠見者呢?」
「遠見者?你想說陳宮也能看到未來?」莫皖看著吉爾伽美什,開口問道。
吉爾伽美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當然,雖然一切都僅僅是本王的揣測,但陳宮這個人毫無疑問擁有著極為可怕的遠見能力,軍神五兵的製造便是這樣的例子。」
李書文面色沉重的說道:「沒錯,而且,之所以被稱作為軍神五兵,是因為這把武器擁有著五種變化形態,正如蚩尤擁有三頭六臂,每一隻手上都握著作用不同的武器一樣,再加上呂布本人的無冠之武藝,陳宮這個人……毫無疑問的創造出了一個最可怕的……時代尖兵啊。」
現場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
鈴低頭沉思了一會,看著李書文說道:「也就是說……李書文先生您是與呂布交手之後才變成了那副模樣嗎?」
「啊,就是這樣。」李書文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而且,現在呂布的狀態有些奇怪。」
莫皖皺起了眉頭,看著李書文問道:「奇怪?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現在的呂布雖然是以rider的職階降臨,但是不論是行事風格還是戰鬥方式,幾乎與狂戰士別無二致,這絕對不能稱之為正常。」
「身為rider卻沾染上了狂化嗎?」莉莉絲皺著眉頭,把隱藏在袖子中的手搭在自己的下巴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絕非是因為【狂化】一類造成的結果,而是更深層次的東西,那並非是發狂,而是【發瘋】,有什麼東西讓呂布變得比狂戰士更加兇殘而瘋狂,這才是問題所在。」
「難道是……沾染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嗎?」燕青看著李書文,開口問道,然而緊跟著,他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和李書文對視了一眼,「李老爺子,你說,要是她的話……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李書文皺起了眉頭:「說不準,但是……不論如何也得和她說一說這件事情啊……」
「嗯?你們在說誰?」莫皖奇怪地看著仿佛是在打啞迷的兩人,開口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必須和一個女人取得聯繫而已。」燕青頓時笑了起來,看著吉爾伽美什說道,「我說,吉爾伽美什王,您應該能夠拿出一些聯繫用的道具吧,比如說……顯示屏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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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金皮卡王!你在嗎!妾身可是有要事找你喔~!」
在古樸的城市之中,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傳遍了整座王城。
身穿唐朝襦裙的紫發少女拿著一把裝飾精美的鞭子,毫無阻攔地跨越了王城的守備,接近了烏魯克城市最中心——也就是吉爾伽美什辦公的地方。
「不好意思,女帝,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一個妙曼的身影出現在了小女孩眼中,蒙著面紗的希杜里微笑著看向了小女孩,平靜的開口問道。
「啊!希杜里啊,怎麼只有你在?那個金色的呢?妾身找他有事。」
「不好意思,看起來您要失望了,大唐的女帝。」希杜里眼中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開口說道,「因為王他早就偷偷溜出去玩了。」
「哈?這種緊要的關頭,那個笨蛋居然跑出去玩了?」女孩目瞪口呆地看著希杜里,開口說道。
希杜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的,不過雖然如此,我依然能夠知道,恐怕王他現在正在和莫皖小姐在一起行動吧,但不論如何,王恐怕都不會認真的行動,所以說是玩耍也並非不可。」
小女孩無奈地揉了揉額頭:「真是的,那傢伙都126歲了啊,就不能有一點老頭子該有的樣子嗎?」
希杜里微笑著說道:「我覺得就這點來說,您也並沒有資格說王貪玩的問題。」
「當然有資格啦!妾身可是最為美貌也是最擁有資本的孩童狀態啊,作為孩童,當然要擁有孩童應該擁有的時間——也就是嬉戲玩耍的時間,這點來說妾身和那個黃金胯下王可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希杜里把手搭在自己的胸口,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不論是皇帝還是王……你們之間還真的是有相當多的共同點呢。」
「可不要成天把妾身和那個經常脫衣服的老流亡民類比在一起啊!妾身可是擁有著最黃金最耀眼的軀體的,和老頭子可不一樣啦!」少女擺了擺手,微笑著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您來到這究竟有什麼事情呢?武則天陛下。」希杜里看著眼前的少女,開口說道,「如果不是什麼要事的話,那麼就由我來轉達就好。」
「不,這一次是相當重要的事情喔。」然而,出乎希杜里預料的是,少女的神色在這一瞬間凝重了下來,看著希杜里說道,「我要說的事情,是涌動於地下墓穴之中那絕對的惡性,以及開始出現紊亂的空間問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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