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敘舊歸敘舊,正事兒還是要辦的。所以再又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之後,由室戶堇陪同,天童木更牽頭,正是開始了介紹階段。
過程沒什麼好說的,就跟電影電視和小說中帶人入圈子似的,只不過和被人帶著去見別人不同,鍾圖這邊全程站在原地不動,等待別人上前來拜見並被介紹,所以整個情形真要比喻的話,到是和進了某種場所選座台公主差不多。
總之,很枯燥。直到一個小時左右後,才算是將與會的所有人物認識了遍,知道了他們的身份、職務,和在各自的區域內做什麼的。
然後室戶堇知趣的走開,將空間留給了鍾圖及天童木更兩人。
天童木更面無表情,除介紹人物時外,全程沒有多餘的談話,一副公事公辦,沒有私人關係的架勢,讓鍾圖很是無語。
這算是埋怨嗎……
不過她到是也有理由埋怨。畢竟一去十年多,中間連見面的機會都屈指可數,甚至到了近十年,更是一次面都沒見過,要不是室戶堇跟她說鍾圖失聯,而非是去某個世界尋花惹草過沒羞沒臊的日子的話,她可能早就撂挑子不干,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見此鍾圖也是有些撓頭——找話題不理,湊近乎閃人,完全就是聖女壁壘,讓人沒有突破的渠道,如此再加上周圍的環境……
無可奈何之下的鐘圖只得一狠心,猛的伸手抓住天童木更的手臂,不給她絲毫抵抗的機會,直接拉著她走出了宴會廳。
聖天子宮而已,他又不是沒來過,熟的很。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周圍人都在看著呢!」眼見自己掙脫不得的天童木更眼中閃過一抹慌亂,眼神遊移的掃視著周圍,壓低聲音沖鍾圖急聲道。
到是還知道顧及臉面,沒有大吵大鬧。
「看著怎麼了?就讓他們看!我還不信,他們之中有誰有膽子敢上來阻攔我。」鍾圖也是霸氣十足,眼神淡漠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群,將他們的目光壓退,心神淡定的回應道。
然後雙方離開宴會廳,消失在了所有來客的視線中。
「哥哥這是……」橘佳奈有些擔憂的嘀咕道。
「安心吧,他們兩個沒事的。」室戶堇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眼中一副我已看穿一切的模樣,帶著神秘的笑容,輕聲說道。
而旁邊的司馬未織和千壽夏世則默然不語,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
而作為全場矚目的當事人鍾圖和天童木更呢,卻是在鍾圖的拉拽下來到了聖天子宮的深處,在其中一間無人的房間中停了下來。
鍾圖隨手將房門鎖死,二話不說,將天童木更的身體按在門板上,一低頭,吻住了天童木更的嘴唇上。
對付這種漸漸進化成女強人,女領袖的女人,就要變得別她還霸道,還強勢才有可能動搖她的心志,打開她的心房。
當然,這事也不絕對,也有可能適得其反,讓女強人變得更強硬,抵抗的更強烈,所以具體的情況要因人而異,因情而動。
起碼就當下這個情況而言——雙方本就有關係,而且還是已經睡過的男女關係的情況下,還是比較保險的。
這不,伴隨著鍾圖的親吻,原本抵抗、掙扎的天童木更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弱,身體變得越來越軟,乃至到了後半程,更是直接反手抱住了鍾圖的脖子,主動的配合回應起來。
粉色的氣息開始在兩人之間瀰漫,某種荷爾蒙的味道開始在房間中發散開來。
而後鍾圖開始得寸進尺,再不滿足於口頭上的享受,抱著天童木更進入了房間的深處,找到被整理的好好的床鋪,俯身壓了上。
「砰!」
床板震動,兩人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中。
雙方互相下手,開始了最原始的糾纏……
「哦……」
然後壓抑的悶哼聲響起,生命的樂章在無人關注的密室中演繹了起來。
……
許久之後。
天童木更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了鍾圖的懷裡。
「我恨你。」天童木更喘氣片刻,猛的轉頭,張口在鍾圖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好似要將他的血肉一把咬下,吞食,咽進肚子裡一樣。
可見,她心中的怨氣有多大。
「我知道。」鍾圖沒有抵抗,甚至還壓制住了身體的某些本能反映,不讓粒子的反擊傷到天童木更的生命,很是乾脆的承受道。
「不!你不知道!十年間你知道自己在外邊逍遙快活,拈花惹草,可知道我這十年見都經歷了什麼!?」然而天童木更非但沒有接受,反而越發暴怒起來——強撐著身子抬起身體,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的鐘圖恨聲說道「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你怎麼不徹底死在外邊!」
「對不起……」鍾圖歉然道。
「我不聽!」天童木更大叫道。
「……」隨之鐘圖閉嘴,竟然真得再沒說半點話。
天童木更心中無語,既氣憤又好笑,又感覺有些悲傷的質問道「你怎麼不說了?我記得當初的時候不是很能說的嗎?一堆的花言巧語,現在怎麼全沒了?!」
「因為沒什麼好說的。」鍾圖嘆聲,一臉認真的凝視著面前的天童木更嬌艷的臉龐道「你說的一切我都認,我也知道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不少苦,但這就是我,你的男人,鍾圖。我可以允許你的任性,允許你對我發脾氣,甚至是小小的胡鬧,但想要就此從我身邊離開……我只能告訴你,那沒可能!一點的可能性都沒有!你生,是我鍾圖的女人,你死,是我鍾圖的鬼,哪怕世界毀滅了,你也別想逃脫。」
「……你是個混蛋!」天童木更聞言靜靜和鍾圖對視了片刻,面臉複雜,夾之滿心莫明的恨聲說道。
「是的,我是個混蛋!」鍾圖點頭肯定道。
「啊!!!」天童木更見狀更是來氣,大叫一聲,再次低頭咬住了鍾圖的胸口,一副想要將他咬死,血肉吞盡的架勢來發泄自己心中積聚的所有不滿。
鍾圖默默承受,手掌緩緩撫摩天童木更後背的肌膚,感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直到好半天之後。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作為主人,可不好把賓客們涼在那裡,自己在一邊偷歡。」天童木更支撐起身體,一邊起床下地找尋衣服穿著,一邊對床上躺著的鐘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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