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絕死絕命連聽都不聽就直接拒絕了自己,張凡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沉聲道:「我覺得你可以試著提一下別的條件。」
說實話,張凡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就從沒有碰到這種人,哪有人天天纏著自己要生孩子的。
「其他的我沒有興趣,或者你可以給我其他選項,我考慮看看。」看到張凡略微有些生氣, 絕死絕命的語氣稍微軟了一些。
看著對方一副無所謂的姿態,張凡心中暗嘆一口氣,自己真是不知道造的哪門子孽,也就是看在對方實力強且漂亮的情況下,換成別人他早就直接把他給點天燈了。
沒辦法,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就像現在,雖然張凡和飛鼠比絕死絕命強, 但說到底是有求於對方,該有的態度總得擺出來。
不過給她什麼比較合適呢?
這個倒是讓張凡有些不知道怎麼抉擇,因為他確實有些摸不透這傢伙的癖好。
「算了,像你這種不解風情的傢伙說了也是白說,這樣吧,其實除了你之外我倒是對另一件事挺感興趣,我之前沒少聽說過關於納薩力克這個名字,並且從你們平日裡的聊天中我大概猜到那是一個地方,所以如果你可以帶我去參觀一下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你的請求,如何?」
看著張凡半天沉默不語,絕死絕命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算是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
其實她也不明白,就上個床而已,有什麼困難的?
「不可能!」聽到這個要求,張凡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哦?為什麼?」看到張凡幾乎是瞬間就作出了反應,並且態度還十分堅決,這一下就讓她感覺有些意外了。
哪怕是拒絕自己最初的請求時,對方的態度也從未像這般強硬, 看起來這個地方不一般啊。
「納薩力克必須是我和飛鼠認可的人才能進入,外人是絕對不能踏入其中的!」雖然飛鼠有吸納對方的心思,但絕死絕命實力太強,所以對於這件事目前兩人還沒有達成共識。
「認可?我難道還沒有獲得你們的認可嗎?」聽到這話,絕死絕命頭微微撇到一邊故作傷心道。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可憐,這樣吧,如果你能做好這件事,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這件事,怎麼樣?」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張凡順勢提出了要求。
「不要!」
「......」
這天沒法聊了!
張凡此時只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己對於這女人幾乎是沒有任何辦法。
實力強,而且性格還有缺陷,最關鍵的是他們還沒有什麼辦法去鉗制對方。
就在張凡一籌莫展之時,突然一道靈光在他的腦中閃過。
「教國在前段時間突然大規模調動軍隊前往卡崔平原,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
張凡看著絕死絕命一臉玩味的說道。
「......沒興趣!」
聽到這話後,絕死絕命先是沉默了一陣,半響後才淡淡的回覆了一句,但她眼中的掙扎之色還是出賣了她。
「那就實在是太可惜了,這些傢伙恐怕一個人都回不來了。」看到對方眼中的目光,張凡心中大致有了決斷。
果然,在張凡這話說出後,絕死絕命眼中的目光從掙扎變成了濃濃的緊張之色。
來到魔導國這麼久,對於兩者之間的差距,她要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別的不說,就光憑一個張凡估計就能殺穿整個魔導國,更別提對方手中的那些高階天使了。
如果他要是真的對教國的軍隊動手,那麼他們就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你要對他們動手?」雖然心裡已經緊張萬分,但絕死絕命依舊強裝出了一副淡定的表情。
「當然不會,魔導國現在那麼多事我們都忙不過來,哪裡有功夫去針對你們,不過你倒是可以猜猜他們為什麼會去卡崔平原。」張凡不屑的笑了一聲道。
他們現階段要忙的事情簡直不要太多,光是一個王國他們現在都沒有拿下來,更別提針對一個可能有死神坐鎮的教國了。
「呵,你在要挾我?」
絕死絕命放下手中的魔方後站起身,由於個頭原因,她大約只到自己胸口靠下的位置,所以當對方想要與自己對話時就得努力抬起頭看著自己,搭配著她現在這身打扮倒是給人一種可愛的嬌氣感。
「不算是,你也可以拒絕,不過這些人可能就會白死了。」張凡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說道。
「你告訴我,難道就不怕我直接跑掉?」絕死絕命的眼睛微眯了一下後說道。
聽到這話,張凡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並指著門的方向說道:「你大可以試一試,如果你還想再被捆起來的話。」
只要自己還在魔導國,他就有自信能將絕死絕命給抓回來。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以你們的能力應該可以探清對方的底細,我想知道這次的大軍中有沒有一個名為安因·杜拉爾的人,如果有的話,在他死後我希望你們能拿回他手上的戒指!」
「戒指?」聽到這話,張凡有些不明所以。
「那個賤人留下的最後遺物,據說可以提升身體各項屬性,之前一直被風華聖典的他持有,既然他們現在要死了,那自然就應該拿回來了,說到底也算是個稀有道具。」絕死絕命的手指輕輕的點在張凡的胸口上,語氣好似撒嬌一般讓人心直痒痒。
「你只是在乎這個?」
聽到絕死絕命的這番話,張凡多少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對方在乎的只是教國而已。
「要不然呢?你還想讓我在乎什麼?」絕死絕命的臉上浮現著狡黠的笑意。
「那之前...」張凡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不留點把柄在你們手裡,你會放心嗎?」絕死絕命的嘴角微微翹起,臉上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
「我從不信什麼所謂的六大神,甚至連我體內的神人血脈我都異常唾棄,我的母親,那個空有強大力量但卻頭腦簡單的婊子,我對她除了恨以外沒有任何感情,
她生下我後便是整天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直到死時也依舊是那副樣子,過去那些人因為她的實力所以尊敬她,但當她落寞時,周邊人更多的只是嘲諷和冷笑,
因為她,我從小便受到了唾棄,沒有人會拿正眼看我,因為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野種,一個婊子和罪犯的野種!」
說到最後,絕死絕命手不自覺的將張凡胸口的衣服攥成了一團,在她的眼中隱約有淚水充盈,同時語氣也是由一開始平靜變成了憤怒。
她恨給予她這一切的教國,更恨將她帶到這個世界的那個女人!
憑什麼別人一出生就可以獲得美滿的家庭,而她卻因為自己的出身從小便受盡了冷眼。
當別人在那裡愉快的玩耍時,只要一看到自己他們就會直接走掉,她很想有屬於自己的朋友,也很想知道什麼叫作所謂的關心。
但這些她都沒有得到過,從她記事起,自己的身邊永遠都會充斥著冷眼和嘲笑,最後若不是因為自己繼承母親的天賦,那些人因為自己的力量開始懼怕自己從而不敢再對自己冷嘲熱諷。
在那一刻她總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永恆的定理,那就是實力!
只有有強橫的實力就沒有人敢瞧不起你,只要有了實力自己就可以得到一切!
所以她開始變得崇拜強者,她今生的目標便是找到一個比她強大的生物並和他生下孩子。
美醜都無所謂,甚至是不是人類都無所謂,只要是比自己強的生物,那麼她就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看著面前的絕死絕命,張凡明黃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波動。
眼前的女人眼眶明明已經被淚水所充滿,但卻仍舊強忍著沒有讓它們流出。
雖然前世在原著中絕死絕命出現過,但關於她的描寫並不多,所以這也是張凡第一次知道對方還有這種身世。
不過這個劇本怎麼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呢。
張凡伸出手臂輕輕的攬住絕死絕命,在自己摟住她後背的瞬間,對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恨,我也理解你現在的心情,這個世界總是有著無數我們無法改變的東西,它們可以是身世,也可以是天賦以及命運,有些生來就不平凡,但有些人自出生那天開始就必須要努力的活著,
每個人追求不同,所以對於生活的理解也不同,我不會勸你放下仇恨,相反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做的只會比你更加極端,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在之前曾經勸你放下過仇恨,但你要記住,你心中的痛沒有人可以理解,世界給予了你疼痛,那麼即使你以痛還之也是在情理之中,
誰都不是大度的人,他們既然選擇將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那麼你也大可以用同樣的手段還之,哭泣只是無能的表現。」
一邊說著張凡的手臂一邊稍稍用力將對方摟入自己的懷中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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