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飛鼠商談了許久後,兩人依舊是沒有商談出來一個好的結果。
兩人畢竟都沒有經驗,別說管理一個城市了,就是之前工作的時候也都是處於社會的最底層,屬於一直被別人管的份哪裡管過別人?
可真要是放手給守護者他們也不放心,就沖小迪和雅兒貝德的態度,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好不容易攢下的聲望就得被敗完,那樣更玩完。
所以思來想去,張凡和飛鼠最終決定還是自己多操點心,至少兩人之前是人類,比起守護者來說應該會好上一些。
其實一開始張凡還是挺激動的,畢竟之前連個芝麻大小的官都沒當過,現在突然有了一座城市歸自己管,說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當他跟著對方去到了耶蘭提爾後即刻便後悔了。
那如同小山一般的文件就像是一堵高牆面前豎在兩人面前,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有些頭暈。
耶蘭提爾雖然沒有王城的那種繁華,但論起來也能算是排的上號的城市,如今他們成了執掌者,那麼要管理的事情自然是非常多的。
例如災後重建,人口管理,商業管理,交通運輸以及人心安撫...等等的事情都要由他們來處理。
之前光是納薩力克的日常處理都已經讓二人頭疼不已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耶蘭提爾,而且處理的事情都是他們之前從來沒有預想過的事情,這一下可就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了。
現在耶蘭提爾正面對著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那就是耶蘭提爾的重建問題。
雖然上次的戰爭張凡基本上只把矛頭對準了王國士兵,但受戰爭的影響,平民里的一些暴徒便看準機會燒殺搶掠,導致城市裡的不少商鋪和人民都受了損失。
還好戰爭持續時間並不多,在戰爭結束後戰士長第一時間便帶著士兵將那些不法之徒關進了監獄之中,但即使這樣,匯報里的損失依然不小。
從文件上的報告來看,整個耶蘭提爾至少四分之一的商鋪都受到大小不一的損害,其中甚至還包括一些魔藥店以及珠寶店,這筆損失可謂是相當的巨大。
不過好在時間太短,所以掠奪這些寶物的人還來不及銷贓,除了一些在追繳中不小心破壞的幾件首飾,大部分的珠寶和魔藥都被成功的追了回來,但災後重建的問題依舊困擾著張凡和飛鼠。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兩人沒錢...
飛鼠之前做任務獲得的那兩千金幣在經過恩菲利亞,科塞特斯以及賽巴斯的手後基本上就沒剩下多少了。
不過好在,前任市長杜克遺留下的金幣可以解決他們這個燃眉之急。
在張凡的敏銳感知之下,最終在杜克臥室中找到了一個密道,而且裡面存放著不少金幣和珠寶首飾,粗略算一下至少也有兩萬金幣之數。
說實話,張凡一開始對這個數字並不相信,身為一個城市的市長居然只有兩萬金幣的私藏,但在她與飛鼠的仔細檢查下,除了這兩萬金幣外便再無所獲了。
雖然少了點,但也算是能解眼前的窘迫,不過現在他們更需要在意的便是城內的秩序問題。
之前的那場戰爭幾乎打空了整個王國的有生力量,連帶著讓耶蘭提爾都陷入了無人駐守的尷尬情況,如今飛鼠已經接管這座城市的控制權,那麼自然也要負責維持這裡的秩序。
飛鼠原本的意思是想調死亡騎士過來負責維持秩序,但在商討時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妥,如今他的正面形象還沒有穩固,若是這時調用死亡騎士很容易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拿來做文章。
千萬別小看這年頭的人心,對於底層百姓們來講,他們才不知道什麼叫魔法,在他們眼裡,只要是跟不死者有關係的人或者物那就統統都是邪惡的存在。
「我記得氪金軍團里有天使選項,不行的話造點聖光大天使來吧。」張凡說道。
「我記得那個好像一百金幣一個吧...」飛鼠的語氣有些猶豫。
「數量不必太多,像這種城市撐死一千個就能維持最基本的秩序了,換算成金幣也就十萬,比起黑鋒騎士來說已經便宜很多了。」看到飛鼠的反應,張凡立即就明白對方是又心疼錢了。
「我的數學一向不好,你是知道的...」飛鼠尷尬的擺了擺手,隨後接著說道:「如果只是十萬金幣的話那倒是還可以接受,可惜我們沒有可以召喚天使的手段。」
比起死亡騎士來說,教國使用的天使顯然更能讓人接受。
只是天使他們只能通過金幣召喚,而且天使等級越高花費的金幣也就越高。
「別著急,教國不是就有召喚天使的魔法嗎?回頭我弄點過來看看能不能讓諾瑪或者夏提雅學一下。」
這裡倒不是張凡開玩笑,別看夏提雅是吸血鬼,但在職業里也是有信仰系職業-神官的,整個納薩力克里除去威克提姆和飛鼠以外能再學會召喚天使魔法的人估計也就諾瑪和夏提雅了。
「可惜我的召喚魔法屬於超位,雖然能召喚出最高階的熾天使,但存在時間有限,比起最低階的天使召喚來說反而多了不少限制。」
飛鼠長嘆了一口氣,心裡不禁有些小小的後悔,早知道會有今天他就多收集點關於信仰系的魔法了。
不過好在這個世界裡有教國,也算是能填平他之前的失誤。
「之前誰能想到有今天,飛鼠其實我一直挺好奇一件事,如果你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話,你...會不會告訴大家?」
張凡臉色雖然漫不經心,但雙眸中的光芒還是將他出賣了。
「...敖侖桑,如果是你,你會告訴他們嗎?」
面對張凡的詢問,飛鼠沉默了一陣後突然將問題回拋給了他。
「我不知道...或許會吧。」張凡輕輕的搖了搖頭,每當他回憶起曾經的那些日子,他總是有些無法忘懷。
初看不知劇中意,再看已是局中人,這句話如今張凡才算是看明白。
之前以上帝視角去看劇情自然總會覺得理所當然,但當他親自參與進來後這才恍然明白過來,不知何時他也已經走入了和飛鼠一般無二的境地。
或許一開始自己是抱著獨有的目的來靠近他們,但隨著十年裡的接觸,雖然算不上朝夕相處,但多少也能算得上摯友,說是不想那是肯定的。
如果讓他再選一次的話,他真的不一定會再作出最初的選擇,即使他知道這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
「你這個問題如果是最初的我,我可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告訴他們,但現在我卻猶豫了,敖侖桑,你知道嗎,我其實現在很後怕,我很多次都在想,如果跟我一起回來的不是你,若是塔其米亦或是烏爾貝特那麼如今又會是怎樣的局面。」
飛鼠的語氣裡帶著濃烈的擔憂,對於夥伴的思念雖然強烈,但現在的他也已經多少可以冷靜下來了。
夥伴對他來說自然重要,但安茲烏爾恭的存在也同樣重要,而自從張凡告訴了他同伴們若是都在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後他便有些籌措了起來。
因此他甚至已經開始熄滅了找尋同伴的想法。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飛鼠此刻已經意識到安茲烏爾恭對自己的重要性甚至已經壓過了同伴。
不過好在這一切都有敖侖陪著自己,如果沒有敖侖的陪伴,那麼久的寂寞估計真的會把自己逼的發瘋吧。
「這種想法真的很有趣,那兩個傢伙都是比較極端的個性,其實如果非要選一個人來陪咱們的話我更傾向於佩羅羅奇諾,你覺得呢?」
張凡輕笑了一聲,隨後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鳥人的形象。
「哈?我以為你一直很討厭他的。」飛鼠此時有些意外的看著張凡說道。
「佩羅羅奇諾雖然看起來很頑劣,但實際上他還是很有分寸的,至少在大事上的決絕從來不會猶豫,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欣賞他。」
佩羅羅奇諾那個傢伙雖然平日裡看著不是很靠譜,但在關鍵時候還是挺管用的,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只要他答應下來的事情很少會出現掉鏈子的情況。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武器設計的美工張凡都會交給他的原因。
「看來是我多心了,我一直以為自從他那次傳話後你就和他有矛盾了呢。」說起佩羅羅奇諾,飛鼠的話總是異常的多。
論起他在遊戲裡關係最好的人,第一當然是亦師亦友的張凡,第二便是問題少年佩羅羅奇諾了。
說起來當時自己在意識到兩人起了矛盾後還想了很久的調和辦法呢,現在看來貌似做的都是無用功了。
「你真的覺得那是佩羅羅奇諾傳的話?」張凡搭眼看了一眼飛鼠,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對方看清了真相呢。
「不...是嗎?」飛鼠有些呆滯的看著張凡說道。
「我以為你知道的,你好好想想,佩羅羅奇諾那個傢伙要是背後沒人授意他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傳話嗎?」
張凡略顯無奈的看著飛鼠說道。
飛鼠:「(°ヘ°)「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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