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難了!」
凌惑獨自一人盤坐在訓練室內的一面牆前,這已經是距他成為四等能力者的第五天了。這幾天裡貝塔跟失蹤了一般想叫他來告訴自己些關於減少能量流失的知識都找不到人影,然而人在總部的阿爾法似乎也在忙著尋找之前那塊石板的線索自己也不好去打擾他。整個幻世團就只剩下伽馬一個人無所事事,但介於之前他對自己的態度凌惑真的不願意去找他幫忙,所以就這樣凌惑一個人坐在房間裡自己探索著抑制能量泄露的方法。
本以為這次自己也會像之前一樣立刻縮短了阿爾法預估的時間,但奇蹟並沒有出現。幾天時間裡凌惑對能量的自主流失真的是毫無對策。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能量在散失,但每天也只能看著它溜走。這種無力感就像之前自己無法成為能力者一樣無可奈何。
好在這幾天對於凌惑來說並不是一無所獲,第一天穩固了自己的氣息將能力者等級固定在了四等能力者後,凌惑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成為了世界上新的一名四等者。但他並沒有半點懈怠,稍作休息過後便立即開始了關於能量流的探索。
「看來能量的流失主要還是由筋脈自身結構造成的。」
凌惑第一次看到能量中心附近的光絲其實就是專門傳遞能量的能量筋脈。他發現光絲在傳遞能量時並不是像管道一樣滴水不漏。而是筋脈壁旁一直出現更加細小的光絲,這些光絲就像是熱輻射一般將自己的能量不斷地散失到了體外。
原因算是找到了,但頭痛的是自己想的幾個方法表面上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實現能量流失的抑制,但同時卻也平時生活造成了影響。
「筋脈附近會有其他光絲肯定是因為筋脈壁有一定的透過性不能完全包裹住能量流,這一點應該是可以確認的,我想通過短時間內藉助外力改變身體構造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在能量流本身做文章了。」
凌惑一個人對著牆壁複述著心裡所想的內容,逐字逐句的進行檢索深怕自己漏掉了某個重要的字眼。
「對於能量流我現在能做的只有加速它流動或減緩它的流速,雖然這兩者都可以達到減輕能量散失的目的,但減緩能量流只會對我的修煉進度造成影響,在這個特殊時間段里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但加速能量流動又會導致我身體部位儲備過多的能量,我也不可能無時無刻都來使用能力,所以這也是不可取的……」
複述到這凌惑的情緒也是一沉,自己思索了那麼久才想出來的兩個辦法都被這麼快否決了,說實話心中也是有一些不甘。但沒辦法如果自己多一天不想出正確的方案,那能量就會多散失一天,這對剛剛入門的自己來說一直這樣大量的散失能量並沒有什麼好處。
「哎,難道就這麼給逼入死路了嗎?要是真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再過幾天阿爾法可能就要失望了。」
現在的凌惑就像是面對題目毫無頭緒的考生一般,明明白紙黑字就在面前可自己好像與答案之間隔著萬丈深淵似的無法跨越。
無奈的他低著頭開始看著自己的手發愣,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還不如稍微休息一會放鬆放鬆自己的腦細胞指不定哪一刻靈感就來了呢。
凌惑的目光逐漸從手上落到了胳膊上,一行黑色的紋身映入眼帘。從上次在左大陸遇到燕尾男到現在已經不知不覺過去一周多了,那晚神秘的石板在自己的胳膊上留下這個印記到底是有什麼含義?這麼長時間以來紋身就這麼長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癢要不是今天凌惑閒下來看到了它恐怕真的要把它忘了……
不過說實話燕尾男那晚真的是差點要了自己命呢,要不是阿爾法及時擋下了他的「黑爪」的話自己哪會活到現在。哎,現在的努力不就是為了能讓自己早日獨當一面成為像阿爾法一樣強悍的存在嗎?恩,等會……黑爪?!
凌惑的眼中忽然閃過了一縷光亮。腦海中不斷地回憶當時燕尾男的每一個細節……
一等部,主席室。
「菲利學姐,你找我。」
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站在辦公桌前畢恭畢敬地向窗前背對著自己的菲利打招呼。
「哦,來了。傷應該都好了吧。」
原本在放空的菲利被身後的聲音打擾了思緒但卻沒有一絲惱怒,淡定地轉過身示意男子坐下。
「嗯,都已經恢復了。」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面前這個長相文文弱弱的男子便是長期以來欺辱凌惑被貝塔打成重傷的闖濤。
「這次叫你來先是想看看你的傷恢復的怎樣了,畢竟是那麼重的傷。其次就是想提醒你,這次的考核決鬥的事。」
雖然外界一直都說菲利把闖濤當弟弟來看待,但關心歸關心,菲利的舉手投足間從來都不會缺少那份傲世所有能力者的威嚴。
「你應該接到通知了吧,要你跟凌惑在考核時進行決鬥。」
「嗯。」
「現在提醒你是希望你不要掉以輕心,雖然對手在實力上根本不值一提,但我還是希望你認真準備。因為這次見到他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些蹊蹺。」
「學姐,有什麼在意的地方嗎?」
看菲利這麼嚴肅地跟自己討論凌惑的事情起初滿不在意的闖濤也開始有些關心起來。畢竟他也想知道是什麼讓一個一等能力者如此介懷。
「你之前說是凌惑打傷了你,我們先不追究事情是否真的是他所為。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但只要是在學院呆過的人都知道凌惑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怎麼可能會有能力傷到一個二等者?如果硬要是怪到他頭上,我到覺得他恐怕是找了個幫手什麼的,易容成他來找你的麻煩,這就沒有什麼解釋不通的了。」
女人的直覺果然可怕,雖然貝塔並不是易容成凌惑的模樣,但她的思路卻是沒有錯的。
「可誰又會為一個連能力者都不是的廢物出頭呢?」
菲利的想法闖濤並不想反駁,說是這麼說,但他想不到誰會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呢。幫助一個凡人找能力者的麻煩對他有什麼好處。
「劉薛岳。」
「院長?學姐,就算傳聞是真的,凌惑跟劉悅關係非同一般,但我覺得凌惑應該還沒那能力可以讓院長參與其中吧。」
院長的名字不止是在學院就算是在主大陸也是眾人皆知。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有什麼理由要為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小子做到這種地步?
「沒有能力?依我看這個凌惑在院長面前的能力可大了去了。一句話就能讓院長從暴怒中冷靜下來,誰能做到?恐怕連劉悅都得掂量掂量周圍的氣氛自己該不該開口,可見他在院長心中的地位真的是非同一般。」
菲利翹著腿用修長的中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擺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提醒著闖濤。
他是自己心中內定的接班人,也是整個一等部未來的領袖怎麼可以讓他在這時輸給一個靠著後台吃白飯的凡人廢物。
「不管怎樣,總之,這次的決鬥你一定要拿下。就算凌惑真的有院長這座大山在後面撐腰,但實力上的差距是無法因此被彌補的。」
「我明白。學姐放心,我闖濤不會辜負你的厚望。」
「那好,就到這裡吧,這段時間一等部的所有設施都供你自由使用,我看你已經停留在二等能力者巔峰很久了吧,是時候該嘗試突破到一等能力者了。畢竟未來的一等部需要一個可以被認同的強者。」
「是!」
在這個能力者的世界只有用實力說話才是真正的硬道理,你凌惑就算後台再硬也掩蓋不了你沒有能力的一文不值。
看見闖濤離開了房間,一個在門外等待了很久的侍者匆忙的跑了進來在菲利的耳邊低聲了說了幾句,菲利聽完後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無比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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