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偉人,在他青年的時候和父親發生了矛盾,他的父親伸手就要打他,他起身就跑。」
林動說道:「後來兩個人互相僵持,這青年才明白了一個道理,他越是對抗,就越是能夠獲得自由,而越是退讓,就越是處處受制,正是因為和父親的對抗,這青年才走出了鄉里,走進了城中,摸索之中,建立了無比偉岸的事業。」
這事情林動說給齊金蟬聽,就要要齊金蟬作為榜樣,勇敢的反對齊漱溟,荀蘭因,齊靈雲三個人對他的專制,如此才能有相對的自由。
齊金蟬說要跟著林動鬥地主,最開始是看青梅竹馬的朱梅看林動眼光越發崇拜,心下不平,一時慪氣所說,只是隨著林動走在府內,看林動現在辦公,蜀地民情,覺得一門心思跟著林動來干,將這地主們都給打倒,未嘗不是一個巨大功德。
齊靈雲隨在身邊,不斷汗顏。
這種事情,被林動歸結到齊金蟬的個人事情中,並且提倡的是民主自由,非是她能夠代為決定,而林動所說的事情,又都是惠及百姓的大好事,在道義上也無從阻攔,而聽而任之又不太好,齊金蟬又專於她唱反調,齊靈雲只能等著,等到林動和他們分開,私下裡前來勸導,希望林動能別對齊金蟬灌輸這等觀念。
「現在我正著手建立一個青年團,讓青少年都能參與到這偉大的鬥爭裡面,金蟬你加入這裡,正好可以當做這青年團的團長。」
蜀山劍俠傳中,齊漱溟這一家子隱有還珠樓主一家的影子,因此,這後輩人物裡面,還珠樓主都多有鍾愛,齊金蟬在這裡面福緣深厚,後來更是一手組織了三英二雲之外的峨眉七矮,雖然性情跳脫,讓人不喜,但只要有政委在一邊約束,端是好手。
「團長?」
齊金蟬訝然,問道:「團長是做什麼的?多大官?」
這一問,齊金蟬自覺失言,看林動面色,連忙改口,問道:「我的權利和義務是什麼?」
林動這才給齊金蟬慢慢講解。
不管這青年團如何,齊金蟬只覺得到林動重視信任,又感覺這事情意義重大,腰杆挺直,全情投入。
齊靈雲,朱梅兩個人看他眼光別有不同,齊金蟬反而感覺一股快意。
「這是青索劍。」
林動教育完了齊金蟬,李英瓊接到通知,將青索劍送了上來,一看到周輕雲這般貌美,不由心中一慌,仍是將青索劍遞給了周輕雲。
周輕雲接過了青索劍,拔出一看,青光湛湛,讓人汗毛倒立,遍體發寒,端是一把神劍。
蜀山世界,飛劍施展出來多有色彩,其中以金光為頂尖,白光次之,青光再次之,黃光再次之,而另有飛劍,鍛造材料珍奇,劍光威能強悍,綻放色彩不在金白青黃之列,而威能卻是頂尖。
紫郢青索便是此等神劍。
雖然是青色劍光,卻絲毫不遜色於一等神劍。
「青索?」
齊靈雲一聽,再看神劍,連忙上前,說道:「這是吾家故物,被家父放在莽蒼山裡面,是給予……」
說至一半,再看周輕雲,齊靈雲微微苦笑,卻退了下來。
這本就是給周輕雲的神劍,英雲遇合,紫郢青索。
林動既然已經是要成道之人,這裡面的因果自然清清楚楚,現在青索劍回歸到了周輕雲手中,倒是省了一些事情,只是這拿她家的東西賣人情,終究不爽。
「這位小妹是哪裡人?」
周輕雲接過青索,先收歸劍囊,看向李英瓊。
這般貌美人物,出現在林動身邊,不由得周輕雲有所顧忌,雖說修仙之人,對於凡心塵緣應該避之不及,只是跟過林動之後,這種凡心塵緣卻讓她放之不下。
「說起來,你們兩個也算是世交。」
林動給周輕雲說道:「這是你世家姐妹,李英瓊……」
將周輕雲和李英瓊互相介紹,這兩個本來該是好世姐妹關係的兩女,彼此說話又掖又藏,收了七分心,只露三分意,兩人言笑晏晏,端是一塑料姐妹花。
林動留這峨眉幾人在這裡用過晚餐,到了夜裡,才不留幾人,任由她們離去,至於齊金蟬,則要留在成都裡面接受教育。
看著齊靈雲,朱梅離去,齊金蟬自覺終於是能夠自強自立,成為了一真正的男子漢。
「書記!」
轉過身來,齊金蟬對林動說道:「慈雲寺中,金身羅漢法元要以一字長蛇陣,合同正邪兩道,共同保護神權。」
屁股坐在林動這邊,齊金蟬毫不客氣將慈雲寺裡面的情況給賣了。
「這些人,就是有封建性,盲動性,破壞性。」
林動先給這些人定性,伸手摸摸這齊金蟬的小腦袋瓜子,心裏面思索應該由哪個政委來抓齊金蟬的思想建設工作。
年關是越來越近,百姓們張燈結彩,過了一個好年。
慈雲寺中因為正邪兩道聚集,難免有不法之人意圖到成都這邊犯案,皆是出了慈雲寺不久,就被人所抓。
慈雲寺早先被正道中人盯上,後來這蜀地改天換地,林動在這慈雲寺周圍也布有眼線,至於應付邪道手段,林動也是廣有傳授,這人出了慈雲寺之後,就陷入到了人民群眾裡面,被人抓起也無從通訊,在慈雲寺中,這等人物也都是翻不起浪的,失蹤之後,無人注意。
過了年後,這距離原本慈雲寺定下的時間就一天近過一天了。
十二的這一日,金身羅漢法元再一次將人聚在一起,聲稱是要演練一字長蛇陣,待到正道中人來此之後,金身羅漢法元率先發難,言辭直指齊靈雲,周輕雲,孫南,吳文琪這些人是投降派,私下裡和林動有勾結,並且齊靈雲之弟齊金蟬已經是林動那邊的人,說峨眉兩邊下注,要求峨眉這邊將齊靈雲等人換下,或者讓三仙二老前來,務必趕在正月十五之前來此,不然慈雲寺立刻投誠。
「不必讓三仙二老前來。」
醉道人說道:「我等這邊,自有鎮場的大人物,如果到時真要發生衝突,這高人自會出手,你等害怕靈雲,輕雲,吳文琪,孫南這邊內里投誠,到時候不讓他們參與便是了。」
「哦?」
法元在上訝然一聲,說道:「那便不讓他們參與便是,說起這個,我這邊也要來一個大人物,說來和你們峨眉淵源不小。」
法元所說的人物,是峨眉派的叛徒,現在哈哈老祖的門徒,曉月禪師。
曉月禪師本來道號滅塵子,和玄真子,苦行頭陀,齊漱溟同為長眉真人弟子,只是傳位之時,卻傳給了齊漱溟,曉月禪師不忿,怒而和齊漱溟爭位,失敗退走,由道入佛。
醉道人在下不置可否。
不覺,時間就到了正月十五的這一天。
正道這邊的劍仙,有髯仙李元化,風火道人吳元智,元元大師,醉道人,白雲大師,元覺,頑石,素因,許元通,玉清師太,更有施林,彌悟修,尉遲火,以及苦行頭陀弟子笑和尚,除此之外,更有三山五嶽的江湖好手,聚集不下百人。
而慈雲寺這邊,法元,智通,曉月禪師,以及智通四大弟子,連同這段時間聞訊而來的江洋大盜,以及少數來的幾個妖人,比如和周淳有仇的多臂熊毛太,以及受到邀約前來助拳的毒龍尊者之徒,俞德。
對比之下,若說捍衛神權,自然是正道中人來的較多,至於邪道中人,他們相信自己能成仙,卻不相信報應能落在他們身上。
臨近辰時,成都這邊派了張瑤青前來分說,眼下人多勢眾,慈雲寺自然是不肯相讓,無奈張瑤青回去請示林動,一直到了臨近午時,林動才率眾來到了慈雲寺。
在慈雲寺外,上述之正邪高手多數一字排開,在慈雲寺外擺下了一字長蛇陣,口口聲聲只能讓林動一人進入慈雲寺中。
「別怕,和談嘛。」
林動止住身邊的周淳李寧,邁步走到了慈雲寺中。
慈雲寺內里古木森森,亭台樓榭,由知客僧了一帶著林動,一路到了內堂,林動見到了曉月禪師,也看到醉道人正在左右。
「要做學堂,我們也是支持的。」
曉月禪師看到林動之後,說道:「不妨這蜀地廟門皆掏出錢財,讓你們蓋上幾座學堂,也好過拆除了廟門,讓你造了大孽。」
在曉月禪師身邊的智通和尚聞言,面有苦色,說道:「禪師,您不知道啊,林動已經來到這慈雲寺清算過一次了,將慈雲寺的資產沒收的差不多了,說是來路不正,現在慈雲寺就是僧廟一個,哪有財產,蜀地廟門,皆同如此。」
清算是農會政策,就是算賬,將之前這地主們的爛賬一點點算清楚,該沒收的沒收,該罰款的罰款。
「這就未免太過分了!」
曉月禪師怒聲說道:「你已經沒收了錢財,現在還要趕人出門,這簡直就是逼人走向絕路!這慈雲寺,絕對不給!」
話畢,曉月禪師向地上摔了茶碗。
「呵呵。」
林動笑了,說道:「我本以為你曉月禪師也是一號人物,定能說出一些高論,卻想不到,所說之話,老生常談。」
過分。
林動不覺的,且不說慈雲寺裡面本就是妖人,就算是一個正經的廟門,也沒有絲毫過分的,被欺壓了幾千年,農民若沒有極大的力量,將這一切壓在身上的枷鎖破壞殆盡,就算是日後成功了,也不過是換了一個跪拜的對象而已。
「啪!」
自門外飛過來四道流光,對著林動便打了過來。
「呼……」
慈雲寺外,布置一字長蛇陣之兩道中人,不約而同得到信號,各自指揮劍光,布下陣來,意圖阻止門外之人沖入其中。
一點點紅光,在林動身上亮起,這一刻,林動似乎化作了一個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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