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幹嘛呢?」趙一南的聲音比昨晚溫軟了不少,王經天聽在耳朵里,感覺就像她趴在自己耳旁說話一般,他心中盪起一股春意,心道漂亮的娘們最讓人受不了,這個小姑娘又嫩又好看,瞧她昨晚大醉的模樣,真是讓人又是心疼又是上火,她此時肯定是在失戀期,否則也不會這麼纏著自己!
「我,嘿嘿,我還能幹啥,你找我,是不是想我了!」王經天話音剛落便發覺自己這樣說有點曖昧,但曖昧是男女之間一種極為讓人*且著迷的狀態,他原是一個貪戀美色之人,平時本就把控不嚴,此時順嘴也就耍了起來。
趙一南哼了一聲,語態轉為調皮道「我好像聞到了煙味,你這個酒鬼!」
「你的鼻子好厲害,我說你怎麼存了個趙趙的名字,這是你的小名麼?」
「這個名字怎麼樣,好聽麼?」
「好聽是好聽,不過趙趙略顯溫柔,你這麼潑辣,乾脆叫趙大得了!」
「你找打吧,沒個正形!」
王經天笑道:「趙趙,我想念你家酒的味道了!」
「你要是沒事的話,那就過來喝點!」
「好啊。」王經天來到陽台,仰頭望著對面的二十六樓,長長吐了一口煙。
「你,你女朋友會同意麼!」
「她啊,她不在家,就是在家,我想出去自然就能出去,再說了,不就喝碗酒麼,我還做不了主啊!」
「別吹了,看你昨晚那樣,估計也是個怕老婆的慫包!」
「咦,你這人,我即便如此,也是你們女同胞的福音不是,你怎麼還唯恐天下不亂呢!」
「你亂不亂我可懶得理你,我正在喝,你要是喝酒馬上過來吧!」
王經天聞言,心中就像揣了個兔子般,忙道:「好,你等我!」
「又要去浪蕩麼?」王全水不冷不熱突然冒出一句。
「這,怎麼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你這人唉,我這叫把酒歡樂,你能理解麼!」
「跟嫂子一起把酒歡樂不也挺好麼!」王全水盯著他,緊追不捨。
王經天心想完了,莫非這小子被他嫂子收買了,每日無事便監視自己?想到這裡不由心底一寒,不過這一切畢竟只是猜測尚未證實,即便他是眼探又如何,他向來不懼人言人行,便道:「你嫂子有你嫂子的好,她有她的好,拿喝酒來說,你嫂子恐怕不如她,但不管怎樣,你嫂子就是你嫂子,這一點不能變,也不會變。」
王全水望著茫茫的夜色道:「你去多了,也許就變了!」
王經天白了他一眼道:「別瞎操心了,好好練你的功吧!」
王全水欲言又止,望著他搖了搖頭,王經天打開一罐啤酒,邊喝邊出了門,他剛走到外面,便接到一個電話,一看卻是孫文靜打來的!
王經天尋思,先前打給你你不接,現在卻打過來,而且是早不打晚不打,剛好在自己出門時打過來,這不是明擺著有鬼麼,他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好啊,阿水,我待你如兄弟,你果然被你嫂子收買了!他吞咽著口中的啤酒,想不通孫文靜竟然還有這本事!
「你在幹嘛?」孫文靜的語氣裡帶著一股審訊犯人的味道。
「我,我在喝酒!」王經天說罷仰頭灌了一口啤酒,咕咚一聲對著手機話筒咽了下去。
「你沒在家嗎,我怎麼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
王經天一愣,四處瞅了瞅,他剛到電梯外面,周圍哪有一棵樹?這小妮子倒是以前小瞧她了!
「我問你,你現在在哪兒,為什麼不回家,跟誰在一起!」王經天知道自己必須掌握主動權,所以乾脆主動出擊。
「我,哼,我在跟別人一起吃飯,你能管得著麼!」
「你,你跟誰一起吃飯,男的女的?」
「男的啊,你這麼急幹嘛,你不是也跟其他女孩一起吃過飯麼!」
「那男的是誰,你同事還是你朋友?」
「一個朋友,我先吃飯了,掛了!」
王經天望著被掛掉的電話,心中不明白這是一個巧合還是孫文靜的一個報復,因為自己昨晚跟別的女的喝酒,她便也要這樣做一次?如果這真是的報復,他感到有點難以接受,如果在生活中非得有這種清楚而結算式的你來我往,那生活該有多累!
月光灑在斑駁地樹影上,隨著微風輕輕閃動,王經天喝完最後一口啤酒,把空罐子高高拋向空中,過了半晌,聽到一股空曠且寂寥的聲響。
門鈴響後,趙一南光著腳打開了房門,她上身穿著一件紅黑格子相間的棉襯衫,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褲子,褲子很緊也很有彈性,王經天望著她那雙被褲子裹的細細的長腿,那是一種關於青春的動人曲線。
「怎麼才來啊,我都快喝完了!」趙一南光著腳坐在地毯上,伸手把自己的頭髮拂到腦後,然後看著它們再次落下。
王經天端起她腳旁的酒杯,在鼻尖聞了聞,上面有她嘴唇上的紅印,以及少女氣息的淡淡口香,王經天望著她的眼睛,含住杯子仰頭倒在嘴裡,如水的液體流進喉嚨的剎那,他感到一股似火燒般的灼人。
「怎麼味變了,沒兌雪碧?」
「雪碧喝完了,我也懶得去買,再說,昨晚兌雪碧不是為了騙你麼,這酒這樣喝挺好,入喉的那種快感就像人生般醒目而真實!」趙一南雙手托著臉頰笑道。
「你是不是被誰拋棄了,怎麼每天都喝成這樣!」王經天望著她,極是困惑,酒鬼他見過不少,他爸就是其中一個,但像趙一南這樣的年輕少女,每天卻也喝的醉醺醺的,卻著實讓他費解!
趙一南踢了他一腳,怒道:「誰被人拋棄了,你這人怎麼竟會胡思八想,我喝酒是因為喝酒快樂,我喜歡暈眩的感覺!」
「好,好,」王經天點了點頭,心道不服不行,別看這小丫頭沒幾斤肉,踢人倒是真疼,他朝旁邊側了側身,望著她光滑的雙腳道「我也喜歡,醉生夢死,嘿嘿,你的腳真好看!」
趙一南揚了揚腳道:「是不是踢得很疼,我還沒有告訴你吧,我可是跆拳道黑帶!」
王經天剛喝了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驚訝地望著她道:「你喝醉了吧,大姐,就你這樣還黑帶!」
趙一南見他瞧不起自己,皺眉道:「怎麼我說話你還不信,我說是黑帶就是黑帶,你要是不信,咱倆比試比試!」
王經天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之後,已經感到些許暈眩,這次跟昨晚不同,昨晚參了太多雪碧,以至他不知不覺中才莫名其妙地慢慢醉倒,而今喝了三杯之後,他已經有了些許醉意,他見趙一南興致勃勃地要顯露自己的武功,不由搖頭道:「那多沒勁啊,打打殺殺太累,我這個人也算是一個高手了,你只要讓我摸摸你的腳,我就知道你是不是黑帶高手!」
趙一南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啊,你還有這本事!」說到這裡,看到王經天正面容古怪地盯著自己的雙腳,心知他沒安好心,不由又羞又急,瞪著他道:「好啊你,竟然這麼猥瑣,我說你哪能這麼厲害,原來是想拐彎抹角地摸我的腳!」
王經天道:「有人曾說腳是一個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我開始不贊同,現在覺得有些道理,你的腳的確是很美!」
趙一南紅著臉道:「你這人越來越沒正形了啊,是不是想耍流氓啊!」
王經天哼了一聲,望著她嘴角似嗔似惱地弧度,半睜半閉著眼道:「我本來就是流氓啊,趙趙,我想摸你的腳,你給不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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