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沖拿了一個小號的窺陰器來到了小姐的兩腿間,先是常規的從內到外的消毒,然後又按照那個第一個進來小姐所傳授的,在她的某個地方輕揉了起來,其實小沖對婦產科也只是有個大概的認識,能根據症狀分晰疾病,實質性的獨立操作其實是沒有!但婦檢,小沖還是懂的,就算遇到了不懂的症狀那就讓她去正規醫院再檢查一下就行了!反正送上門的錢他能有不要的道理?
這個小姐的表現很奇怪,並沒有像別的小姐那樣哼哼嗯嗯,而是緊緊咬著牙一聲也不吭!小沖不禁感嘆頭牌就是頭牌,果然與眾不同!其實粗心的他並沒有注意到,小姐緊閉的雙眼裡正有兩顆晶瑩的淚珠正在偷偷滑落。/www.yibigЕ.com
小沖看看小姐的下體已經有些濕潤了,於是拿起窺陰器輕輕的往裡推,可是只前進了半公分不到,他便感覺不對勁了,因為手上的窺陰器再也無法前進分毫,他的手上不禁加了幾分力。
「啊~~~~」小姐悽慘的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別緊張,別緊張,你一定是太緊張了!」小沖嚇了一大跳,趕緊把窺陰器拿出來去看她的陰部,經過他細的觀摩發現,小姐的下體跟本就無洞可鑽,不是沒有洞,而是洞的前面有一屋粉紅的薄膜阻擋著,小沖還不明所以的問:「這是,這是什麼?天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處女膜!你——還是處女!我的天啊,你搞什麼啊?」
「嗚嗚……」躺在床上的小姐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還是處女跑來這裡搗什麼亂?」小沖有點生氣的道。
「嗚嗚!」小姐只是哭並不說話。
「哭什麼呀?既然走上做小姐這條路你還有什麼好哭的?」小沖更生氣的道。
「我,嗚嗚,我什麼時候說,嗚嗚,我是小姐了!」那自稱不是小姐的小姐邊哭邊說。
「你不是小姐?那你不是和如花她們一起來的?」小沖疑問道。
「嗚嗚,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和她們一起來的!」不是小姐的小姐氣急的說。
「那你一進來又不說?」小沖竟然向她問起罪來。
「我想說,可是你給我機會說嗎?」慢慢止住哭的小姐說。
「那好吧,算我錯了,你是誰?來做什麼?」小衝口中雖然說得好聽,可是臉上卻沒有一點做錯事應有的表情,仍是大大咧咧的審問人家。小沖其實很想問她:我叫你脫,你就脫,你那麼聽話,我叫去讓我xx,你就給我xx嗎?但這麼齷齪的想法他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我……」小姐正欲解釋,但小沖看著仍舊赤身**的她,雖然十分養眼但實在不怎麼雅觀,於是對她擺擺手說:「先穿好衣服再說吧!」
小姐穿衣服的時候,小沖故意轉過身去脫手套洗手,小姐心想:哼,假正經,該看的都讓你看了,這會才裝模作樣。
大堂上,小沖看著靜悄悄的店面,不禁疑問:「她們人呢?」
「什麼人?我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看到!」跟著走出來的小姐答。
「*,走也不打聲招呼,還有最重要的是她們——還沒付錢啊!」小沖哀號道。
「你活該,誰讓你不先收錢再看病的!」小姐故意氣小沖。
「唉!現在人都走了,才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哎,我還沒問你呢?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小沖問。
「我…我是來賣身的!」小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愁容頓現。
「賣身?賣什麼身?賣給我?呵呵,別開玩笑,我沒錢來買你!!」小沖以為小姐在開玩笑。
「不用你給錢,錢已經有人幫你給了!」小姐說話的時候愁容更濃。
「誰幫我付了?」小沖還以為這是一場玩笑,並不當真的說。
「狗尾巴狼,紅毛獅,下山虎三位老大!」小姐一點名便是小沖手下的三員大將。
「這……是怎麼一回事!」小沖這時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並不是玩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狗尾巴狼等人絕不敢拿這樣的事和他開玩笑。
「我父親賭博借了三十萬高利貸,他們三個每人出十萬幫他還了,換我賣身給你十年!」小姐說得十分輕描淡寫,好像賣身的人並不是她一樣。
「我想這肯定是他們和我開的玩笑,你可以回去了!」小沖說。
「不,這不是玩笑,合同已經簽了,不能再反悔了,而且我如果反悔,我的家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知道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小姐悲傷的說。
「不會的,你儘管回去吧,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家人的!」小沖說。
「我回去有什麼用?我回去了也拿不出三十萬來還給他們啊!」小姐說。
「那你留在這裡有什麼用?我這裡並不需要人啊!」小沖真是個大傻冒,這麼大個美人送上門來竟然不要,真是傻人有傻福,傻人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阿公,求求你,讓我留下來服侍你吧!我會掃地,做飯……家務活我樣樣能做的!如果我回去,我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們一家的!我真的好害怕!」小姐說著豆大的淚便叭嗒叭嗒的掉下來。
「別叫我阿公啊,我沒那麼老的!這些活我自已能幹啊!你別哭,有什麼事慢慢說嘛!」小沖道。
「少爺,少爺,我還能做你的助手啊,我是斯里蘭卡醫學院的應屆畢業生,我可以幫你忙的!」小姐十分著急的說,生怕小沖不答應讓她留下來。
「你也是學醫的?你還別說,我這還真需要一個女助手,不然像今天這樣的局面再來幾次確實難以應付,而且給女人做婦檢沒有女醫生在場也太不像話。好吧,你留下吧,至於工資待遇的問題,咱們再商議吧!」小沖一想到要掏錢,忍不住就要肉疼,牙疼,心疼,反正全身上下都疼。
「不,少爺,我不要錢,只要給我口飯吃,給我張床就行,錢,那三個人已經付過了!」小姐十分善角人意的道。
「這樣啊,這樣不好吧!那你這樣說咱們就這樣定了,你叫什麼名字?」小沖一副很勉強的樣子。
「我叫齊非兒!」齊非兒甜甜的笑著拿著掃把開始給店裡打掃衛生。
小沖看著如燕子般穿梭在大堂里的齊非兒,不禁感嘆女人是善變的動物,剛剛還哭得稀哩嘩啦啦的,這會兒又笑顏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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