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川省,酆都。
夜已經深了,聽不到風聲,蟲鳴聲,四周靜的出奇,很是反常。清澈的月光照射在大山間,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有一座破舊的道觀。斷殘的木柱,磚牆的殘骸,默默的沐浴在月光下。從殘留的幾間破舊房子中,其中一間透出了幾絲微弱的亮光。
一盞質樸的油燈前,盤坐著一位老者。體態消瘦,但不失威嚴。身著灰色破舊道袍,挽了一個道髻,手拿浮塵,背著一柄寶劍,正在閉目養神。
忽然閉目老者睜開雙眼,這是一雙目似利劍的眼睛,然而銳利的眼神慢慢變的迷茫,又變的不甘,最後變的虛無。門外傳來腳步聲,老者聞若未動。
虛掩的殘破扇門被輕輕打開,先後緩緩走進來三位同樣身著灰色破舊道袍之人。為首一人,是位皮膚黝黑體格健壯的中年,他長相敦厚,望著老者的眼神,是滿滿的敬畏與擔憂。
第二人是位身材勻稱的青年,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兩條剛毅的眉毛下有一雙堅毅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個性格堅強之人。他同樣望著老者,眼神中有擔憂,也有尊敬,更多的是興奮!
最後一位是個少年,俊美,五官分明有稜有角,一雙劍眉,眼裡流露出的都是機靈。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他是唯一沒有挽髮髻之人。他走在最後面,伸了個懶腰,沒有前兩位表現的那麼拘謹,反而有點懶散。
「師尊。」領頭的中年走近老者輕聲的說道。
老者掃了眼三位弟子,面無表情的說道:「都坐下。」
看著三位弟子在殘破的青石地板上盤膝坐下,老者才緩緩說道:「它們都還老實嗎?」
中年迅速回道:「都還老實。」
老者緩緩點了點頭,在緩緩的說道:「為師時間不多了。」
「師尊!」三人異口同聲的焦急說道。
「稍安勿躁。」
「真明,你性格淡薄,為師不擔心你,你只要守其純樸即可.「
中年人連忙點頭應道:「是,師尊。」
「真毅,你凡事好爭。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你記住這句話。為師也不是要讓你,逆你本心,你自己好生琢磨。」
青年暗暗記住,點頭應道:「是師尊。」
「真奇。」
「我在,師尊。」少年迫切的回道。
「要聽你大師兄的話,知道嗎?」
「啊!師尊...我怎麼和他們不一樣啊!」
老者看著少年,臉上露出少許的溺愛之情。轉身拿出一個黃色布袋。先從裡面拿出一白色玉印,印面篆書寫有「敕封城隍印」。但字體布局明顯不襯,空出來的位置,好像在等待後人自行補充。通高約20厘米不到,台高約8厘米,鈕高約7厘米,印面6厘米見方,從整體上看,給人敦實厚重、雍容神秘之感,大印風範。
接著老者又拿出一本發黃的冊子,上書「功德簿」三字。
「此印於此冊一直由為師保管,真明...現在我把它們交給你了。」
真明眼睛一瞪,連忙擺動自己的雙手:「師尊,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交給我?有個閃失,我可擔待不起!」
老者拿起兩樣東西又看了看:「我們都沒這個造化啊!對我來說,這就是兩件普通的物件。它們的造化在極西之地。」
真明疑問道:「極西之地?在那?不在我們華夏嗎?」
「為師占卜過,隱約是在美國。你們現在就帶著這兩樣東西動身,去尋它們的造化。以三年為限,三年後你們速速回山。速去!」
「師尊我們走了,沒人照顧你啊?在說它們也需要人看管啊!讓兩位師弟去吧,我留下來陪您。」
「休在言語,去吧!」
一輪滿月高高掛在墨藍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輝普照著大山。在茂密的山間小路上,正緩緩的行走著三人。
真奇走在兩位師兄之間,撫摸著身上的新衣服,開心的說道:「大師兄,我們現在穿的這個衣服真好,又好看,又方便。」
真毅走在最後面,覺得師兄應該在想心事,就張口回道:「真奇,這話和我們說說就算了,千萬別讓師父知道了!小心你的屁股!」
「哼...我又不是笨蛋!二師兄,我們真要去美國?」
「嗯...師父的話你想不聽?」
「呵呵...我那敢啊!二師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下山啊?」
「啊?我又不會占卜,怎麼會早就知道!」
「呵呵...還想騙我?上次下山,你把師父的明代花瓶賣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好好...你聰明可以了吧!我不準備點錢,我們喝西北風啊!」
真奇得意的往前跑了兩步,用手拉了拉大師兄的衣襟:「大師兄,兩件寶物給我們看看好不好?」
真明停下腳步,想了想,才說道:「行...讓你們看看。不過你們可別弄壞了。」
真毅和真奇興奮的打量著兩件寶物,老三真奇忽然說道:「咦...這個功德薄怎麼都是空白的啊?無字天書?」
真毅翻來覆去的把玩著手上的城隍印:「這是鐵還是玉啊?怎麼這麼重?」
老大真明拿過來兩件東西,往布袋裡一收,說道:「行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繼續趕路。」
老二真毅疑問道:「師父說這兩件東西有它們的造化。按理說最低級也是法器啊!甚至是仙器!我怎麼什麼都感覺不到?」
「感覺不到就對了,你要能有感應,那不是和師父一樣厲害了?」老大真明理應如此的說道。
「師兄,師父說它們的造化在美國,萬一我們萬里迢迢找的人是外國人怎麼辦?」
真明忽然一愣,停下腳步:「是啊!萬一要是外國人了?我們也把寶物給他?不行...我得回去問師父。」
真毅連忙拉住師兄:「不用去了,師父肯定會告訴你,道法自然!」
真明聽完,認真想了想:「對...既然是它們的造化,那不是我們能約束得了的。強行干預的話,只會徒增煩惱。」
真毅不置可否的說:「不管怎樣,我們也要考量他一番。不可隨便予之。」
真明點了點頭,擔憂的說道:「儘快把事情辦完,好早點回來。我覺得師父支撐不了多久了。萬一有點什麼事,一個幫手都沒有!」
老三真奇忽然想到什麼:「兩位師兄,我們怎麼去美國?我們只有身份證啊!護照都沒有。在一個美國也不讓咱華夏人隨便進啊!」
真明又是一愣:「美國這麼霸道?還不讓人去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不讓我進!」
真毅一頭黑線的說道:「師兄,等我們到海邊了,你就知道什麼叫望洋興嘆了!」
真奇也歡快的說道:「是啊!師兄,美國離我們可遠了!書上說有幾萬里,而且都是海,海裡面都是水。」
真明憨厚的笑了笑:「那怎麼辦啊!我們坐飛機?」
「坐飛機不大可能,我們的隱身術和隱身符籙加起來的時間也是不夠的!只有坐船才靠譜點!最好是貨船,慢就慢一點,最安全。」
老大真明不懂這方面,只能點頭應許。老三真奇說道:「二師兄,我們去美國哪裡?美國可是和我們華夏差不多大哦!」
「洛杉磯!」
「為什麼是洛杉磯啊?」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啊?」
「咳咳...變形金剛,蜘蛛俠,蝙蝠俠,迪斯尼樂園,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
「它們都在洛杉磯!」
真奇聽完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好...我們去會會它們!」
崎嶇的山路,舉步維艱,幸好是下山,三人走的並不慢。初生牛犢不怕虎,前行的道路是順暢,還是艱難,他們並不在意。一位只想著早點完成師父的交代好儘快回山,另兩位是滿臉的興奮與期待!
美國,加州,巴斯托。
「漢明,回來了?找到喬布斯了?」胖子看到張漢明走進店裡,迫切的問道。
張漢明神情低落的搖了搖頭:「沒找到,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哦....好吧!沒找到就算了....那支票?」
「信封上不是有地址嗎?退回去吧....」說完掏出信件遞給胖子。
「行...我來處理。漢明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張漢明點了點頭,往樓上走去,來回15個小時了,張漢明真的有點累了。
胖子從後面的抽屜里拿出支票,拿在手上撫摸著:「錢啊錢...不是哥哥不要你!哥也是有原則的人...哥這就送你回家。」
胖子把支票和寫給喬布斯的信,裝進了一個新的信封里,用左手寫上地址,又把舊信封用打火機點燃燒掉。正想封口,突然又想到什麼。他迅速的拿出來一張空白的信紙,拿起筆用左手寫到。
尊敬的喬布斯夫人:
很遺憾的通知您,經過我們的仔細尋找,我們沒有發現喬布斯先生,也沒有打聽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我們很抱歉,未能完成您的委託!由於範圍太大了,我們很難去仔細排查。這需要消耗太多的人手和時間。最後祝您健康!
胖子得意的把信塞進信封,又隨便寫了個巴斯托的寄件地址,在把信放到收銀台後面的抽屜,他想了想還是打算等晚上讓漢明去寄。
胖子覺得,如果喬布斯夫人真的很在意她丈夫的話,她應該會馬上來一趟巴斯托。在巴斯托打聽清楚以後,下一張支票應該就是一百萬了!
(很抱歉,不能回復大家的評論,還是那個積分不足500,正在努力升級中。大家的意見我都仔細看了,也都認真考慮了。謝謝大家提的意見。也謝謝大家的支持!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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