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吉夫你知道這個嗎?」林雲轉過頭來問道。
「嗯,關於這個皮塔克斯的酒窖,我也的確是有所耳聞。」沃爾吉夫的臉上露出一縷憂慮,「那裡曾經是皮塔克斯的一家商行,後來國王依諾維提掌握了皮塔克斯的大權,那裡的地產開始易手。沒過多久人們在陰溝裡面找到了一個員工,不是整個人的屍體,而是只有一個圖頭。」說著沃爾吉夫就是一陣呲牙咧嘴的感覺。
「之後紐美瑞亞的匪幫占領那裡,想要在街上售賣這些比葡萄酒更加烈的玩意,結果卻是被送上絞架,之後國王依諾維提的日子到頭了,那裡也一直沒人接管,但是據我所知,去過的人都直接消失不見蹤影。」
「好吧,聽起來確實很危險的樣子。」林雲聳了聳肩膀。「那麼位置了。」林雲看向沃爾吉夫。
「位置的話,我大概知道,不過你確定要去嗎?」沃爾吉夫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情況吧,如果順路的話,那麼就去。」林雲攤了攤手。
「要說順路的話,不怎麼順路。」想了想,沃爾吉夫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林雲攤了攤手,雖然說很想要凱金的「獎勵」,但是畢竟不順路。
而現在時間也不太夠。
「好吧,那就算了。」凱金也是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候,伊拉貝斯快步走了過來,「但丁,有緊急任務。」
「嗯?怎麼了嗎?找到守護石了?」林雲挑了挑眉。
「是。。。。嗯,你可能不知道,總之是一個伯爵,他是高芙瑞女王的表弟,就在剛剛他的一個逃跑出來的僕人說看到一堆的惡魔向著伯爵府過去了,情況非常危險,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過去支援他們。」伊拉貝斯飛快地說道。
「女王的表弟,是不是一個叫做岱蘭伯爵的傢伙。」林雲想起了之前給渾元打賞最多的榜一大哥。
「岱蘭伯爵啊,我之前好幾次遠遠地看過他幾下,他看起來非常有膽量的感覺,我承認他非常吸引我的注意力,但是跟這個沒關係,我們如果救了他,一個有錢有勢的傢伙對我們的感激,對於你那個惡魔永不哭泣的組織非常有用。」柯米莉亞湊到林雲的耳邊,輕吐氣息地說道。
不知為何林雲聞到了一股山茶花的味道。
而這一邊,「我以前聽說過阿倫岱家族的傳聞,聽說在十幾年前,發生了一些事情,這個本來應該是王室旁室,可以說最高貴,最富有的家族被惡魔毀滅,倖存者只剩下岱蘭伯爵一人,而眾所周知,這傢伙出手大方,而且放浪不羈,對於我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甚至我們曾經和他做過生意,如果我們救了他,他一定非常感謝我們。」沃爾吉夫笑起來像個奸商。
「你說這個,我就不困了。」景天瞬間就是一副精神百倍的樣子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改變路線,沃爾吉夫,我想你應該認識他家在哪吧。」林雲撓了撓頭髮,直接說道。
「你是。。。。里昂先生?不對,你不是跟伯爵在一起的嗎?嗯?也不對,你的頭髮怎麼變白了。」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非常狼狽的傢伙走來,看著林雲的樣子,有些驚訝。
「嗯?我是但丁。」林雲眨巴著眼睛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之前所說的岱蘭伯爵家中逃出來的僕人。」伊拉貝斯這時候也是適時說道。
「哦,嗯,哦,抱歉,我可能認錯人了,伯爵有一個紅衛鐵槍那裡雇來的保鏢,叫做里昂.甘迺迪的人,他跟你長得非常像。」在仔細地看了林雲一下之後,這個僕人也是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里昂.甘迺迪,噗。」一邊的尼祿直接就笑出聲來了。
因為鬼泣的但丁,本來原型就是生化危機遊戲之中的里昂。
「這算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嗎?」這一邊的渾元也是笑了。
「咳咳,這個世界上總會難免有幾個人的樣子一模一樣,不要在意細節。」林雲也是有些蛋蛋的憂傷。
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居然正好有人撞車,整了個裡昂出來。
話說,還有尼祿。
這讓他想到一個問題,以後該不會還要來一個維吉爾吧。。。。。咳咳。
不過,紅槍鐵衛嗎?
紅槍鐵衛是類似於背景特性那樣,但是卻又替換背景特性的特殊背景。
屬於武術門派。
一言以蔽之,紅槍鐵衛是保鏢,但這個詞不太能捕捉門派的全貌。
紅槍鐵衛一般來說的確是保鏢沒錯,擔任著王公貴族,祭司僧侶,工商權貴及其他更神秘的僱主的護衛。
紅槍鐵衛在他們的要塞學院中訓練新人使劍操槍,培養不滅忠勇,而那些高曝光率的護衛工作也讓門派獲得了財富與名聲。
紅槍鐵衛的學生並不全都是保鏢,而其他那些門徒雖然不這麼有名,但某種程度上卻更加重要。
在其核心,紅槍鐵衛是被一群導師,悟道武人,以及一些想向這些粗人教授忠誠與血誓傳統的僧侶所掌控。他們不是很在乎學生的武術實力,更在乎他們會拿武術來幹什麼,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地強調各種羈絆諸如忠誠,義務,慈愛,親情與友誼的重要。
世世代代的鐵衛們甚至會刻意向著善良/邪惡/守序/混亂靠攏,以證明他們的理念既寶貴又普世。
當畢業以後,鐵衛會去尋找值得自己守護的事物─加入傭兵團,匪幫,善良或邪惡的霸主麾下,冒險隊伍又或是返鄉。
雖然他們在門派內部的忠誠友誼誓言依然有效,各個鐵衛會全心投入到他起誓將奉獻性命的某個個人或大義。門派內部對誓言也有諸多解讀。
有人認為立下誓言便是為了主君放棄自己的意志,因而需要完全服從。另些人認為忠臣偶爾必須逆主甚至反叛,畢竟真正的朋友會在友人犯錯時提點之。
紅槍鐵衛的主流看法落在兩者之間,兩個論點也各自獲得敬重。
紅槍鐵衛的大忌是失信:背棄誓言的鐵衛的姓名會被烙在紅槍。
一把放在門派總部的武器的槍柄上。
在還能乞求原諒的緩衝期時,槍柄上的姓名看上去只是一道道灰燼。但當這些灰燼燒進槍柄中成為純黑烙痕時,紅槍鐵衛便會將該叛徒逐出門派,並發出活不賞錢死要見屍的懸賞令。
所以這是耍大槍的里昂?
也不對,雖然說紅槍鐵衛擅長使用長槍,但是並不是說一定需要用長槍。
只是保鏢身份而已。
不過說到這個的話。這算是總統特工?
「能夠告訴我什麼情況嗎?我需要更多的情報。」林雲看向這個僕人。
「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世世代代都為伯爵家工作,我從黃昏一直工作到凌晨,然後又工作到黃昏,在伯爵的宴席上為賓客們服務,後來其他僕人接替我的工作,我就去睡了。」這個僕人有些磕巴地說道。
「等等,宴席?在這樣的情況下?」林雲眨巴著眼睛,突然明白柯米莉亞之前所說的「很有膽量」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額,是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個僕人繼續說道。「按照伯爵的說法,只要不死,那麼就還能夠繼續娛樂下去,為了慶祝他們活下來了,所以就要舉行宴席。」
「很好,很強勢。」林雲的眼角微微抽搐。
「就在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那些惡魔已經進來了,不過伯爵他們在大廳那裡舉行宴會,而那裡的門比較堅固,應該能夠支持一段時間,只是我甚至沒辦法到達伯爵身邊,那些惡魔堵住了我的去路,所以我就順著僕人通道跑出來求救了。」僕人飛快地說道。
「行吧,那麼能夠知道具體有哪些惡魔嗎?」林雲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我不太清楚,不過有不少看起來像是大老鼠一樣的惡魔。」僕人撓了撓頭地說道。「嗯,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魔裔,但是更像是惡魔的人。」
「好吧,憎美魔加上恐胞魔,景天要小心了。」林雲飛快地判斷出惡魔的情況。
「嗯,好,等等,關我什麼事情啊。」景天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驚覺地說道。
「因為你被射倒過。」
「因為你被射倒過。」
尼祿和林雲同時說道。
「能不提這個嗎?」景天只感覺無比糟心。
「等等,既然這個岱蘭伯爵是伯爵,那麼他的護衛呢?」林雲眉頭一皺,發現情況不太對。
「額,關於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工作太忙了,我能夠知道的是,家族守衛似乎都不見了。」此時這個僕人的眼中也是充滿了迷茫。
「能確定這傢伙說的是真的嗎?」林雲看向伊拉貝斯。
「什麼?」伊拉貝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這是在懷疑我對伯爵的忠誠嗎?」僕人稍微懵了一下,然後怒吼道。
「不,只是這稍微有些脫離常理而已,我在想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林雲很認真地說道。
「我願意以艾奧梅黛女士的名義發誓,我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這樣可以了嗎?請快點去救伯爵吧。」這個僕人非常認真地說道。
「有誠實之域的牧師嗎?」林雲還是堅持地看向伊拉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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