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喬治交代的「獵狼」計劃,是該國銀行業蓄謀已久的一項收割儲戶資產的陰謀。
他們的銀行系統,以較高的存款利率和靈活的金融服務,聞名全球。
多次被國外有關機構評為最佳銀行,備受儲戶青睞。
靠著媒體堆砌出來的良好信譽,不少儲戶都將資產存入該國銀行。
而石玉范轉移的大部分資產,就存在這些銀行里。
然而,這背後卻蘊藏著鮮為人知的內幕。
就目前掌握的信息,該國銀行業由於政府持續加息,導致負債纍纍。
隨著負債膨脹持續加劇,銀行不堪重負,已經出現運營危機。
面對巨大虧空,銀行監管部門正在研究,該國兩家最有影響力的兩家銀行,是否關閉所有業務。
說白了,政府這是為了止損,打算讓這兩家銀行破產。
因為一旦破產,儲戶的存款將要化為烏有。
按照該國法律規定,銀行破產,本土儲戶,最多可以保障每個賬戶二十萬本國貨幣的存款。
而國外儲戶,則不享受這項保障。
也就是說,銀行破產了,儲戶賬戶隨之清零,而且,還要繼續償還貸款。
簡直就是明目張胆的巧取豪奪。
表面上看,銀行資不抵債,是受大環境影響。
實則,政府通過一系列操作,變相通過銀行系統,將儲戶的資金納入政府腰包。
卻堂而皇之的對外宣稱,這麼做,沒有違反法律,讓儲戶無法通過法律手段討回自己失去的錢財。
這就是「獵狼」計劃的根本意圖。
哄騙大家把錢存進去,而後搞出破產戲碼,把大家的錢據為己有。
當石玉范觀看完喬治的審訊錄像,以及厲元朗出具的有關證據後,頓時傻眼了。
本以為自己一切做得天衣無縫,一招金蟬脫殼,攜巨款徹底融入西方國家懷抱,享受天堂般的上等人生活。
不成想,卻掉進人家早就設計好的圈套之中。
並且,厲元朗還當著石玉范的面,揭露幫他轉移資產運作的國外公司,實際上和銀行沆瀣一氣,同流合污。
他們真正身份,就是該國銀行的下屬部門。
石玉范驚呆了。
緩過神來,顧不得其他,掏出手機撥出一串號碼。
厲元朗注意到,石玉范打電話的手在顫抖。
只見石玉范把手機放在耳邊,雙眉緊鎖。
眼神突然變得慌亂起來,嘴裡不住嘟囔道:「怎麼關機,不可能啊!」
急忙看了看號碼,沒有撥錯。
嘗試著又要撥打第二次,卻被厲元朗抬手制止。
「石董,你打一百遍,估計這個電話也打不通。」
「為什麼?」石玉范連說話的底氣都沒了。
想想那些錢打了水漂,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可是自己辛苦半輩子積攢的財富,要是不復存在,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厲元朗不緊不慢的回應道:「石董,你委託那家向境外轉移資產的公司,早被我們有關部門注意到,第一時間採取了干預手段。」
「我可以負責任的通知你,你的那些資金,一分錢都轉沒出去,一直被我們幫你保存。」
「真的?您說的是真的?」石玉范驚訝中閃現著驚喜。
不相信似的再三追問,厲元朗十分肯定的點著頭。
笑話,堂堂一省之長,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豈非兒戲。
「厲、厲省長」石玉范激動得走到厲元朗面前,彎下腰板,伸出雙手緊緊抓住厲元朗的右手,哆嗦著嘴唇。
衝動下,雙膝忍不住彎曲,就要給厲元朗跪下,以示感謝。
厲元朗見狀,趕忙起身雙手攙扶住石玉范,勸慰說:「石董,你要引以為戒,今後可千萬不要犯下類似錯誤。」
「你要相信政府,相信我們能幫助你們這些民營企業渡過難關。和政府合作,最起碼,我們會保護你們的合法財產不受損失。」
「隨著國民經濟發展,民營企業的作用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重要。」
「你這樣一走了之,那些當年和你創業的戰友,他們該有多傷心。你也看到了,你辭去董事長一職,玉瀟集團立刻成為一盤散沙。」
「大家爾虞我詐、明爭暗鬥,都把心思放在爭權奪利上面,誰還有心思發展事業。」
「想一想玉瀟集團,傾注了你二十幾年的心血,才有今天規模。就因為你聽信讒言,把好端端的企業葬送,你不覺得遺憾嗎!」
「厲省長,我錯了」石玉范,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竟然按捺不住,差點痛哭流涕。
但是眼淚在眼圈裡轉悠,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他深深的低下頭,痛苦的搖晃著,真恨不得扇自己嘴巴。
站在懸崖邊上,要不是厲元朗拉他一把,讓他迷途知返,恐怕這輩子就要淪落成身無分文的失敗者。
「石董,這是一個教訓,你要謹記。」厲元朗輕輕拍了拍石玉范的肩膀。
為了緩和氣氛,他半開玩笑的說道:「你現在應該明白過來,我在會上對你的間接批評,全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企業好。」
「我可以向你保證,省政府對你們民營企業將一如既往的提供幫助。我也衷心希望,你石董能夠留下來,讓我們一起見證,玉瀟集團今後變得更加強大、更加有活力!」
石玉范使勁的點著頭,慚愧的說:「厲省長,您怎樣批評我,都是應該的,我也該批評。是我的一己私利,我目光短淺,差點失去所有。」
「您對我的這份恩情,我永生不忘。漂亮的話我就不說了,您看我以後的表現吧。」
說完,石玉范衝著厲元朗深深鞠了一躬,轉身走出會客室。
望著石玉范擦拭眼睛的動作,厲元朗不免沉思起來。
看起來,境外勢力對我們的各種破壞,已然到了無所不用的地步。
對付他們惡行的這條路,任重而道遠。
一連數日,馬宇如坐針氈。
派去京城打探陳先消息的人,再打了一個電話後,徹底失去聯繫。
文煥山那邊,也是沒有任何動靜。
妻子方琳雪神出鬼沒,早出晚歸。
看見他,不理不睬的,想說一句話,方琳雪不是裝聽不見,就是以「哼哈」敷衍。
今晚竟然提出來,她要出去玩幾天,散散心。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旅遊!」
方琳雪鄙夷的冷笑道:「呂萌萌都去游天玩地了,我怎麼不行。」
聽到「呂萌萌」三個字,馬宇就跟屁股上針扎一般,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
很快調整好情緒,故作鎮定的說:「什麼呂萌萌,你瞎說個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馬宇,我跟你過了二十多年,你心裡那點小九九,我一清二楚。」
「你清楚什麼!」
方琳雪撇了撇嘴,「你別裝了,別以為你隱藏得神秘,我就不知道。你和呂萌萌那點破事兒,我都懶得提。要不是你現在深陷旋渦之中,我早就提出離婚了。」
「你現在出息了,翅膀硬了,在外面沾花惹草,還有了私生子。明目張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安排他們娘倆住在豪宅里。這還不算,還提前讓他們跑路,卻對你的結髮妻子和親生女兒不管不顧。」
「馬宇,你當年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科員,要不是我爸爸不惜餘力的幫助你,提攜你,你能有今天!」
「我們方家在你身上傾注了大量心思,幫你一步步走到市委書記的位置。你不回報也就算了,竟然背叛我,背叛這個家。我問你,你的良心呢?難道讓狗吃了!」
面對妻子咄咄逼人的質問聲,馬宇驚得啞口無言,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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