蠶貓、產婦和蠶麗驚呆了!難道……忍不住異口同聲問:「叫什麼?」
她倆分別把名字介紹一遍,蠶貓卻說:「這名字太老了,以後要叫新名字;想想看,誰家的女兒最富有詩意;給人什麼樣的感覺?」
這句話,很快讓兩個女嬰接受,還說:「爸爸,你真會想像;姐姐的名字最好,有婷婷玉立的韻味!」
我透過圓圈,看得清清楚楚;突然知道她倆的名字,激動得跳起來,情不自禁喊:「別動,我來了!」
蠶詩看不見;卻聽得明明白白,大聲制止:「不!你長眼水沒有?這是什麼事?」
話一出口,把所有的人驚呆了!這麼大的孩子,說什麼呢?難道……
只有蠶韻心裡明白,張口就罵:「滾開!別來煩我們,好不好?」
大家又是一驚,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產婦憋不住了,不得不問:「你倆說什麼呢?把話說清楚點?」
蠶詩不知為何會出此言?「不要臉的男人!追我們很久了,臉皮那麼厚;誰有辦法,把他處理掉!」
蠶貓實在忍不住;又看不見,蒙著泡腫的臉,到處瞎喊:「你的大腦是不是有毛病?死了這條心吧!別讓我看見;否則,把你剁成肉泥都不解恨……」
這是怎麼了?又沒得罪他們,為何如此對待?我得過去解釋一下;肯定弄錯了?
圓圈裡傳來產婦罵罵咧咧的聲音:「世上什麼人都有?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老娘跟你拼了!」
連蠶麗的臉也拉下來,對著這邊亂罵:「死不要臉的,有本事出來?我爸爸有武功,一拳把你的狗頭砸爛!」
&呀!她們肯定是誤會了!不好好解釋一下,永遠也不會明白。筆神閣 bishenge.com」我管不了這麼多,彈飛起來,退後五米,一頭鑽進圓圈裡,心想很快就能飛到……
&一聲,把我重重彈回來,一陣劇痛,大腦暈乎乎,摔倒在地,揉半天才爬起來,再看圓圈;畫面不見了……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忍著疼痛,跌跌撞撞彈起來,用手撥畫面,翻了又翻,還是沒找到……
急得要命,搓著雙手,緊緊盯著罵:「狗屎圓圈,正在關鍵時刻拿我一把;這不坑人嗎?我要把你狠狠砸碎!」
圓圈彈飛起來,身體一縮,鑽進我的左手裡……
我恨死它了!用右手使勁摳,一點用也沒有,像長在肉里似的。這個破玩意,真不是東西?什麼叫輕重緩急,都不知道?耽誤了我的大好前程。
&嗚」的聲音,突然響起來;是不是又要刮妖風了?
我感覺很冷,瑟瑟縮縮,不知藏在什麼地方?用火眼到處掃瞄:「天呀!可恨的錢智又出現了,她一個人飄在空中,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為什麼?」
&是聽說追風火女人去了嗎?那可是一顆璀璨的明星,應該堂堂正正在他身邊才對;否則,牛逼哄哄的臉,往什麼地方放?」
這傢伙好像沒看見我,對著遠方喊:「蠶韻,我在這呢?快過來吧!」
我驚呆了!蠶韻不是還在人家家裡嗎?怎麼會跟他有關?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不砸爛他的狗頭,總在眼前晃來晃去!
終於到了忍不住的時刻,我對著遠方喊:「錢智;你等著!別跑,看我能不能追上?」
這傢伙好像沒聽見,亂喊一陣,暈頭暈腦往前飛……
我再也沒必要說什麼,一彈腿,忍著痛,朝錢智在的方向飛去……
這傢伙比我飛得快,越來越遠,很快就要跟丟了;怎麼辦?我得閃飛……
錢智仿佛嗅到了什麼氣息,喊聲很大:「蠶韻——你在哪?害哥哥找夠了?」
真奇怪呀!很遠的地方傳來回應:「別過來呀?人家正在搞事!狗爪子不要伸得太長了!」
這聲音就是蠶韻?我聽過她的說話,簡直一模一樣?怎麼會到這裡來?剛才沒記住,這名字到底是其中的哪一位?無論動了誰,都會給我……
錢智穩不住了;搞事就搞事,還敢大聲咋呼,一點廉恥也沒有?看我砸不砸爛野男人的狗頭!
我拼命喊:「錢智,有本事別動,看誰砸爛誰的狗頭!」
他慌慌張張,好像什麼也沒聽見,閃一下飛走……
&瑪的,害怕了是不是?讓老子抓住,非把你的狗頭跺進泥土不可;否則,你那顆餓狼之心,永遠也不會改!」
我閃一下,緊追上去;然而,他的速度跟我一樣,總有一段距離;實在憋不住了,厲聲喊:「狗錢智!不要靠近蠶韻;你有包紅還不夠嗎?為何一定要搶我的人?」
錢智的狗頭搖晃一下,也不回首……不知聽見沒有?只知拼命往前飛……
我的火眼看見了:黑乎乎的空中下面,出現一條寬大的街道,十幾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身穿白色長裙,一路搖搖晃晃,輕輕往前飄……
錢智等不極了!閃一下擋在人家的面前喊:「美女,請問你們要到哪去?」
人家不吱聲,從他身邊輕輕飄過……
錢智非常失望,心裡憤憤不平,對著最後一個喊:「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女人嗎?沒有男人,看你日子怎麼過?」
最後的女人又沒招惹他,當然不服氣,轉身用臉對著他,一句話也不說;把錢智嚇得鬼哭狼嚎……人家閃一下就不見了。
這一幕恰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最後的女人用白布蒙著臉,一見他,布就爛了,慢慢變成骷髏頭,把嘴張到最大,露出血紅的獠牙……
錢智遭到嚴重刺激……驚叫一陣,搖頭晃腦唱歌:「我有一個好妹妹,名字可愛叫蠶韻!閃光現場最火爆,萬人吹捧我心慌!啊呀啊……」
我閃一下出現在他面前,本想一火拳,送這條餓狼上西天!
然而,見他呆頭楞腦;被一個女人嚇傻了,不好再計較,厲聲罵:「活該!我要找蠶韻去了!」
他只聽見一句:「蠶韻?在什麼地方?幹嗎不帶我去?」
我用火眼到處看;街道上又來了許多穿白長裙的女人,個個披頭散髮;臉上蒙著白布,看樣子就想起剛才的女人,也不敢問,只好悄悄跟著……
這些女人的身體很輕……飄飄然然,一個不跟一個說話;好像都不認識……
錢智畏畏縮縮,藏在我身後,時不時露出半張臉,扔下一句瘋話:「如果身體很強壯,這些女人我全要了!」
我把頭轉過去,咬牙切齒說:「不怕鬼把你的狗頭咬下來,就去……」
前面穿白長裙的女人閃一下,就不見了……
我很納悶:這些傢伙來這裡幹什麼?這麼大的房子幹嗎不進去呢?
身後傳來「嘁嘁嚓嚓」的聲音……
我回頭看;是幾個穿白長裙的披頭散髮女人,一個對著一個的耳朵悄悄說話?
大房子裡,傳來悅耳的女人歌聲:「好想你呀,哥哥哥!只有一句話要對你說:不是遊山玩水,也不是悄悄咬耳朵;你猜猜看,究竟是什麼……」
錢智瘋了!急得團團轉,不顧一切喊:「蠶韻,我來了!」
看他的樣子,我不得不認為;真是一條瘋狗!這個女人的聲音,根本不是蠶韻的;瞎喊什麼呀?
錢智沒給我留下時間,一頭鑽進大門裡……
門邊站著兩個男人,像大傻瓜似的;親眼看見錢智鑽進去,一句話也沒有……
這是間大瓦房,長三十米,寬十五米,中見有個大大的半圓雙開門;高約四米……刷著黑漆,古色古香……
我不敢向他這樣冒失,走過去問:「嗨,小伙子們;裡面是歌廳嗎?」
兩個看門的男人,用左手遮住臉,右手擺一擺,一句話也不說……
我看不懂啥意思?只好大模大樣飛進去……
門外的兩個傢伙也沒追上來,倒是裡面的情況把我驚呆了!
錢智跪在一個大扇形鏡面下,像搗蒜似的叩頭,嘴裡大聲喊:「蠶韻;我來了,你搞事也該結束了!」
這是幹什麼?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盯著扇形鏡面看……
一位女人,盤著高頭,身穿台裝,描眉畫眼,手拿小鞭,猛烈毆打一條人頭肥豬……厲聲罵:「快死吧!活著也是一頭蠢豬!不如早死早好!」
&啪」的鞭子聲傳來,一陣拳打腳踢,看樣子還不解恨!
我大腦一片空白;一下轉不過彎來;看見的人,不知是誰?她怎麼會在扇形鏡面里呢?
&咚咚」錢智的頭都磕破了,不見扇形里的女人停下來,不得不喊:「求求你了?放掉它吧!我們找地方甜蜜去吧!」
扇形鏡面里的女人正在大發雷霆,藉故發在他的身上;瞪著雙眼狠狠罵:「也不看看你的餓狼樣?這裡不是胡說八道的地方!我是什麼身份?難道不清楚嗎?」
錢智顯得異常頑固……把頭磕得「嘣嘣」響;腦門的皮磕爛了,裹著黑乎乎血,喊:「蠶韻!別這樣,好不好?你我在一起又不是一天兩天!裝什麼呀?誰不知道誰?」
最驚的人要數我:她就是蠶韻呀?聲音雖然很像,但人長得一點也不一樣;還有她那妖艷的打扮,一看就是風火女人。
蠶韻不理;用鞭子把人頭豬打得拼命嚎叫,憋急了,跳起來,一口咬住她手裡的小鞭子,用力一甩,拋出扇形鏡面來……
人頭豬發飆了!雙腳搭在蠶韻的肩上,後腳猛力蹬,活活把蠶韻推倒在地,張開帶獠牙的嘴,狠狠咬在她的脖子上……
蠶韻嚇傻了!驚叫一陣,終於喊出一句:「錢智;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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