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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國.安部對內保防偵察局會議室內。
「據調查,泄密事件有極大可能發生在兵工廠內。毛局,您看一下這段視頻。」梁安將視頻投放到大屏幕上,「整個生產過程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唯一一個監管不到位的地方出現在工人中途去廁所。」
「廁所並不在車間內,而是在車間外,這就有可能造成成品被帶出車間藏匿,您看這裡」梁安就畫面停頓,「這兩人結伴同行,上了廁所之後,回到車間繼續工作,七分二十六秒之後,一人也去了廁所。這是一個特殊的時間段,一般來說,兵工廠是不准許外人進入的,但那天比較特殊,進來了四位外來者,分別是京都前市.委書記冷柏平、他的安保人員宋光、生活秘書姚萬東以及雲窯市市長秦舞陽。進廁所的這位就是姚萬東。」
「經過辨認,當時上廁所的兩人身份已經弄清,一個叫謝林,一個叫孫永江,謝林從小在兵工廠長大,社會關係比較簡單,對他近半年的生活進行了調查之後,沒有發現他有通外的跡象,事實上他也不具備通外的條件,而這個孫永江,是一個多月前因為與孫立發生的一起交通事故而被孫立帶到兵工廠工作的,據孫立說,他是可憐孫永江的遭遇,才提供一個工作機會給他,周圍的人對他的評價不錯,自從進了兵工廠之後,一直在兢兢業業地工作,而且他本人沒有聯繫工具,但是我們對他的身份進行了調查之後,有一個點對不起來,那就是他的退伍時間和他告訴孫立的退伍時間不吻合,相差了一年。」
說到這兒,梁安沉聲道:「我懷疑這個孫永江有問題。」
毛局長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泄密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但是這個理由就懷疑孫永江有點兒牽強,而且假設是他,又是通過什麼方式把東西傳出去的?傳給了誰?幕後主使又是誰?不過,小梁,有懷疑是應該的,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絲線索,但是泄密已經發生,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找出泄密者,還要挖出更多的東西來,找出源頭,將他們一網打盡,只抓一些小魚小蝦,不是我們的目的。」
「毛局,那您的意思是外緊內松?」
毛局長點了點頭:「一個小小的彈簧,應該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如果那個孫永江真有問題的話,他怎麼會知道兵工廠要生產什麼?」
「我覺得冷、宋、姚、秦四人,同樣有很大的嫌疑,尤其是秦舞陽,兵工廠的訂單是他牽線搭橋,哪怕他沒有參與其中,但如果不是他,這個泄密案就不會發生。」
毛局長未置可否道:「小梁,大膽假設是可以的,但需要小心求證,秦舞陽是一市之長,而且深得省.委省政府的好評和器重,他本身也是軍營出身,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另外,他的愛人是京都市公安局副局長,岳父更是常委之一,母親也是商界巨頭,無論是從權力還是財力方面,都沒有能夠吸引他的地方。我可以斷言,此事與他無關。」
「我並非說此事與他有關,但不經意間犯的錯,就因為他有這樣那樣的身份就可以推卸責任了?」
毛局長微微一笑:「小梁,咱們做事,不看背景,只看事實,但更不能讓情緒左右自己的心態。這事,你先盯著孫永江就行。」
擺手讓梁安出了去,毛局長寧神思考一番,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顫抖著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盒藥來,就著涼開水吞了幾片,這才緩和了一些。
從桌子上拿過香菸,抽出一根,叼在桌子,卻又拿了下來,輕輕嗅了嗅,毛局長輕輕一嘆,扔到了桌子上,起身離開。
兩分鐘後,毛局長進了部長辦公室,低聲匯報著什麼。
過了一陣,毛局長離開,部長周玉鋒思忖片刻,抓起了桌子上的電話:「老領導,有件事情我要向您匯報。」
秦舞陽一直在關.注著泄密事件,不過他並沒有去打聽什麼,在這件事情上,他自問問心無愧,這麼過了些日子,也沒什麼動靜,便把這事放到了一邊。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便是春節了。
秦舞陽大年初一早上才走,先是回了淳安,帶上媛媛和秦朗,搭飛機去京都。
先是看望了仍然在治療的慕容洛,仁濟堂的新址還沒有確定,所以暫時先放在向南安排的沁園。這段時間,秦舞陽一直保持著與馮喬平的聯繫,時刻關.注著慕容洛的治療進度,從情況來看,慕容洛的病情非但得到了極大的遏制,也得到了好轉。至於秦勵勉的老風寒,治療效果也挺好,至少在這一次秋冬換季的時候沒有疼,效果能堅持多久,還需要時間來證明。
晚上,經過馮喬平的同意,秦舞陽把慕容洛接回家,至於父親秦勵勉,並沒有留在京都,而是去了香江參加團拜會,好在唐疏桐人在京都,事先就已約好,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陪家人過春節。
一家人在忙碌的時候,秦舞陽正陪著老媽聊天,唐疏桐拍了拍秦舞陽的肩膀:「過來,聊兩句。」
慕容洛遠遠看著這丈婿二人在陽台邊上抽菸聊天,一種莫名的幸福感湧上了心頭,唯一遺憾的是,秦勵勉不在。
這一聊就是十幾分鐘,秦舞陽回來之後,臉上露殘留著驚訝之色,慕容洛沒好問秦舞陽,瞅了個機會問了一下唐疏桐都聊了些什麼。
唐疏桐含糊著說:「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有些事情也徵求一下他的意見。」
唐疏桐沒把話說透,顯然就是不方便說,慕容洛這個覺悟是有的,開著玩笑道:「他可是你半個兒子。」
唐疏桐呵呵一笑:「才半個?我可是把他當兒子看的。」
大年初二,江北省.委喬克立接到上峰電話,聆聽之後的表情顯得很吃驚,而隨後又打了個電話給趙漢成,一番言語之後才道:「這是上頭的決定,你我只能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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