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你在學校還挺出名的啊,風雲人物?」張天義一邊開車一邊打趣道。
「義哥你別逗我了,我哪算得上什麼風雲人物啊...」我謙虛的說道。
「呵呵,不驕不躁,怪不得李飛那小子整天在我耳邊說他很喜歡你,弄得我還以為他改變性取向了來著。」張天義微笑道。
張天義目視前方專注的開著車,這時我發現劉雨萱的腦袋往我肩膀上一靠,她的頭髮弄得我脖子癢酥酥的,今天這妞有點反常啊。
我側頭一看,她臉色有些蒼白,輕輕閉著眼睛,身子軟弱無力,額頭上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把我給嚇了一跳,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雨萱,雨萱?快醒醒!」我喊了兩聲。
她微微睜開眼睛,默默看了我一眼,古靈精怪的眼裡失去了之前的神采奕奕,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見她醒了,關心道。
「沒,就是有點暈車,我的腦袋昏沉沉的,唔...我不想說話了,你讓我靠著睡會兒,到了再叫我起來。」她小聲說道。
「哦,好,那你睡會兒吧...」
想不到劉雨萱這妞還會暈車,怪說不得一上車我就察覺到她的狀態不正常。
這時候路虎攬勝已經駛離主城區,來到了城郊,我也不知道江楓找我究竟是什麼事,而且還帶上劉雨萱這個虎妞一起,城郊的路況沒有城市裡的道路好,一路上坑坑窪窪的,即便車子的性能不錯,張天義的駕駛技術也是老司機級別,但仍免不了顛簸。
我時刻都在觀察著劉雨萱的動態,發現她臉色越來越蒼白,大概是車子的搖晃幅度太大,她靠在我肩頭的小腦袋有滑落的趨勢,我不得不伸手輕輕抱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從她腰間伸過去將其身形穩住,將她固定在我身上。
興許是少了一些搖晃和顛簸,她的臉色漸漸緩和不少,耳畔傳來劉雨萱均勻的呼吸聲,她的鼻樑高挺,鼻翼小巧,從鼻腔里噴出的灼熱氣息輕輕撲在我的脖子的絨毛上,吹得我痒痒的。
她的脖子上繫著一條纖細的項鍊,項鍊末端墜著一顆璀璨的白玉珠子,陽光從車窗外透進來,照在上面發出淡淡的白暈,非常的好看,目光不由自主的游移到她鼓鼓的胸脯上,今天她穿得比較清涼時尚,因為整個人都是往我這邊傾斜的,所以一不小心就能透過領口看到裡面的一片洶湧波濤。
我去,我在想啥呢?雖然我一直喊她雨萱姐,但始終都是將她當作妹妹在對待,她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保留著率性和直爽,外表看來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任何東西都不在乎,但心底卻相當脆弱和敏感,這也是我和她接觸這麼久之後才摸透的。
為了不讓自己心底起什麼異樣心思,我只能別過頭,看向車窗外面,城郊的風景比起城裡來要好看許多,沒有了高樓大廈的阻擋,餘下的只有開闊的視野,外面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田野,空氣十分清新,一輪斜陽掛在天空,餘輝投到田野里,微風一吹,盪起層層耀眼的波紋。
習慣了城市裡快節奏的生活,偶爾出來放放風還真是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啊!
劉雨萱的身子輕輕動了一下,大概是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有些不舒服,她將一隻手放到了我的腿上,熟睡中的臉上還帶著一個甜甜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美夢,我摟住她腰肢的手微微有些發麻,我想動一下,又怕吵醒她,只能繼續放在她身後。
我什麼都沒想,但還是起了生理反應,年輕人啊年輕人,火氣太大,真是讓人很尷尬。
我在盡力控制自己靜下心來,剛有了一點起效,劉雨萱放到我腿上那隻手突然開始亂摸,剛穩定下來的情緒又被她給召喚起來,這虎妞,連睡著了都不消停,我心裡一陣苦笑。
好在由於路況不好,所以張天義一直都在全神貫注的開車,不然讓他看到後面的情況,一定會讓人尷尬死的,**的小火苗一點被點燃,很可能就會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想熄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我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忍不住往下滑了一小截,停留在那處火辣挺翹的柔軟之地,本來只是放在上面揩揩油的,也沒想要幹嘛。
但好死不死的她又換了個姿勢,可能是我的手掌放在這麼敏感的一個位置讓她很不適,於是她挪了挪屁股,接著直接坐在了我的手上。
我擦,觸手緊繃,富有彈性,神經末梢一陣電流衝擊而過,還隱隱能夠感受出來有一個凸痕,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小內內側邊勒出的痕跡。
我忍不住又往她看了一眼,原本蒼白的小臉已經恢復了些許紅潤,身上散發的香味時刻在挑戰著我的嗅覺神經,細弱蚊蠅的淡淡呼吸聲也在耳旁循環,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她睡著睡著,靠近我一側的上衣竟然滑下來一段小邊,一條黑色的帶子安靜的掛在她白嫩如玉的肩頭上,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單薄衣物包裹下的風景更加美好深邃,讓人忍不住想扒開之後一探究竟……
我的腦海瞬間充血,趕緊低下頭,不低頭還好,這一低就更坑爹了!
今天天氣有些熱,所以劉雨萱下身穿的是一條白色短裙,她的睡姿相當不靠譜,也有可能是路上多次顛簸造成的,只見裙子末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翻了過來,倒扣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細膩白嫩的絕對領域調皮的在向我招著手,仿佛是想說明她究竟有多美,多誘人,搞得我差點就噴出鼻血。
我在經過一陣痛並快樂著的思想掙扎後,決定用手將她的裙子扯回去蓋好,放下按住她腦袋的這隻手,伸到她小腹上,握著裙角,不留痕跡的幫她撫平,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還好底褲不是黑色的。
記得以前有位老司機給我講過,如果你將一個女人扒得只剩下內衣和底褲之後,卻發現她穿的是一套同款式的內衣內褲的話,那就說明不是你把她給上了,而是她將你給睡了。
這也不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女人要是做好準備想要和一個男人滾床單的話,出門的時候基本上都會選擇穿成套的內衣,如果不是一套,那麼恭喜你,基本上可以判斷是你上了她。
幫她把裙子從新蓋好,我正準備抽回手,突然發現她正瞪著一對大眼睛緊緊盯著我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
這,這尼瑪...能聽我解釋嗎?
她當然不會給我解釋的機會,正好她有隻手在我腿上放著,二話不說就狠狠的擰了一把,我尼瑪,這酸爽,疼得我不要不要的。
我本來還想解釋一下的,但前面坐著張天義,便欲言又止,操蛋啊!這麼尷尬的事情讓張天義聽到後,只怕更加不好解釋了吧?所以我只好閉著嘴巴默默吃掉這個啞巴虧。
好心沒好報啊!
張天義慢慢把剎車踩死,扭頭說到:「到了,下車吧!」
「咦,你們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
他看到我跟劉雨萱正在大眼瞪小眼,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沒,沒什麼...天義哥哥,我剛睡醒,有點發懵...嘻嘻...」
劉雨萱沖張天義露齒一笑。
張天義表示理解的會意一笑,從駕駛室旁下了車。
「下車啊,磨蹭啥呢?」劉雨萱見我一直沒動,不禁納悶道。
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她的屁股下面,然後弱弱的說到:「那個,雨萱姐,你坐著我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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