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車窗外流過的風景,沈沉腦海里全是莫莫的身影。
陳婉剛才的態度有些超過她的預料。
按照陳婉曾經對自己的反感和排斥,她應當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接受莫莫才是。
「還在想我媽的事?」陸祁言手扶著方向盤,一邊觀察前方路況,一邊淡淡地開口問。
沈沉沒有回答,過了半會兒,她轉過頭認真地看著陸祁言:「你答應我的一定會做到對不對?」
「什麼?」
「你媽媽不會幹預我們之間的約定,對嗎?」
陸祁言笑說:「放心吧,我會跟她說清楚。」
許是心裡原因,沈沉總覺得陸祁言的語氣也有一絲不確定,所以她心裡更是沒底。
陸祁言只好岔開話題:「等會兒見了孟安霖,有想過問她些什麼嗎?「
沈沉嗯了聲。
陸祁言眸底閃過一抹狠厲:「恨她嗎?」
沈沉微怔,她看著陸祁言的側面,俊挺的五官自側面看上去更顯得輪廓分明,但眼神卻很是冷銳,仿佛他此刻看的不是馬路,而是他心裡埋怨的人。
「陸祁言……」沈沉有些不確定地問:「拋開我的因素,你會打算怎麼處理安霖?」
「我?」陸祁言不動聲色地說:「看心情吧。」他調過頭看了沈沉一眼:「她動的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啊。」
便是這一句話,已經表明了陸祁言的打算。
陸祁言的目的地是一家酒吧,沈沉不清楚陸祁言究竟把孟安霖藏在了哪裡,只能跟在他身後。到了酒吧裡面,兩名保鏢給他們帶路,一直走到酒吧最裡面的酒窖門口。
推開酒窖大門,各種酒香味撲鼻而來。
酒窖莫約有一百平方,四面都擺著置放酒水的木架,中央很空曠,顯然是故意騰挪出來的。而此刻的酒窖內站了四五個人,除了譚風與其他幾名保鏢外,還有孟安霖。
知道她們有話要說,陸祁言讓譚風他們都離開了,擔憂地看了沈沉一眼,自己也走了出去。順帶將門關上在外等候。
沈沉感激陸祁言的理解。
孟安霖蹲在角落裡,頭髮和衣衫略顯凌亂,臉色看上去也不太好。見譚風他們都走了,她才將目光停駐在沈沉身上,頗為嘲諷地說:「你終於還是來了。」
沈沉從一進門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怒意,她告訴自己要理智的去面對這件事,可面對孟安霖那不僅沒有一絲愧疚,甚至還帶有嘲弄的態度時,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大步衝過去抓著孟安霖的肩頭,她無比憤怒:「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莫莫下手?」
孟安霖斜眼看著沈沉,眼裡滿是紅血絲:「當然是為了錢啊,不然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
「錢錢錢,在你眼裡就只有錢,為了錢你就可以一而再的背叛我,去傷害我最在意的人嗎?你知道莫莫對我有多重要,你又知道我曾經有多信任你嗎?孟安霖,你真的很讓我失望。」沈沉幾乎每一句話都是吼出來的,帶著憤怒與埋怨。
孟安霖冷笑了聲:「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難道你還要我給你道歉,說對不起辜負了你的信任嗎?你是不是傻,我如果覺得對不起你,還會做那些事嗎?」
如同當頭棒喝,敲醒了她對孟安霖唯一的那麼一點希望。
沈沉曾經在想,孟安霖這樣做是否有什麼苦衷,或是被人威脅,否則依她們之間的感情,應當不會走到那一步才是。
可眼下孟安霖的話卻無比真實的告訴她,那一切都是孟安霖心甘情願且主動去做的。
從監獄出來在a市那窮困潦倒的生活,再到t市的從頭開始,她們經歷了那麼多。卻都不及金錢來的重要。
抓著孟安霖肩膀的手顫抖著,沈沉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但越是壓抑,痛苦就越茁壯,她凝視著安霖的眼睛,問她:「孟安霖……我們那麼多年的朋友了,難道在你心裡,我們曾經經歷的那些就真的一文不值嗎?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是怎麼過來的嗎?」
孟安霖仿佛聽到什麼受刺激的話一般,她反手就把沈沉按到在牆上。沈沉防備不及,愣是被孟安霖給壓在了身下。頭碰重重地磕到堅硬的牆面上,她清晰聽到一聲劇烈的悶響,暈眩傳遍大腦每一處神經。
雙手用力地壓著沈沉的肩膀,短髮披散在臉上,像個瘋子:「就是因為我沒有忘,所以我才覺得不公平啊。我想不明白,同樣是從監獄裡面出來的,為什麼你就能過得那麼好。前有唐東堯帶你擺脫過去,成為社會上的精英人士。後有陸祁言守護著你,讓你成為受人矚目的焦點。而我呢,我還是一樣只能活在最骯髒最底層的世界裡,被人欺辱,被人嘲笑,被人利用。」
孟安霖的力氣很大,沈沉努力想要掙脫,卻無法動彈,只能被孟安霖使勁壓著。
孟安霖似乎瘋了,說話時面部都是扭曲的:「沈沉,沈沉,哈哈……你改名換姓,從沈余莨換成沈沉,起碼可以開始新的生活。而我呢,那些人就像幽靈一樣跟著我。在你每天穿著光鮮亮麗的時候,我被那些人羞辱,被那些人嘲笑。你知道每次經歷那些之後我看到你的心情是怎樣的嗎?我恨不得撕碎你的笑容,讓你跟我一樣也嘗嘗那種滋味。」
&此情不負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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