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輕鴻來參加四洲朝比,不遠千萬裡帶如此之多的隨從、青樓女子、奴才,便是為了占據東洲的地方。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可王輕鴻沒有想到,在北洲五大世家人皆到此之時,夜輕歌竟敢當眾殺他王家人。
夜輕歌的膽大妄為簡直是超乎了他的想像。
事從他起,他若不找回王家顏面,又如何給父親一個交代。
輕歌漠然的望著逐漸靠來的王輕鴻以及北洲五大世家人。
「夜輕歌,當眾殺王家人,這件事,你必須給王家一個交代。」王家的一個公子,語氣發沖。
「王家人?」
柳煙兒雙手環起抱著殘月刀,她歪著頭勾起一邊唇角邪邪的笑,「適才我們在此看見的人都是些風塵女子和狗奴才,怎麼,按照公子之意,你們王家人都是這種人了?」
「你!放肆!誰給你的膽子,竟讓你褻瀆我王家。東帝不會教人,今(日ri)本公子要教你如何做人。」
這王家三公子被柳煙兒說得面紅耳赤,拔出一把畫天潛龍戟,席捲無數靈力,纏上柳煙兒。
王三公子實力天賦雖不如王輕鴻,但也是王府大家的公子,實力境地放在年輕一輩中也能稱得上一號人物。
王三公子而今的實力在星辰境地,正是巔峰的七星靈師,半步幻靈師,這樣的實力,足以讓他笑傲風雲。
這王三公子與王輕鴻一母同胞,從小就以王輕鴻馬首是瞻,早些(日ri)子就厭惡夜輕歌等人,而今碰上了,自然要為自家哥哥出一口氣,更要給北洲之首的王府找回顏面。
柳煙兒面對王三公子的強勢攻擊,絲毫不懼。
她微微垂眸,好似看著懷中的殘月刀。
濃密的睫翼微顫,睫翼之上,沾著點點霜花。
柳煙兒赫然抬眸之時,雙眼猶若寒冰剔透,冰霜以她為中心,如同疾馳而過的颶風,迅速將這一片天地包裹。
「教你柳爺做人?小子,你是活在夢裡吧?」
柳煙兒踏步而起,腳底冰柱拔地而出,猛然上升,速度之快,電閃雷鳴間就已把柳煙兒推上高空。
柳煙兒(身shēn)輕如燕旋飛於高空,下一刻就已王三公子顫抖。
那猩紅如血的殘月彎刀,在柳煙兒手中可謂是神乎其乎,又以冰霜之力((逼bi)bi)得王三公子步步後退。
柳煙兒攻勢極猛,每一刀都落在實處,王三公子漸漸不敵,驕傲也全都潰散。
柳煙兒一腳踩在王三公子的臉上,毫不客氣把王三公子踹得摔在了地上。
在顫抖的過程中,空氣中的冰冷溫度讓王三公子瑟瑟顫抖,王三公子四腳朝天落在地上,咳出了一口血,臉頰都凍得發紫了。
柳煙兒桀驁的笑出了聲,平穩瀟灑落在地面,「王家公子,都這般沒用嗎?嘖,真叫人失望呢,便是這個實力,誰給你的勇氣來參加朝比,不怕你柳爺爺把你打的(屁pi)滾尿流?」
「你……」王三公子瞪著柳煙兒,氣結,怒氣上不去下不來,怒火攻心,隨後又吐出一口血來。
王輕鴻皺眉,看了眼王三公子,而後看向夜輕歌,眼神愈發的(陰yin)鷙,「夜輕歌,這朝比還沒開始,你便要東、北二洲開戰了?你這個東帝,真是個好東西。」
輕歌緩緩朝著王輕鴻抬起手,隨其抬手的動作,掌心光芒聚集氤氳,黑光如魔,似漩渦般涌動。
不過剎那,一把明王刀破空而出。
輕歌手執明王刀,凌空指嚮往王輕鴻,「姓王的,給你的十個膽子,敢跟我這個星辰境的人一戰嗎?」
王輕鴻瞪著眼睛,眾目睽睽,夜輕歌公然叫囂挑釁於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還真如夜輕歌所說,他不敢。
夜輕歌雖然只是個星辰境的修煉者,但她所爆發出來的實力,讓王輕鴻這個幻靈境的也有所顧忌。
「夜輕歌,你欺人太甚,是當我北洲無人了嗎?」北洲五大世家之中,方府的一個小姐,面上有著暗黑的胎記,眼睛狹長邪魅(陰yin)暗,她冷喝一聲,拔刀躍前,(欲玉)戰輕歌。
「夜輕歌,跟我一戰!」方家小姐大喝。
「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沒資格讓我東帝動手。」
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狂風驟然,夜傾城一襲盛雪白衣,懷抱伏羲琴。
她的腳步隨著一陣陣的風往前,左手抱琴,右手奏弦,琴音火山噴發,決堤之水,離弦之箭,驟然迸發出去,其勢如雷萬均,如奔騰之河而洶湧。
道道猩紅音刃鋪天蓋地而下,打在方家小姐(身shēn)上,方家小姐手中的刀落在了地上,雙腿連連往後退去,滿(身shēn)都是血窟窿。
夜傾城暗嗤,「北洲之人,都這般廢物?若是如此,這朝比一戰,我東洲不來也罷。」
輕歌側目看了眼夜傾城,深感欣慰。
數年前,夜傾城還是那個忐忑不安,偏執為(情qing)的姑娘。
而今卻也能獨當一面了,論起氣勢來,竟與柳爺不相上下。
夜傾城這個人,就像是一塊凍僵了的萬年玄冰,她以寒冰之溫將自己的(身shēn)體與心冰封起來。
唯獨在看見輕歌之時,所有的寒冰之氣,才會全部消失,化作(春c混)暖花開,報以微笑。
方家的小姐,(身shēn)下一片血泊,她的(身shēn)體在血泊之中痙攣,張了張嘴的(欲玉)要說話,可一張嘴就噴出了粘稠的鮮血,根本就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方家小姐,也是七星靈師的實力,素(日ri)里張揚桀驁,獨孤求敗,沒想到半招之內,就已殘了。
事已至此,北洲五大世家必須保全顏面。
五大世家之一,容家的一個魁梧公子走出,一雙鐵錘宛若流星般在手中搖晃。
「你們東洲,欺人太甚,豈敢囂張!」
容家公子掄錘而去。
東洲隊伍內,帝雲歸就要拔劍,龍釋天一掌打在帝雲歸的手肘上,竟是硬生生把才出鞘的劍塞了回去。
帝雲歸側眸看向龍釋天,龍釋天挑起眉頭,笑容滿面,好個翩翩佳公子,「雲兄,這等廢物,還髒不得你的劍。」
龍釋天拔劍戰上容家公子,大笑:「這北洲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廢物啊。」
龍釋天(身shēn)子橫空,雙腳踏著長風,手中的劍不斷走出鋒銳之氣,將容家公子((逼bi)bi)退數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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