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羅、凌天的文官武將們皆是同樣的義憤填膺。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四星王欺人太甚,我們瓦羅人不要面子的嗎?」
「不行,絕對不能同意。」
「四星不過區區低等位面,我們可是中等大陸啊!怎能讓他們在頭上作威作福?」
「……」
的確,瓦羅大陸在中等位面之中,不說一定排在首位,綜合實力在前三是有的。
而四星不過是低等大陸的最末流而已。
要他們對四星點頭哈腰,俯首稱臣,怎麼可能?
他們絕不會做出這樣恥辱的事。
此乃國恥!
夜輕歌是實打實的幻靈強者,若單打獨鬥,他們還真不敢與之爭鋒。
好在,他們的大皇子回來了,諸神天域的內閣弟子啊。
僅僅十年,就成為了內閣弟子。
這一次,他們要討回這口氣!
無數人,都看著十年一見的大皇子。
這是他們的殺手鐧,是他們殺向四星的銳器。
只是大堂之內無數人敘說紛紛,士氣高漲。
「天兒,一路趕來,你可累了?」凌天王擔心的問。
「快去備上好酒好(肉rou)給天兒。」瓦羅王急忙道。
「父皇,瓦羅王(殿diàn)下……」大皇子(身shēn)著藥宗內閣弟子的服飾,白袍似雪,肩佩象徵著藥宗榮耀的勳章,聽到凌天王等人的話,大皇子亦是萬分憤怒:「區區一個低等大陸的土地王,也敢欺我瓦羅?」
大皇子雙手環(胸xiong):「父皇,瓦羅王(殿diàn)下,請給我一支軍隊,我定叫她四星王做人!」
「好,好,好!很好,不愧我凌天的大皇子,我這就給你糾集一支十萬修煉者的軍隊,你火速前往四星,要他們四星臣服瓦羅!」凌天王鄭重其事地拍著大皇子的肩膀,哈哈大笑,一改方才的怨憤憋屈,大笑。
「十年來天兒第一次回瓦羅,這一次,我等都陪著天兒去征戰四星!」瓦羅王提議。
凌天王點頭:「便如此了,十萬軍隊,瓦羅凌天百官以及我們兩王,都親自前往四星。本王倒要看看,一個四星土皇帝,能有什麼翻天的本事。」
大皇子單膝跪下:「天兒定不辱吾王之命!」
凌天王與瓦羅王齊齊把大皇子扶起。
「你現在(身shēn)份貴重,是藥宗的內閣弟子,這樣的大禮可使不得!」
「……」
一支十萬人的軍隊,一個藥宗內閣弟子,一群瓦羅凌天的官員,兩個中等大陸位高權重的王,向四星發起進攻。
此戰爆發在南冥,輕歌、九辭與蕭如風等人早早就到了四星南冥之地。
南冥的守衛,忠心臣服於輕歌。
若說在以前,輕歌只是一個傳奇。
那麼現在,她已經成為了所有人心中的信仰。
帳篷內,輕歌等人密集在一起,商討此事。
「聽說瓦羅凌天的大皇子回來了,那可是藥宗內閣大弟子啊……」蕭如風嘆息。
雲青青轉頭看向自家未婚夫,「藥宗內閣大弟子?那是什麼?很厲害嗎?」
「諸神天域有四部五洲,五洲境內,權重者乃是神域,神域之下,三宗鼎立。藥宗乃三宗之一,能夠成為藥宗的外門弟子都是無上的榮耀,外門弟子據說至少淬鍊五年才能成為內門弟子,而且還是萬里挑一的人選,而內門弟子亦需要三年鍛煉才能成為內閣弟子,內閣弟子之上,是宗師弟子。宗師弟子之中,大宗弟子地位最高,甚至有可能成為藥宗的下一任宗主。」蕭如風解釋道。
聽了一遍蕭如風的解釋,眾人心(情qing)愈發的沉重了。
「如此說來,凌天大皇子能有十年時間成為藥宗內閣弟子,實乃奇蹟?」雲青青說。
蕭如風點頭,哪怕他再也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說凌天大皇子的成就。
「青蓮一族的族長都要朝我們歌兒下跪,區區一個藥宗內閣弟子又算得了什麼呢?」輕紗妖說。
眾人對視一眼,久久不語。
「歌兒,此次你不要出手了,你現在前途無量,不比那什麼大皇子差,現在不能作繭自縛。此次瓦羅的進攻,我們會自己想辦法!」祖爺道。
「是啊,歌兒,你該停手了,你已經仁至義盡了,這件事不能影響到你的前途。」夜無痕憂心忡忡。
眾人沒有發現的是,此刻輕歌的眼神尤其怪異了。
藥宗內閣大弟子?
是個什麼……
九辭也一臉無語,他乃映月樓主,妹妹是三宗弟子,藥宗內閣弟子,算什麼玩意兒?
九辭正要解釋一遍時,士兵帶著一陣涼風急忙忙地走進帳篷內:「瓦羅軍隊到了,已經在攻我南冥城了!」
「走——」
輕歌把桌上的明王刀拿起,走出帳篷。
「歌兒?」祖爺皺眉。
蕭蒼道:「輕歌丫頭,不要任(性xing)。」
「你們不要擔驚受怕的了,一個藥宗內閣弟子,弄死他,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九辭眼中一抹狡黠的光,他還是決定不把事實真相告訴給這群人。
他想看看,他們震驚的樣子。
蕭如風、夜無痕狐疑的看著九辭。
那可是藥宗內閣弟子……
南冥城前,十萬軍隊,其中凌天大皇子脫下了藥宗內閣弟子的服飾,(身shēn)穿閃著寒芒的盔甲。
他與瓦羅王、凌天王坐在馬車內暢飲著美酒,咂了咂舌,「還是家鄉的美酒甜,說到酒,我們藥宗大師姐喝酒那叫個猛!」
他平時一直在鑽研煉藥之道,只在那(日ri)藥宗煉藥場盛宴,見到了藥宗大師姐夜輕歌。
聽說,是一個來自低等大陸的人,不出兩年時間,成為了三宗弟子,成為東洲之帝。
「父王,瓦羅王(殿diàn)下,你們不知,我們藥宗大師姐,那叫個貌美如花,據說來自低等大陸,兩年時間就成了大宗弟子,未來藥宗都是她的。而且她還有個哥哥,是映月樓的樓主。映月樓你們不知道吧,是諸神天域最強的殺手組織,哪怕是三宗人看見映月樓主,都是聞風喪膽。」大皇子說。
「低等出(身shēn),兩年時間就成了大宗弟子?這等成就,豈不是比你的還要恐怖?」凌天王詫異。
大皇子:「兒子乃米粒之光,怎敢與(日ri)月爭輝?」
瓦羅王感嘆:「看來,現在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不知那位大師姐叫什麼名字,來自於哪個大陸,此人前途無量,我們若去她的故鄉大陸結交一番,倒是我瓦羅之幸。」
「什麼大陸不大清楚,名字叫夜輕……」
大皇子還沒有把話說完,外面便有瓦羅凌天的士兵來報:「四星王和北月國王出來了!」
「好,出來就好,就怕她不出來!」凌天王拍桌而起,「天兒,瓦羅人的這一口氣,全靠你了。」
「父王放心,兒子定凱旋!」大皇子壯志凌雲!
凌天、瓦羅雙王非常的欣慰。
大皇子與兩王走下馬車,(身shēn)後是十萬人的軍隊,大皇子尚未見其人,便聞其聲:「四星王,勸告你一句,最好即刻歸順於我瓦羅!」
「歸順瓦羅!」
「歸順瓦羅!」
「……」
十萬士兵,高舉兵器,異口同聲,士氣如火如荼。
「歸順瓦羅?你……是活在夢裡嗎?」城牆上的輕歌,嗓音清冽。
有一瞬間,大皇子覺得這聲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皇子站在十萬軍隊前,抬頭看向城牆上的女子,準備了千萬叫囂的話,全部梗在咽喉出不來。
怎麼會……
大皇子渾(身shēn)一個激靈,宛如五雷轟頂般震驚。
終於,大皇子明白了。
四星大陸,就是大師姐的故鄉!
大皇子不敢相信般再詢問一遍:「父王,四星王叫什麼名字?」
「夜輕歌?」凌天王雖不知千鈞一髮時大皇子為何要問不相干的話題,卻還是如實回答道。
大皇子已經徹底的絕望,輕聲說:「父王,就如四星王所說,割讓疆土,依附四星吧。」
「什麼?天兒?你瘋掉了嗎?」凌天王驟然松往後退了數步,壓低聲音怒道:「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你在藥宗不是內閣大弟子嗎,你一隻手就能讓四星翻天覆地,那夜輕歌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天兒,你真是說胡話了。」瓦羅王皺眉。
凌天大皇子深深嘆息一聲,鬆開了凌天王的手,脫掉了盔甲,獨自一人走向城牆。
沒有人知道他要做什麼,唯獨輕歌,雙眼含笑,唇角上揚。
九辭吊兒郎當地坐在城牆上,垂眸俯瞰著凌天大皇子,「求生(欲玉)倒是(挺挺)強。」
而瓦羅人則以為凌天大皇子是要一人獨戰群雄,只不過讓他們有些懵的是,獨戰四星群雄,為何要脫盔甲?
莫不是蔑視四星,畢竟——連盔甲都不穿,是對敵人的蔑視!
然而,下一刻,十萬士兵,全都震驚。
震驚的不僅僅是十萬士兵,還有南冥城內的眾人。
但見威風凜凜的凌天大皇子,走至城牆下,城門前,突然畢恭畢敬跪在地上。
「藥宗內閣弟子,拜見大師姐,願大師姐安康。」大皇子虔誠的說。
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從他看見夜輕歌的那一刻開始,瓦羅只能歸順四星。
瓦羅凌天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覷,隨後詫異震驚的望著凌天大皇子,說不出話來,如鯁在喉。
瓦羅凌天的十萬軍隊,個個像是生吃了老鼠(肉rou),臉色難看的很。
夜青天、雲青青、祖爺等人,驚呆了。
這……?
嗯……?
啊……?
此乃他們的內心活動。
千言萬語不足以道出他們此刻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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